样子,怎么自己出去一趟的时间,这两个人就凑到一起了?想来想去也没发现什么端倪,想着哪天问问当事人好了,结果叶流光就在这个时候不打招呼就跑来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我要是不来,都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基友爱了?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叶流光极为愤慨,好像顾西决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坏事,说着顿了顿,把目光转向君浅熙,又快速地移开,“找了媳妇也不告诉我。”
顾西决听了哭笑不得,说道:“这不是我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打算第二天在去寻你,谁知道你这个时候就跑来兴师问罪了,这一条罪名我可以认,但是第二条我就不答应了。你何时找了媳妇也不是没有告诉我么?”
“我……”叶流光被说得哑口无言了,因为顾西决说的真是好有道理,自己成亲的时候不是也没有告诉她么?不过,一向在口头争论上不服输的他,这次也不能让顾西决给说了过去,灵光一闪,又理直气壮起来,“哪能怪我么?你这丫的踪迹我都不知道,就算是发请帖也找不到人,这可不能怪我。”
越想越觉得对,叶流光一副就是这样子的嚣张态度。
顾西决觉得,这好友不过是半年多的时日不见,这气焰真是越来越盛了,看来是婚后夫妻生活过的很好,这是给惯出来的啊。
“那你觉得如何才能补偿你?”顾西决懒得和他争论,顺着说道。
“欠我一个大红包。”
叶流光趁机狮子大开口,天知道成亲之后,襄阳对自己的私房钱管的有多么的严,每天身上带有的银两不能超过十两,买瓶好一点的酒都不够。最为要人命的是,襄阳竟然是西子楼的幕后老板,那个妖娆妩媚的不行的楼未央竟然还是媳妇的手下,掌握了自己以前出入西子楼的所有信息,襄阳一不开心就喜欢跟自己翻旧账,然后削减自己的腰包。
现在,他都不敢出去跟那些大臣们应酬,到时候付不起钱可丢死人了。
“好好,改天补偿给你。”顾西决笑着应道。
旬一看着老不爽了,这个不着调的又坑走自家公子的一大笔钱。
叶流光感觉自己身心都舒畅了,未来一段时间自己的腰包都是鼓鼓的了,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还是多年的好基友够意思,不过低于一千两我是不收的。”
“知道了。”顾西决无奈的说道。
“对了,说了那么就,你还不跟我介绍。”叶流光解决了自己的腰包问题,目光移向在一旁默默看着她们的君浅熙,眼里闪动着好奇的光芒,这位妹媳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啊。
君浅熙一双美眸之中光华流转,对于这位叶流光她也是有所了解的,毕竟是阿决身边较为亲近的人之一,还是阿决交情很深的挚友。她命人搜集的资料中,对这位叶侯爷的描述是,圣枢定国公之子,少年英才,文武兼备,元启帝的左膀右臂,只是为人比较的不拘小节。
如今看来,不拘小节倒是真实的不得了。
“叶侯爷,再次见面,十分荣幸。”君浅熙落落大方地说道。
再次,叶流光抓住了这个字眼,看着眼前人的容貌,恍然想起来,这不是那次在帝宫见到的离朔的九公主吗,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眼前人是已经她的妹媳了。
“原来那次就是妹媳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叶流光笑得欢。
“好了,这么晚了,你再不回去,襄阳公主该找了。”顾西决适时的开口,叶流光的性子她还不知道,接下来就应该是想法设法的打听自己跟子悦的经过由来,若是让他知道自己那么迟钝的后知后觉,指不定可以那这个笑话自己多久。
提到这个,顾西决真的是多虑了。因为两个人都是一个尿性的,谁也差不了谁。
“说得好有道理,我今天本来就是出来找媳妇的。”叶流光一拍脑袋,“这一晃荡就晃荡到西决你这里来了,我该回去了,说不定襄阳在家里等着了。”
“是啊是啊,叶侯爷您快回去了,小心回去晚了被罚跪搓衣板。”旬一在旁边凉凉地说道,语调听起来阴阳怪气的,把叶流光噎的不行。
叶流光一口气堵在胸口,都怪自己以前嘴贱,把以前二十一世纪跪搓衣板的事情当着旬一的面讲,自从自己成亲后,这个家伙就多了一项可以拿来呛自己的话题了。不行,我不能跟她计较,不然就是中了她的奸计了。
“跪搓衣板怎么了?某人还没有机会跪呢。”
叶流光这一击打得漂亮,旬一气都不顺了。
“好了好了,流光你快回去吧。”顾西决再不制止,这两个人就能上演全武行。
“那好,我先回去了,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拜拜了!”叶流光暧昧的看了顾西决一眼,相当得意地走了。
“流光他就是这个样子。”顾西决无奈的说道,其实是在同君浅熙解释,说真的,叶流光本性暴露出来之后,真的是挺有欠揍的自我诱因的。不过,一个是她最亲爱的人,一个是她的挚友,还是希望她们之间能够关系好一些。
“阿决的挚友与阿决真是完全不一样呢。”君浅熙微抬起头注视着顾西决,过了一会,继续说道,语气却是带着酸酸的味道,“你们的关系还真是好呢。”
顾西决眨巴眨巴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莫不是哪个打翻了醋坛子?她把目光移向了身边的人,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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