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点的一般都不会在自家后院养一只可能会随时在自己背后捅刀子的狗。
并非我不聪明。
一些特别的人总会吸引着让人另眼相待,会吸引别人从他们身上证明点什么。
比如......
并非所有人都一个德性,也有不为了五斗米折腰的。
我慢悠悠拿起刀,左右比划了下,缓缓的、尽量不浪费材料的,在她背部切了最大的一整张皮下来,蒙在以符咒为芯的灯骨上。
其实她不过是跟错了人。
倒不是说跟我。
当然,如果跟着我,就不用挨小慧仙的打,也不用再登台唱戏,富贵荣华唾手可得。
我甚至不介意她有别的男人。
至于那个小律师阿辉......
不自量力。
虽然满身书生气,但不卑不亢,没有奴相,我还蛮喜欢。
所以他也看上小芙蓉,我不介意。
比起女人,当然是为我做事更重要。
所以即使小慧仙想用那朵小花的卖身契跟我作交换来接近他,我也不会买账。
但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来阴的......
这就不对了。
我花了点精力,一边找人盯着他的动作,一边不动声色看着阿慧对小芙蓉步步相逼:
“你早晚是雄爷的人!”
“你卖身契还在我手里,我想送谁就送谁!”
“死丫头!别肖想我的男人!”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他到底会不会背叛。
母亲总讲,人性本善。
有时候不免怀疑,是不是自己所处的境况问题,所以一直没碰见这种人?
就像吃一道烹饪鲜美的鱼,最初投箸时会仔细把刺挑出来。但时间长了,累,后来干脆看都不看直接吞下去,任由那些刺横着从喉咙慢慢滑下,包容着那些刺痛。
他干净。
但他却变脏了!
难道就不会动动自己的脑子好好想想,你那恩师都已经在我手底下做事那么多年,为的是什么?
你确定可以依靠他,依靠香港千疮百孔的法律掀翻我?
执法者甚至立法者都不在乎法律,我甚至还雇佣了一群吃你们这种饭的人来帮我钻空子赚钞票,不然你当你德高望重的教授的高额薪水是从哪儿来?
甚至还以为找点谋杀勒索的证据就能定我的罪?
当然,那只是冰山一角。
善良跟天真划等号总会让人伤心......
但也不免叹息着把他划分到两种人里:
贪财,和好色。
好色。
不然呢?
你有勇有谋有魄力,也早就听说道上传闻,为什么等碰了这女人才想起造反?
有意思的是,有人好色,还能好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圣洁来。
仔细擦干了干完活的手,想到这儿不自觉的笑出了声,即使用手腕背侧掩了掩嘴唇及时抑制住,但这实在不管用。
想起那种不自量力的表情和痴男怨女的两张脸,又忍不住笑了好一会。
吩咐手下将剩下的部分拿去喂鲨鱼,缓缓将灯点燃。
唔......似乎卖相还不错。
我用手指随意拨弄两下,灯笼也悠悠的转了三两圈,慢慢停下来。
男的被葬入阴穴,倒霉十世。
女的做成长明灯,只要灯燃,永不超生。
既然为情背叛我,那就让你们为情而永不相见。
香港贪腐成风,警察黑白两道通吃。
我跟这些丧尽天良的合作,作为把他们缉毒缴来的钱洗白的交换,除了抽五成的手续费外,还不能动我地界的人,比如伸手要茶钱之类。
我地界的人只能我动!
悠哉过了十多年,人来的去,去的来,警察依旧是那个德行,直到麦理浩成立了廉政公署。
杀鸡儆猴,当然拿大的开刀。我也相信他们一定在我手下安插了大量的、不计其数的卧底。
但大部分被买通了......
不过还是有部分没被买通的。
没关系,不急,慢慢来。我命人先盯着,看他们想干什么。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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