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你换过多少男朋友,别说我,就连你自己都数不过来,自从岑家骆之后你便从来没有认真过,当年的事对你的影响很深吧?”
秦璐刚放下手中的刀叉:“爸,你到底想说什么?”
“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从来都没有好结果,我当时也是怕你吃苦。”秦练缓缓叹了口气,许久后才垂眸,回忆其当年的事情:“岑家骆这孩子各方面都好,就是家境太差……他本人自尊心又重,我当初实在不怎么看好他……”
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夜里,秦璐难得地失眠了。
上半夜,她见到自己哭叫着拉着她妈妈的,她妈妈还是狠心的走了,仆人拉着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秦家大宅。
关于她母亲的样子,秦璐都是后来看报道才知道的,以前的事她全不记得,也不知是不是真有这一幕,只是梦中被抛弃的悲伤情绪纷涌上心头,她从床上醒来,无奈地睁着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再次进入梦乡,这一次她没有看到任何熟悉的面庞,只是孤零零一个人一直守在一家餐厅门口,从日落到天黑,她冷的瑟瑟发抖,却只等到一条分手短信。
她从崩溃的情绪中醒来,想起那是08年的情人节,那日她约了岑家骆咋xx餐厅吃饭,未免岑家骆说她娇气,她特意让司机将那拉风的豪车先开走了,她站在餐厅门口等他,吹着冷风等了一个晚上,却只收到一条分手的短信。
她不知道哪天她是怎样走回家的,只记得后来发了高烧,大病了一场,醒来后就是父亲告诉她,岑家骆已经拿了他的钱出国了。
拨开手机,时间显示凌晨三点,普通人好梦正酣的时候。秦璐的手指停在展黎的号码上,鬼使神差的,她将电话拨到了出去。
最近展黎在谈一个海外收购。秦璐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也不知对方现在是否方便,响了两声后,她刚想将电弧挂掉,话筒里很快就传来了展黎的声音:“怎么了?”
平日两人都是发信息,因为时差,信息也不一定是及时回复的。秦璐忽然主动打电弧给展黎电话,展黎便以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
深更半夜的人都特容易诚实,秦璐想也没想:“没事,就是想听听你声音。”
说完她有些后悔,半夜打电话就够蠢了,还说了比‘我想你’更肉麻的话,那边展黎恐怕该嘲笑她了。可是出乎意料地,展黎只是低低的笑了:“怎么还没睡?”
秦璐:“你不是也还没睡吗?”
展黎好整以暇:“我这里是白天。”
秦璐算了算时差,那边应该是早上,于是问他:“你在干什么呢?”
展黎:“刚醒,在酒店。”
酒店啊……酒店?!展黎的母亲和继父都在那边,干嘛要住酒店,秦璐眯了眯眼:“干嘛住酒店,不会是带了什么人吧?”
展黎的声音转了转:“带来的人都住酒店,我住这里方便同他们开会。”
两人聊了一会,秦璐又微微有了些困意,却因为之前做得梦,有些不能安眠,展黎听出她声音里的困倦,催促她去睡觉。
“我怕又做噩梦。”秦璐如实道。
“我给你讲睡前故事?”
展黎的故事多半是关于商场的,每次都让秦璐越听越精神,她摇了摇头:“不如你给我唱首催眠曲。”
这可难为展黎了,他样样都好,偏偏五音不全,秦璐从来没听展黎开过口,其实也猜到了缘由,本来只是随口说的,不料过了半晌,那边传来展黎低沉的声音:“你等等”
不会真要唱吧?秦璐忽然来了精神,深吸了两口气,本想着不管展黎唱的怎样,一会都尽量不要发笑,不料过了一会,电话那头传来忽地传来阵阵悠扬的钢琴声。
那是《致爱丽丝》,不过是被展黎变过调的,属于他的‘展氏弹法’;秦璐听了一会:“你哪来的钢琴?”
“酒店大堂里的。“展黎的手未停,大概是开了免提。
“一大早的,其他客人不会投诉你吧。”
“能听到是他们的福气,沾了你的光。”展黎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某种抚慰人心的力量:“睡吧,把手机放在床头。“
秦璐依然照做,听着琴音,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入梦前轻轻嘀咕了一句:“忙完快点回来。”
那边的人动过一顿,带着笑意答了一声,“嗯。”
展黎是学建筑出生,刚来中国事跟着秦璐的父亲倒腾的是地产生意,赚了钱后,又将开始搞互联网及新能源,这两年更是将目光瞄准了一些高科技领域。
秦家做的大都是实业,秦璐这个不合格的接班人更是搞不清楚展黎的那些业务,只知道他这次收购项目预定行程是半个月。谈好后,他公司的股票估计会连飙升十个涨停板。
展黎当然是很忙的,秦璐不想夜夜打扰展黎,连着失眠几日后,只好找了心理医生。
夏医生今年不过三十出头,比秦璐大不了几岁;岑家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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