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向自己的父亲汇报完木叶高层的动向后,宇智波鼬觉得有点累。南贺山上的郁郁葱葱的树木遮下无数细碎的影子,给炎炎夏日带来了些许清凉。
鸢鸟漆黑的鸦羽在光下黑的发亮,乖巧的停歇在他的手臂上啄食着他掌心的碎谷粒。宇智波鼬在走神,最近族里的动作越来越大,族人和木叶忍者之间的冲突也变得多了起来。这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木叶和宇智波一族之间的矛盾像一个死结,彼此间纠缠的恩恩怨怨早已说不得谁对谁错,宇智波是他的骄傲,可他同样也深爱着木叶这片生养他的土地。一旦宇智波一族和木叶开战,带给木叶的伤害绝对是无法估量的。志村团藏的话还回响在他耳边——
——你也不想看到木叶被战火燃烧殆尽吧,宇智波鼬君。
“鼬。”
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宇智波鼬难得反应慢了半拍,“止水。”
“心事重重,让我猜猜,你刚从家里出来?”宇智波止水收回手,偏过脸看向身边的少年。
“嗯。”宇智波鼬隐隐有些茫然,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痛苦的,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些什么,父亲交代给他的事情,暗部赋予他的任务。作为双重间谍,宇智波鼬一度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他很努力的在两者之间谋取平衡,然而这一切对于现状并没有任何改善“止水,你说宇智波和木叶……”究竟会走到什么样的地步?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鼬。”宇智波止水偏头看向宇智波鼬淡淡的扬起嘴角,认真而肯定。
宇智波鼬似有些惊讶的对视上那双平静而温和的黑色眼眸,一时间怔怔的无法回神,动了动嘴唇,宇智波鼬想说些什么,但他没办法发出声音,良久低下头牵起嘴角,说不得是笑,又有些像哭“啊。”
宇智波止水是一直以来唯一给予他肯定的人。他所希望的,真正能理解他的,永远都是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多希望,有一天他的父亲也能理解他一直以来的坚持。至少,到最后,不会显得那样,毫无意义。
“鼬,事实上,一个死结,你不一定要选择解开它。”宇智波止水转过身顺手搭在宇智波鼬的肩膀上拍了拍,惯性的滑过宇智波鼬竖起的发尾,往鸦舍的方向走去“你还可以选择,切断它。”
“传承并不代表着正确,你要继承的应该是你心中所想,你坚持所认为的‘正确’。”
宇智波止水走进鸦舍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其实他也刚刚才从宇智波一族的长老那过来,他刚刚就宇智波的“荣耀”和宇智波一族长老辩论了整整两个半小时,虽然成功吧他们噎的吹胡子瞪眼,但结果就是最后连杯水都不给他喝就把他“赶”了出来。摇摇头,宇智波止水也是无奈。
其实宇智波止水更希望能说服自己的族人,别天神是他的底牌,一张他并不希望翻开的底牌。宇智波一族是骄傲的,他并不希望折损这份骄傲。
“这就是你的想法吗,止水。”宇智波鼬跟了进来。
宇智波止水刚想说些什么手中的水杯毫无预兆的滑落,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宇智波止水抬手喝水的动作一顿,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心下也跟着蓦地一空。
“止水?”宇智波鼬也跟着一愣,要说宇智波止水会抓不住一个水杯打死他也不信。
传信忍鹰的鸣叫声在窗外响起,是警备队的传讯。
盯着地上破碎的玻璃水杯,宇智波止水垂下眼帘。
“我只是觉得,如果能将心中所认为的‘正确’坚持到最后,就算是错误的,至少也绝对不会是毫无意义的。”
意义……吗?
宇智波鼬看着宇智波止水离开的身影陷入了沉默。
沐明溪看着“自己”一步步走近然后向着她伸出手。
丐萝萝觉得自己就像一件物品一样被人取了下来。视野被转换,之前被沐明溪推开躲避起爆符的白焦急的跑了过来“明溪?明溪!太好了,你没事!”
沐明溪听见“自己”说没事。
混乱还在继续,不过在随行忍者们的努力之下很快得到了解决,唯一的损失大概就是最初措手不及被毁去的一些物品了,所幸虽然有人受伤,大多也并不严重。
车队重新修整安排之后,雨城一家集合到了一起。雨城结美确定了两个孩子没有受伤之后才放下了心。
雨城明泽看了眼马车外收拾残局的商队皱了皱眉,这次袭击出现的蹊跷,他们这种车队又不是商队,会遇到袭击的概率本来就相当的小。更何况这里已经快要进入木叶忍者的警备范围,毫无预兆出现这样一批人,着实奇怪。
“明溪,你怎么拿着那个破娃娃?”结美看向沐明溪手中拿着的娃娃,漂亮的娃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口子,变得有些破破烂烂的。
“我想亲自把它修补起来,我很喜欢这个娃娃。”白发小萝莉扬起笑脸。
“这样啊。那回去我给你找针线包。”雨城妈妈没有多怀疑,沐明溪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喜欢漂亮的洋娃娃在正常不过了。
一边的白却皱起了眉,他记得沐明溪并不喜欢这种东西,上午在马戏团收到这个娃娃的时候也没表现的多有兴趣,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明溪有点怪怪的。
大概是发生了这样的事,人们也有些心慌,毕竟这个车队里大多都是普通人,车队加快了赶路的速度,毕竟受伤的人也需要尽快妥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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