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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猥琐的话是这么说的,不熟没关系啊,打一炮就熟了,现在我是领悟到这句话的精髓了,你看我们,甚至几小时前,相处的气氛都有些微妙,可现在,水□□融之后,竟然能这么深情地对视,还觉得爱意满满一点也不酸。
罗伊问我,“刚才在想什么?”
我顿。
她怎么这么懂问,一问就问到了重点,其实我刚才在回味我们之间的细节来着,口感手感一点没放过,毕竟活了这么多年,太久没有尝试新鲜事了,但这事不能告诉她啊,她会笑话我的,或许还会说我变态。
心里咳了几下,想了想说,“我在想,那个,你门上的密码是什么意思。”
她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我,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
罗伊一直很喜欢这些小动作,喜欢捏我的下巴,喜欢玩我的手指,喜欢摸我的耳垂,喜欢在指上缠我的头发,等!从前傻乎乎的不懂,有时候还因为痒躲开,后来在混浊的淤泥里滚了好几圈,原来这些小动作叫做情.趣。
她说,“质数。”
还真是质数啊,我听后心里笑了笑,顺带嘲笑自己自作多情。其实在刚刚知道密码时,虽然一眼看上去是质数,但我还是自以为是觉得应该和我有关系,情侣嘛,最喜欢这种小细节之间的联系了,喜欢什么事都往身上揽,人家发个不明就里的话,你自然地就会脑补,哎呀,这肯定和我有关。所以我积聚了关乎我的所有数字,身份证号,学号,名字笔画数,生日,门牌号,各种拼凑,玩二十四般地加减乘除,开根号,算次方,却都没发现有任何1357的迹象。
你说她好端端的弄个质数干嘛,没意思没意思。
罗伊见我愣着不回答,把我下巴游抬高了一点把手放开,垫在了脑袋下问,“怎么了?”
我嘿嘿一笑,“没有没有。”
她笑了一声,“和你没关系,觉得失望吗?”
我,“哈哈哈怎么可能!”
她一个挑眉,“这样啊,本来就是随手改的,想让你换,既然你这么无所谓,就用这个好了。”
我立马伸出手,兴奋地在她面前晃了晃,指着自己,颇有壮士义愤填膺的气概说,“我来换我来换!”
说完这话我竟然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宠溺感!是我的错觉吗?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她眼里带着一抹柔情,深深看着你要把你融化。
我坚信,这不是错觉!她宠溺我!
她说,“薛零一,你怎么还是这么好笑。”
这样的夜最适合随便聊聊了,聊什么都行,有时候话说出来并不是想让对方回答,她只是想说话,她说我好笑,我也承认我挺好笑,流行同学录的那会儿,好多人在留言上除了祝我身体健康心想事成之外,还夸我是大家的开心果呢。罗伊这话,我就当她夸我吧,不许拆穿。
于是我也还给她一个特别宠溺的眼神,但没有镜子,不知道表达得是否到位。
我说,“罗伊。”
她恩了一声。
我问,“你真的就这么原谅我了吗?”
她失笑,抓起我的一小撮刘海放在额头在中间,卷了几下,我朝上看了眼,没看见什么反而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斗鸡眼于是作罢。
她说,“可不是,我怎么就原谅你了呢。”
于是她接着说,“你没比我好看,没比我有钱,没比我有名,没比我高,身材没比我好,你说我为什么呢?”
我回答,“因为爱?”
罗伊听后狠狠拉了一下我那一撮刘海,指着那头的灯说,“不要脸,关灯,睡觉。”
我哦一声,听话去做,并骄傲地觉得,她这个行为叫做恼羞成怒,哈哈哈,我不管,罗伊就是好爱我。
关了灯我们并没有睡觉,这次深夜聊天不知道什是么时候结束的,我只记得,我们仿佛回到了从前,我开始变成话唠,她在听,遇到她疑惑或感兴趣的事,她会发言问我细节,毕竟我们分开四年,这四年虽然普通,但每分每秒都有不同的事物在变化,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总之源源不断地一直说,话题与话题之间无缝衔接。
我有好多话想告诉她,我有好多事情想要和她分享,这才发现,这么些年,不是我变得安静了,而是因为身边没有罗伊,除了她,我对谁都提不起劲。
昨晚最近的印象,是我在和她说我上一份工作,总部老板和分部老板竞争,争到最后把分公司争倒闭了,于是我失业了。
第二天我们在车上吃早饭时,她问我,“你的公司倒闭之后,那个总监还有联系你吗?”
我回想一番,原来说到这儿了啊,原来她真有认真在听啊。
这个总监害我不浅,跟我套近乎还说喜欢我,给我下套让我回答他的各种问题,我自认为已经很小心,能回答的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但他转眼竟然去和老板一一对峙。后来我才知道,错不在我回答了什么,而在于我和总监联系。
“没有了,他知道我失业了后说要介绍工作给我,但是我担心他下套。”我咬了一口面包说,“都说职场要防这防那,这个要小心,那个要细心,我想,我不去职场不就得了,把一切隔绝在止步。”我嘿嘿一笑看着罗伊,“你说我聪明不?”
罗伊嫌弃地呵了我一脸,说,“面包拆了给我。”
我才发现只顾着自己吃了,于是我拆了她的那一份,看她在开车就勉为其难服务她好了,先给她喝了一口牛奶,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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