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说的有点恶心了,反正你们应该懂我的心。
天总是有不测风云,一小时前明明阳光明媚,却忽然地下起了大暴雨。当然,也不是毫无预警,因为手机的天气预报有提醒,只是我们不相信,毕竟天气预报做了太多狼来了的事。
很不巧的,那天我正在发烧,请假在宿舍睡觉。
听到下雨声我就爬了起来,她的教学楼很偏远,所以我拿手机问罗伊是否有带伞,她回复我的内容是简短的两个字,拿了,但当时可能烧了脑子,烧得聪明了一些,我竟然晓得转而去问了她舍友,果然她舍友说没带,还问我有没有空,给罗伊送个伞呗。
我当时患有严重的罗伊被迫害妄想症,觉得她十分的弱不禁风,所以我心里想着,这么个漂泊大雨,万一把她淋病了怎么办。
淋病哈哈哈哈咳咳。
于是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去给她送伞,还怕她知道我发烧骂我,特意包的很严实,穿了卫衣戴了帽子,从后门给她送完伞之后迅雷不及地又回去。
这事要不她是特意提起,我还真的忘了,没想到竟然是她最感动的事,我有些懵,毕竟我觉得送伞这种事特别的小,而且还可以归到那种感动自己的分类中,并且带着对方十动然拒的风险。
当然,罗伊没有在这个环节中取胜,毕竟这种事和小学作文里夸张说法似的,听起来一点也不感人。
“你当时是知道我发烧的啊?”下飞机后,我找了个机会问她,生怕自己把这事给忘了。
她点头,“看得出来。”
我勾住她的手,看着她的侧脸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笑了声:“你不是不愿意让我知道。”
说的也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自家城市的空气就是比其他空气好,就连那工业区飘过来的不知道有没有毒气体,也让人觉得带着熟悉的芬芳。
上车前,罗伊对我说她饿了,问我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把脑子里存档的食物全部回顾一遍,觉得似乎都没什么胃口。
我问:“要不去我家,我给你煮一碗面?”
罗伊抬头看了我一眼,“你的面能吃?”
我嘿嘿笑了一声,“现在可以了嘛,以前手艺不好。”
她挑眉,伸手一把揽住我,强行把我拉过去靠在她的肩上,说:“是吗,那我可要好好对比对比。”
我:“怎么对比,我以前那面的味道你还记得?”
“记得。”说完她笑了一声:“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我说罗伊,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这句话就不要了吧,话题卡在记得这儿,要多美有多美。于是我强行装作没听到她后面的话,接着陷入罗伊其实很怀念我的漩涡里。
下车后我们有说有笑地走向了我家那栋楼,可才到楼下,楼梯口忽然风一般地冲过来一个人,猛地把我从罗伊的身边拉开,抱住我的腰喊道:“学姐学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熟悉的声音,我投降状的双手拎起了她的马尾瞧了一眼,是三年前认识的一个小学妹。小学妹此刻扎着萌萌哒的两个辫子,笑着嘴边还露出了酒窝,放开我之后又拉住了我的手说:“我找了你好久啊。”
我尴尬地呵呵一声,听到罗伊不阴不阳地问:“这谁?”
显然她是问我的,但我还没开口,小学妹就帮我回答了这个问题。
她说:“我是零一学姐的女朋友啊。”
☆、第三十九章
这他妈的就尴尬了。
本来小学妹和我这么一抱,我是很想礼貌性地拍拍她的背表示好久不见,但她这么一说,而且是在罗伊面前这么一说,明显把我推进沟里嘛!
虽然罗伊带着帽子带着口罩,但我明显感受到了她的不开心,这事冲谁也开心不起来,都找到家楼下了。于是我立马认清现实,推开学妹走到罗伊身边,一副我身边的人才是老子主子的态度对学妹说:“你开什么玩笑!”
学妹歪着头,抿着嘴又露出了酒窝,稀疏的空气刘海因为重力倒向一边,她说:“零一学姐,你不能这么对我,还有,她是谁啊?”
她说话很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身边会出现个这么软的朋友,她曾经告诉我她有个外号叫做糯米,我当时以为大家是以为她很能吃所以叫她糯米,本着这个理解我还问过她,为什么大家不叫她饭桶,后来才知道,原来糯米是真的很糯。
就像现在,糯得让人无法理直气壮地和她说话,毕竟她把每句话都说得那么轻柔。
勾着罗伊的手,明显感受到她的松垮,我看不见她的表情有些惶恐,但理智告诉我,这事应该速战速决。
所以我说:“她才是我女朋友,还有,我记得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吧,你不要不讲道理。”
她撅嘴,眼里完全忽略罗伊的存在,说:“你是说分手的事吗?我没答应和你分手啊,所以我们现在还在一起。”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感受到罗伊松着的手□□了裤子口袋里,我曾经分析过她的这个动作,理解一是看热闹,理解二是不耐烦。
这个学妹在我的认知中有轻微的中二病,我正想开口说话,罗伊忽然一个伸手把我拉到了她的身后,声音不咸不淡地说:“没听明白吗?我现在才是她女朋友。”
学妹抬眼看了罗伊,小声地啊了一声,又说:“是你没听明白吧,我和零一学姐没分手,你哪里来的?”
诶?越来越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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