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那紧小的肉缝儿还能同时容下男人那话儿以外的物事,想着自家夫君不单看着自己和其他男人交媾作爱,还亲手触及二人性器相接交缠,除了说不尽的羞耻外,心中却同时因着这剌激的一幕,生出无尽淫意。
二男如心有灵犀般,要将何令雪送上顶峰。一时间林远加速顶弄,黄孝忠以指高速按捻花蕊。少女那曾受过这样的刺激,残存的一丝理智早被欲念取代,那还能顾得上妇德伦常?她就这样硬生生被兄长肏干,夫君揉核,直至再也扛不住,口中làng_jiào不停,那淫洞一阵痉挛,阴精如缺堤的潮水般,烫得林远的马眼发颤,黄孝忠犹在sāo_xué中的二指也被热液泡得尽湿。
黄孝忠本想抽出手指,但何令雪情潮未过,xiǎo_xué还在抽搐着,将手指和jī_bā紧咬不放黄孝忠道:”媳妇,你这小嘴看着小小的,却恁地能吃,大舅子的jī_bā还在里面,怎地就不让我的手指出来?真是太馋了。”他看着那穴口犹自吸吮着,如婴孩吃奶般,只觉又是燥热又是有趣。当下复以指玩那珍珠,又是惹来少女一阵哆嗦,他感到本来已慢慢放松的肉壁又狠狠咬了自己的手指一下,便起了玩心,手上的动作不停:“大舅子,你再动啊,我们好看媳妇高潮的模样“。
二男合力顶穴揉珠,何令雪禁不得情潮连连,只哭求道:”官人...啊...别...别揉了...好哥哥...好官人,别入了...我...官人啊...让奴家歇一歇...今后奴家的...穴儿只让官人...啊...肏。 ..不要...不要...”她不要像个淫妇般被两个男人玩得不停泄身。她以为黄孝忠抓奸恼她,才故意如此羞辱她。可此时就算她心中不愿,子宫深处却又释出一股热热的蜜液,一时间快感直卷全身。
何令雪如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整个人都湿透。她大口地喘着气,一脸绯红,一双水眸凝着情欲之色,两团雪乳也染上一片粉红,此时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不定,明显的齿痕围着左边乳云的外侧,大张的双腿间插着一根粗红的jī_bā,又见一个男人的两指紧贴着jī_bā一起挤在肉缝中。性器交接处泥泞不堪,两片yīn_chún因着女人兴奋而充血肿胀,不复之前的一片莹白。蚝中珍珠也不甘寂寞,此时已争相坟起。
何令雪已连丢几回,此时身子已乏,想动也动不了。只见黄孝忠双目紧盯她和林远的性器,自己如此yín_dàng不堪的模样已尽入黄孝忠的眼,她下意识地以手掩着二人交合之处,垂泪道:”官人就饶了我和哥哥吧这不关哥哥的事,是奴家主动勾引他的以后奴家定当尽心伺候官人,xiǎo_xué也只让官人肏,决不让其他男人碰“。
林远御女也有二十余,痴情女子也是遇过的,但他为免惹上麻烦,故从不勾引有夫之妇。若非他早已看上何令雪,又欺黄孝忠是个痴儿,他是决不会赶这趟浑水。这时听得何令雪为他求情,心中不禁一动。
只听黄孝忠道:”媳妇怎么不让大舅子肏了我已去信父亲,我们就在这住上十天半月,我可要天天看着大舅子肏你。”
说着便从穴中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将手伸进亵裤内撸着jī_bā,道:“媳妇,我硬得难受你让大舅子肏了不止一时半会了,现下应到我了“。
何令雪听得一呆。她搅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夫君不怒,还要让林远天天肏她。林远心下却是了然。之前他只是有所猜测,现下听黄孝忠亲自道来,又多几分把握。
有些男人就是特别喜欢看活春宫,之后往往还加入战团。只是即使于青楼中,愿意一女同时侍二夫的女子本就不多,而且也不是很多男子好此道。有些男子更是变本加厉,由为喜好看着自己的妻妾与外男交欢,只是有多少男人敢作敢认呢?恐怕就只有天性率真如眼前的痴儿才会承认吧。
当下她在少女耳畔道: “妹妹,难得妹夫成全我俩,我也不好独占你的身子他是你的夫君,你让他肏穴是天经地义的。”
说着双手从少女大腿下托着她站起来,然后再抬起她的身子,穴中仍是挺翘的玉龙便滑出,汨汨yín_shuǐ和着阴精霎时间倾泻而出,流得满地。黄孝忠早就等得不耐,林远的jī_bā甫出ròu_dòng,他已退下亵裤,此时攥着肿胀的欲根朝尚未闭合的穴口一捅到底。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女人的淫洞便换了另一根jī_bā,尚未流完的阴精又被堵回洞中。
本来是背靠林远在软榻上给肏的,这时变了站着从前面给操逼。女人除了穴中ròu_bàng外,没了着力点,只好双腿缠着黄孝忠,手臂攀着他。林远从后贴着她的背,还未纾解的yù_wàng抵着她。
她觉得自已快要疯了。她的身子随着黄孝忠的顶弄被抛上,复又落下,每一下她都能感到后背被林远的铁杵磨蹭,那感觉有如同时让两个男人的ròu_bàng操她不想这样,在夫君面前让情郎操,瞬间又换作夫君在情郎眼前肏干。她知道,不论从那个男人的眼中,她都是yín_dàng的女人。
黄孝忠却是另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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