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与切齿吧。”
“讲完了?”
萧无若点点头:“凌鸢是凌家人吧。”
“对。”甄悠之压低了声音,与平时大相径庭地带上一丝哑,“不过不是诅咒,是借灵。你可以听我给你讲接下来的故事,是秘辛但我想以你口口声声的最重要的人大概也没事吧。”
萧无若看着甄悠之微微的笑容,知道她心里有保证自己站边的算计,只叹了口气:“你不必的啊,我一定信你帮你的。”
甄悠之听她说破,也不着恼:“还是听我说吧。皇太女虽然有几分本事和百姓比依然骄纵的,于是置地买宅又从皇室暗卫里挑了个老实可靠的成婚,她自己有三个孩子,凌家姑娘死时老大已经懂事了,她也不瞒,就叫凌家姑娘那叫做凌珠的孩子唤她姨娘。可凌珠道母亲是害那蛇蝎姨娘死的,自然心有恨意。她靠好学厨艺让皇太女心存怜惜,自己教她粗浅,后来又顺她心意送她去各大菜系的师傅手下打了打粗。凌珠的天赋是有的,只这样便总结出了好一套自己的办法,但这不是她的目的。她终于在现在的楚国、当时的西北接触到了一个方士,于是走上了楚国法门的路子。皇太女和他的忠厚丈夫都死在凌珠手上,但凌珠终究没能下手杀那三个对自己从未有过恶意而且把自己当姐姐的贞家血脉,尤其是贞黎元,甚至在她的帮助下开出来一片商号,并且凭借阴私手段火热屹立。不过贞黎元的小妹也是被皇太女当继承人培养的贞央并不愿意依靠这个似乎变了许多的姐姐,贞家由此分裂。后面凌家姑娘在楚国方士中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后来在圣宗成立中起到了领导性的作用并且占据一席重要而神秘的地位。到了几代以后的凌衣,似乎觉得贞央那边妨碍得过分,就下手屠了那头,但她瞧见当时的主事人的庶女却不知被触动了哪根弦下不去手了,却要她给自己为奴。贞歆知道利害,隐忍至后最终却在被废除一切习武可能的情况下反将了凌衣一军,让凌家在圣宗的影响力锐减。但她还是和凌衣一起去死了,不过她还是有血脉藏在了另一个贞家,并且最后阴差阳错几代之后重掌事务。我的一位表姑本也与她们无仇,却是真的孽缘让元宵会上撞着凌零的母亲争执之下弄翻了旁边的灯笼架子,砸伤了她牵着的那个孩子的眼睛。虽然祖母努力延请了许多大夫来看,却终究没有什么用。表姑赔礼不是,凌零的母亲杀她不成,于是就这样结下了梁子,所幸凌零的母亲当时在圣宗的地位不稳,凌家睚眦必报、嗜杀随意的态度遭受到了大波人的反对,于是事情不了了之。表姑后来还是暴病死了,而凌家稳定后又想来咬贞家一口。当时凌家的掌事恐怕已经是凌鸢了,态度更为毒辣,最后要求我们这一代都给凌零赔命。不过后来她似乎想了个更阴损的方法,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从现在判断来,她们是对师棋做了什么吧。”
萧无若听得悚然,却很老实地回答:“对,可能是对她做了很多……不太好的事情。”
“是我不称职。”甄悠之叹气。
萧无若安慰她说:“那是你控制不了的啊,十七现在有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做的事情你不必太紧张。”
甄悠之像是嘲讽一般扬了扬眼角,却保持着似有若无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十七:能不能让我愉快地当个大反派?
萧无若:你要是大反派我还怎么愉快地虐你?
十七:(摔剧本)姐姐,姐夫她欺负我,你今晚不准跟她睡!
甄悠之(对萧无若嘲讽脸)
萧无若:你......大反派我的确惹不起。
☆、交锋
萧无若知道了这许多事情倒是不算太担心,她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答案,不过还需要后头的发展来验证。
所以她这段时间有些忙,忙着找茬闹事,急着把凌鸢闹出来。
显然凌鸢不是那么没有耐心,就算萧无若回去烧了好几间殿堂还把太庙的外围墙拆了几段,凌鸢却不像之前那样毫无顾忌地出现在她们面前了,唯一的活动是悄无声息地投了一井的毒做问候。
还好甄悠之是魂体两人没法胡来,萧无若就自然是除了华凌宫的轮值守夜人每天起得最早的人,她还算记着每天舞刀的事情。
她舞刀有一项挑水珠的功课,一套刀法舞下去,刀尖要顶一滴水且饱满不泄、圆润自如,粘附在刀尖一般又要有灵动的气息。
按道理来说萧无若该用露珠最好,但武功增高的同时她的功课也被自己加了些难度,所以就取硬水的井水了。
于是从井边挑来的水珠和平时的手感不同,她便警惕地验了一验,然后才紧急封井。
司马堇虽然主事,但也不是那种随意下结论做论断的人,倒是叶泽蕊这次比较激进:“既然她来挑衅害人了,就不要管暗处明处的事情了回击吧。”
萧无若明白是什么触怒了她,相比萧无若心心念念甄悠之的魂体,叶泽蕊对于毫无记忆的甄悠之却没什么交好的意愿,她就专心和白望保存好甄悠之的躯体,用尽方法把蛊毒的伤害修补好——十七说的没死透倒是不假,治疗过程与疗一个昏迷者的过程的确无异。
她每天早上都要为甄悠之准备药浴的,水是华凌宫的宫人烧好拿来,她本来也不会特意检查——倘若这事情没被萧无若发觉,那损伤最大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凌鸢是真想弄死甄悠之,之前留手大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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