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亮工作为高级领导,分析能力很强,王老实其实很渣,论真本事,边儿都边不上。
他是听了、看了,才认定。
优势在于,这货开挂,无敌的作弊功能,没解。
人家书记同志,看了几个名字,就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也知道了为啥王老实要撤下原主题,换个糊弄事儿的。
对不对?
路亮工自己也说不清楚,若王老实要说的东西真有那么神,还真就不能在这个地方开讲,糟践。
不是的话,王老实此举失分太多,路亮工认为那会得不偿失。
本论坛已经被彻底毁掉,是哪个负责邀请工作的?
文秘书难辞其咎。
书记同志很无奈,这会儿追究责任已经没有啥意义,他可是寄予了厚望的一次会议,特意联合了冀北,若加上滨城更好,只是人家张书记无暇,只是派了人过来学习,那也无所谓。
但-----
敲门声。
文秘书忐忑着进来说,“书记,吴书记快到了。”
路亮工扫了一眼文大秘,站起身问,“通知杨书记了没有?”
文大秘赶紧说,“我刚才跟张秘书长通过电话。”
路亮工板着脸点点头,说,“我们出去吧。”
本论坛选的是一家度假村,占地很大,介于京城与冀北交界的地方。
度假村主楼门口,几排人按照位置站好,很快,一小队车开了过来。
吴振平,沪海书记,此次前来参加这个会时就表示是私人性质,果然这次来的除了必要工作人员,基本上都是家人。
莫要说级别,也不提政治地位,迎来送往的事儿,大家都心照不宣,吴振平未来天地广阔,路亮工也好,老杨同志都算上,心里都明镜似地。
除了几个省市的人之外,其余的无关人员都没有通知过来。
握手寒暄之后,一行人转进后边一栋小楼里,那是特意给吴振平准备的。
按理说呢,吴同志来了之后,得按照人家主人的意思,该配合就配合。
今儿反常,吴同志直接要求其他人回避,只让路亮工和那位杨书记进屋。
等于是三人开了一个秘密小会,时间倒是不长,二十分钟。
可路亮工出来的时候,脸已经黑的跟锅底似地。
事情有点大条,一向行事爽利的路书记有些不知所措,旁边儿的杨书记也心事重重。
不光是路亮工知道这次所谓峰会论坛啥的有些水,人家老杨书记也不是土鳖,没有那个委员身份,不影响人家基本判断,只不过嘴上没说出来,免得让路书记难堪,现在可咋办,这个事儿不光是京城的,冀北也有份儿呢。
难道就直接向上汇报,我这儿是糊弄人玩儿的,赝品啊,您老就别来打脸?
不能啊,打建国起,就没那么办事儿的。
要说还得是杨书记,人家文学修养强,瞬间想起一篇寓意不错的文章,《皇帝的新装》。
两位大佬的苦恼无人知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满打满算一个小时,他们必须做出决定。
王老实呢,这货早就在自己的房间摆起茶壶,跟几个人闲扯,主要还是为下午去扯更大的蛋准备下,以他的名声,哪怕不能言之有物,也不能说得让人鄙视。
其实司家瑞等人是不大支持王老实,哪怕理由再充足,只是事已至此,没有办法了。
王老实串了一遍后,丁震源眉头紧锁,说,“这个能行?”
司家瑞倒无所谓,他算看出来这个老板压根就没怕事儿大,至于为啥,他怀疑王老实还憋着坏没说,“怎么不行,反正上去说啦。”
此话一出,丁震源捂着脸,别过去,再不言语。
叮叮!
王老实的手机响,这是短信,王老实放下茶杯,拿起来看,然后噼里啪啦的一通按,放下手机说,“咱就是为了装个样子,再说了,我昨天说的那个玩意儿,他们又不明白,我不是说了吗,我也不明白,还能咋地。”
叮叮!
再拿起来一看,王老实乐了,神秘的说,“咱别说这事儿了,黄啦。”
这货说话的时候,小摸样就是幸灾乐祸,特欠抽那样的。
任谁也不能想到,如此严肃的事儿还会泄漏,有人偷偷的告诉王老实,即将发生的大事儿。
吴振平也没想到,自己的侄女这么没节操,自己偷偷知道就得啦吧,嘿,憋不住话,巴巴的跟王老实那儿显摆。
这就不是开玩笑的事儿,王老实整理了下,严肃的说,“事情变化有些超乎预料,我们先等等看吧。”
司家瑞和丁震源几乎同时问,“怎么回事儿?”
王老实扭头看了看窗外,随即摇头说,“人家没明说,我也只是猜,还是不说的好。”
几个人一头雾水,一如既往的迷糊,王老实说的还真不好猜。
王老实略一琢磨,就知道自己打算落空,估计那个装蒜用的话题还得拿出来抖落,他信手把艾碧菡辛辛苦苦准备的资料扒拉到一边儿,叹口气说,“这东西估摸是用不着喽。”
屋里静了下来,王老实端起茶杯,到了嘴边儿,停在那里不动,他是真没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儿,不是说大领导时间安排很科学,除了突发事件,怎么可能如此短的时间就做出调整?
非常的不科学啊!
难不成是吴楠悦那死丫头变着法的糊弄人,不能这么不着调吧?
王老实心里真没底。
给王老实发短信的就是吴楠悦,她跟她二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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