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板拜托了韩顺江,心里还是不踏实,王老板这人高深莫测,鬼知道好使不?
他在内部开会的时候说,“我们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任何有助于我们的努力都值得去做。”
有助手不解的问,“可对方什么都没做啊?”
马老板坚定的说,“他已经不需要做什么了。”
毕竟是混it圈儿,马老板也认识不少业内人士,这段日子还在筹备华夏第一届互联网大会,互相联系也比较多。
马老板密集拜访了在京城的几个熟识的人,虽然说话比较含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他不想跟王老实彻底撕破脸。
效果很令人沮丧。
认识王老板的人不少,可能到跟前儿说话的没几个,甚至见过王老实的人都少,有个圈里实力不错的大拿很明白的跟老马说,“马总,不是我不帮忙,真凑不到人家跟前儿。”
也有几个人答应试着与那边儿沟通,可也都表示,结果不会很乐观,要老马接着想办法。
京城飞燕大厦,二十五层。
黄豆科技京城公司驻地。
黄豆的董事长兼总裁何榉与马老板坐在高脚凳上,桌子上放着一堆啤酒瓶。
两个人都没少喝,却清醒无比。
何榉打了个酒嗝,涨肚的情况缓解了不少,扭头看老马还在灌,伸手一把夺过酒瓶,“别喝了,不至于。”
老马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都憔悴了,抡起胳膊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响动吓了何榉一大跳,“唉,桌子还要呢。”
马老板奚笑说,“你还是那么小气,拍散了我赔还不行。”
圈里人都知道,这何榉一直以小气会过日子著称,据说他第一个老婆就是因为这个离婚的,哪怕现在,离开黄豆的员工还有人宣扬何榉在食堂桌子上拣米粒吃的事儿,听上去很夸张,但圈里人基本上都信,说何榉就这样的人,他不当地主老财糟践啦。
一提小气这个词儿,何榉就不乐意听,板着脸说,“咱不提这个,还能接着说话。”
马老板才不管,环顾四周,撇着嘴说,“你看你这个房间,有什么东西,除了水就是水,啤酒都是现买的。”
何榉脸上不搁了,立即反击,“说说你自己吧,怎么闹到现在这般田地,不像你的风格啊。”
说到这事儿,老马叹口气说,“大意啦!”
何榉微眯着眼,咧了咧嘴说,“恐怕不是大意,是糊涂了吧。”
马老板说,“当年我不应该轻易让他得手。”
何榉反驳说,“那时候你作得了主?”
老马根本不顺着,自顾自的说,“多难我都闯了过来,眼看就要腾飞,却遇到这样的,我不甘。”
何榉很郑重的说,“你这次赢不了。”
马老板红着眼,低声嘶吼,“我不能输!”
“老马,说句难听的。”何榉拍了下马老板的肩膀,“好几个哥们儿都认为你自己杞人忧天,没必要闹到今天这地步。”
“什么意思?”
何榉起来拉着马老板走到沙发上坐下,说,“我也觉得人家未必会拿走企鹅的控制权,你自己想多了。”
马老板立即坐直了身子,梗着脖子说,“不要控制权,他没完的增持,什么目的?”
何榉悠悠的说,“说明人家看好你呗。”
“我不信!”
何榉没正眼儿看他,说,“你信不信有用吗?”
马老板身子再次倒在沙发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说,“他到底要什么?要什么?要什么啊!!!”
没多大一会儿,这货竟然响起鼾声,睡着啦!
何榉看着几乎废掉的马老板,恻隐之心真有,却实在无可奈何,对方实在太强大,不说别的,就他自己的黄豆科技里,还有人家gs的投资在,比例没多高,可也超过了5%,人家要是硬夺,何榉自己也知道,守不住。
同样的,企鹅做得很棒,人家王老板想拿走,这老马怎么扑腾也是没用,说白了,一切看人家王老板的心情。
过去二年里,不少接受过gs没有任何动作,基本上都顺利完成。
何榉相信,老马也是看到了那些情况,才有了这次。
没想到人家王老板突然转变了作风,老马挖好坑儿自己跳了进去。
唉,何榉也为老马惋惜,他在分析,要是真的把老马给赶走,这件事儿会不会引起华夏互联网行业的地震!
※※※
韩书记真发愁,消息打听到了,可找不到门路去跟人家张姐说啊。
临时抱佛脚,他想都不用想,抱上了,人家也是笑笑,绝不可能真的帮衬说几句话。
大概是看自己老板实在为难,韩老板的秘书过来低声说,“要不以省委的名义给那王落实发个函?”
老韩同志第一职务是省委常委,以省委发函,倒是没问题。
可细一琢磨,老韩摇摇头,那么做不合规矩,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名不正言不顺。
秘书知道自己不该多嘴,不言语了,默默的收拾了下,悄悄退出去。
铃铃------
关上门的瞬间仿佛听到桌子上红色电话响起,心想,有门儿,没敢往下听,轻轻关上门。
外屋里还坐着几位,等着召见,这位秘书同志向来说话客气,“书记在接听重要电话,您几位再稍微等一下。”
说着,秘书同志要去拿暖瓶,准备倒水。
我的老天,您老可是南创第一秘,几位都是懂事儿的,有眼疾手快抢暖瓶的,也有开口说不碍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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