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嗵”一声,夏耽把一大盆吃的摆到桌子上,对角落里人高马大的塞伦斯嚎,“快点,给我坐到桌子边上来!”
“哦!”塞伦斯好同学乖巧地一屁股坐好,一脸懵懂,抬头看老师,笑得天真无邪,“你真好。”
这一笑,居然很有卖萌效果,那一口白牙,弯弯眉眼,再加俩酒窝,浑然天成的治愈系,差点闪瞎夏耽的钛合金狗眼。这厮语毕,二话不说伸爪就要拿吃的。
还好夏耽关键时刻回神,一掌排飞他的手,两手叉腰,目光如炬。她站着也不过就跟他坐着差不多高,但输人不能输阵,夏耽满脸放光,语气凶恶,“你以为我辛辛苦苦地弄了那么多蔬菜瓜果小炒嫩肉,是白白给你吃的?臭小子,别这么看着我,”她淫|笑,捏了捏塞伦斯富有弹性的,带着健康小麦色的面颊肌肤,“终于轮到我来玩养成了,终于轮到我来玩|弄其他人了!来,我们今天的第一课,就是学习怎么正确发音我的名字,念不好没吃的。”
“……”塞伦斯有些好奇地看着她,一脸懵懂天真。这家伙学了好几天说话,他也就会说那什么上厕所、吃饭、饿,还有下蛋几个词。
“这个叫巴浦洛夫条件反射练习,很有用的,来,跟我一起念,”她指着自己的嘴,一张一合,“你的名字,是塞……伦……斯……我的名字是夏……耽……,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饲……养……员……了……”
对面的傻瓜,还是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手边的食物,哈喇子都快流地上了。
夏耽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
某个温暖午后,有那么一个饲养员蹲□,满腔热情地跟她自我介绍,每一个字后面都是大串的省略号,既矫情又可笑。
只不过那时的自己,正当年少,青春焕发,一身中二,把艾尔法当成了个傻瓜;而此时此刻,继承了艾尔法一双眼睛和半根神经里的内容的家伙,却相当认真严肃地吸回口水,张嘴学她:“夏……蛋……”
“是夏耽。”
“夏……耽……?”黑色的猫尾巴从背后竖起来,得到夏耽首肯的黑发男子,忽然从座位上窜起,动作迅捷如闪电,一把抱住了面前娇小少女,低头伸舌头舔她唇瓣。因为两人身高相差太悬殊,他甚至还一把把她抱起,放到桌上,这才低头,深深吻上去,又吸又咬。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不断地叫她名字,“夏耽,夏耽,夏耽……”
每叫一声,就吻她一下。
直到嘴巴被她烹煮的食物,全部塞满,这才不得不停下。
揉着红肿嘴唇,眼看对面吃得一脸开心的塞伦斯,夏耽深深感到,让艾尔法人格的无知塞伦斯学会自己以前的样子,是一项多么艰巨的任务。而至于她对“矜贵”这种东西的坚持,早就随着塞伦斯的动手动脚,消失的一滴不剩了。
但她深深相信,只有站得高,才能尿得远。
她以她多年养成类金手指玩家的身份发誓,这一次,一定能让塞伦斯蒙混过关,哦不,重振雄风,百撸不射!。
“所以说,不要笑了!”
夏耽伸手压住塞伦斯上扬的嘴角,往下、往下,再往下压。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身体是怎么回事,要说没在长吧,其实早就开始发育了,要说有在长吧,怎么发育了那么大半天的,身高还那么有限、手脚还那么纤细呢?虽然威严和体型是没有关系的的,但是在人高马大的塞伦斯面前,自己这豆丁身材,对她无穷人格魅力的发挥,实在很拖后腿。
就像现在,她已经无数次把塞伦斯习惯性傻笑的嘴角压制住,但是无论她是用凶的、还是用劝的,塞伦斯屏住个几分钟,立刻就破功回到那副傻瓜摸样。
这一次,好不容易又压住了他傻笑的冲动,为了维持效果,夏耽还不敢把手放开,简直比训练小狗找对地方撒尿还难,她和塞伦斯面对面,他坐着,她站着,两人靠得很近。举了半天手都酸了,刚想放下,俩手腕一紧,就被他夺走,放到嘴边亲了起来。
“塞伦斯!!”夏耽鬼吼鬼叫,在自己的手指还没被塞伦斯塞到嘴巴里当冰棍舔之前,立刻收回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没事吃我的手指!有那么好吃吗?!啊?”
吃手指的游戏都玩了十来遍了,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
“……好吃。”塞伦斯不假思索地点头,笑得人畜无害,“甜甜的,奶香……夏耽身上的味道……想吃……”
吃吃吃,满脑子都是吃。
“你是猪精啊!”
“你明明说过我是猫科的兽人……现在变成猪兽人了?”塞伦斯歪头,眼睛闪闪发光,好学好问。撑着夏耽快要爆发之际,又主动举手提出另一个问,“还有,夏耽,我肚子痛……”
“肚子痛?”夏耽倒真有点紧张了。
艾尔法的神经到底有啥副作用,还有塞伦斯原来的灵魂滚到哪里去了,这都是隐藏问题。
她一直都担心蜥蜴人那半根神经,还有艾尔法不完整的人格,会对塞伦斯飞的身体产生不可逆转的影响,“哪里痛?”
是胃痛?小肠痛?大肠痛?盲肠痛?肝脏痛?
塞伦斯学着说话也没多久,表达能力有限,她怕他说不清楚,伸手就往他胃上摁了两下。
没想到聪明的塞伦斯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图,抓着她的手腕,领着她往病灶处移动,“是这里……”
夏耽的手一按上去,他立刻就从喉咙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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