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有些不一般的红。
北寒拉开了与宁语的距离,“没有。”为什么面对宁语,她的心倒太过平静了。应该是这才是平常的自己才对。
“确定没事儿?”宁语还是有些担忧。“你…昨晚去哪儿了?”她想莫不是昨晚北寒太伤心了,在外面吹了一夜寒风。
“没去哪儿。”一提到昨晚,北寒就怎么也挥之不去与主子发生的事,似乎面上有些发烫了。
“好吧。”宁语想着肯定也问不出什么了。她尊重北寒,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私事吧。只是北寒脸上的绯红果然还是很让人在意。“北寒,你要不要去沐浴?我想着你肯定也是要回来了,浴桶放在你房间了。洗洗尘吧。”
“嗯。”北寒点了点头,起了身,朝房间走去。确实昨晚去了那么多地方,特别是还去了那个密室,想来都觉得自己身上有股腐尸的臭味。不过看宁语的样子应该是没有闻到吧。
进了房,果然里面有个浴桶,而且还冒着热气,看来是刚刚才准备的,怪不得宁语额角上都有一丝丝的细汗。这应该是宁语自己动手的。北寒不自然的觉得有些暖心,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缓缓褪下自己的衣服。
“对了,北寒,我帮你把衣服拿来了…”宁语一进来就看见衣裳半解的北寒,脸也忽的红了“抱歉!”连忙转身却不小心看见北寒锁骨上那斑斑红色。这是?宁语心惊。
“你把衣服放在那儿吧。”北寒也连忙把衣服拢上。
“嗯…”宁语应下了,出了房门。那是什么?宁语不想相信。她不禁握紧了拳,不可能的,北寒还是那个北寒,没有变过,没有变过…
看着宁语出去,北寒不由松了一口气,宁语应该什么也没有看到吧。北寒低头,也看见了锁骨间那几个清晰的红印,脸一红,埋在那热水中。让她的心平静平静吧。
沐浴完,北寒就出了房门。宁语为她准备的是她平常穿的一件黑衣,长长的黑发披在身后,湿漉漉的不怎么让人舒服。有时候北寒其实很想把这碍人的长发给剪了的,但发授之于父母,虽说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回了大殿,北寒就看见宁语在那儿坐着。
宁语看见北寒,笑道“北寒,我为擦擦头发吧。”
北寒也不推辞,点了点头,然后在一张椅子坐下了。
宁语拿了一块白色的毛巾在手上,朝北寒走来,开始细心的为北寒擦拭头发,“北寒,你的发丝真软。”
“嗯。”
“对了,刚刚有太监送来一封圣旨。”宁语忽然道,“我看了,叫你护送关中一批粮草到南疆。上面说了,出行的日子越早越好。我觉得这未免把你大材小用了。你要看看圣旨吗?”
“给我吧。”北寒道。
宁语空出一只手来,拿出那份明黄色的圣旨,递给了北寒,尔后又细细的为北寒擦拭头发。
北寒摊开那道圣旨,粗略的飘过一眼,上面有主子的玺印,她心里便相信这道圣旨是真的了,她其实倒挺乐意接受这份差事,她已经在宫中无所事事那么久了,她也想为主子做点什么,虽说要离开主子挺久的时间,但主子要她来护送这批粮草,想必一定更重要,她一定不会辜负主子的期望的。
“准备什么时候走?”宁语看北寒那样子,她知道北寒是要去的了。
“明日。”主子不是说越快越好吗?只是怕没有时间跟主子说一声了。
“好。关中离皇城不远,带两千兵去应该足矣。明日早晨出发,大概明日午辰便能到。”宁语在心中算了算时间,不出意外,应该在这个时间能到达。
“嗯,你安排吧。”北寒比较佩服宁语这一点,认真的宁语对什么事情都算的很好,其实北寒一直觉得宁语适合做一个军师,只是宁语性子还不够沉稳。
宁语点了点头,便不再说什么了。北寒也微微掩上了眼,稍微休息一下。
翌日清晨,北寒便带着宁语,还有两千士兵出发去关中了。北寒带的东西不多,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所需要的文书。离开皇宫,北寒忍不住回头再望了望那巍峨的建筑。
“等我回来,主子。”北寒喃喃道,然后很坚决的转回了头,“驾!驾!”
一行人马便在皇城中穿梭了。
而北寒不知道的,在那高高的皇墙内有两束目光看着北寒离去。
“寒儿,一路顺风。”
“陛下,这儿风大,回宫吧。”宋公公恭敬道。
“嗯。回宫。”
☆、关中
“这儿就是关中了。”宁语看了看前面那堵巍峨的城墙,上面雕刻着大大的二字“关中”。她看着也觉得有些熟悉,她以前也来过关中,想起那时候还算是年少的自己可是立志要在两年内游完璃国的,没想到游了差不多半个璃国后就遇到了北寒,所以那个志向早已作废。宁语无奈的笑了笑,又看了看北寒,如今她只想陪在这个人身边。
“那便走吧。”北寒驾马向前,宁语在其后跟着,一行士兵也跟在后面。
宁语知道北寒不太善于与那些不熟悉的人交谈,很自觉的去跟守门的官兵表明了来意。
那些官兵听闻是镇国大将军,个个变得恭敬无比,他们也早就接到上面的命令,说镇国大将军要来护送那批粮草,可把他们这些小士兵给激动的,他们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能见到璃国如神一般的人物。“那个,将军你们跟我们来罢,那批粮草现在在官仓,黄啸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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