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转战她其他部位,而她,好不容易才能喘上一口气。
但是,她笑了,居然笑出眼泪,轻声自语,“原来那时候,他接受我的吻,就是这种感觉。”她的身上好冷,任何人也无法温暖。
原来,这就是不爱的滋味。
声音很轻,但展岩还是听到了,他顿住动作,一愣,“什么意思?”他压抑地低问,瘦健长躯被挑逗的写满清楚的亢奋。
她不看他,只是转过脸,盯凝著地上他带过来的那两大袋送她的衣物,“什么也别问,我们做吧。”
现在的她,麻木到没有任何知觉,只是清晰的清楚,心房那种带点报复,带点放纵,又带点自我放弃的绝望情绪。
她不是他的恩人吗?呵呵,那么,她就报复自己,等到总有一天他知道,他把自己的“恩人”伤到如此地步,他冷漠的面具就会撕裂吧?
她等着那一天。
“你什么意思?”展岩坐起来,不敢再用自己火炭般的身躯,贴着她裸露的曲线,努力找回冷静,又问了一句。
“谢谢你送我的衣服,谢测你对我的关怀,我无以回报,你要我的身休,你就拿去吧。”她麻麻木木地说着。
她已经成年,刚才他最原始的火热,她能清晰感觉。
“宁夜,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展岩眯着眼睛问。
他的身体还是很烫,有股明明白白的饥渴,但是,思维却一点一点清晰的冷静下来。
她沉默了几秒,才回答:
“你是谁,不重要。”她只想自我放弃。
这句答案,让展岩有点哭笑不得,又心疼万分。
“你要做?”他再确认问。
“恩。”她象全身的血液都被抽空了的娃娃一样,目光茫然的点头。
她觉得自己象死了一般,她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跟着那段感情一并死掉了。
“你来真的?”他又问。
“是。”她没有犹豫。
她也想尝尝,用身体还债,是什么滋味。
有点被激怒,展岩冷笑了一下,他站起来,开始脱衣服,外套、t恤都被他很用力地扔在地上,他露出肌肉分明的上半身,然后,皮带落地很清晰金属声,还有牛仔裤的拉链声——
第四章
“展岩,你很怪耶,好像一直待在宁夜身边。”有同事嘲笑他。
“因为我要追她啊,怎么可能不跟紧点?!”相当坦白。
于是,惊愕了一批人。
“展岩,你来真的呀?”本就是玩笑话,结果对方太诚实,反而让有些人不太信。
“我至于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他纳闷了,“我喜欢她,所以我已经开始行动了。”他看起来象这么不正经吗?
当事人这么诚恳,别人反而不好八卦了。
一场厦门之旅,好像突然演变成了一种宣告。
连宁夜也糊涂了,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宁夜,昨晚你的房间怎么有尖叫声?”第二日游玩鼓浪屿时,翎翎乘展岩走开,急忙问她。
好刺激的声音啊。
那尖叫声,活像有命案发生,或者……活脱脱像有人在被qiáng_jiān一样。
宁夜的脸上,顿时浮现尴尬、心虚、不自然。
“我、房间有蟑螂——”找了个很蹩脚的理由,昨天晚上好几名住隔壁的同事都来电关切时,她就是用这理由慌张搪塞。
昨晚。
那皮带的扣牌扔在地上的金属声太响,害得她彻底清醒过来。
她终于被吓得从自己的情绪里跌跌撞撞地爬出来。
于是,失控到尖叫了,然后她嚎啕大哭。
她很疼,真的很委屈,所有的情绪压得她快崩崩溃。
她哭了很久,好像要把所有的伤痛,都一次宣泄出来,她哭得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她哭得使劲用手背一遍一遍的抹,可是越擦越多,所有的泪水都一起流淌着,从她的脸上,掉进她的脖子,她的身体里。
然后,她哭累了。
“哭出来就好,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了。”他远远地看着她,心疼却忍不住笑了。
他故意吓她的。
她能“醒”过来,真的很庆幸,证明她还有得救。
“为什么?”但是,她哭过以后,却更迷茫了。
如果他速度够快,如果他够乘人之危,故事的发展,其实应该是她“醒”过来时,他现在已经在她的身体里了。
应该是懊恼、后悔,都已经迟了。
虽然,他们是很好的明友,但是,她能感觉得到,刚才,他很想那样——
她现在彻底在自己的情绪里被吓醒以后,很庆幸,今晚和她同房的人是他,而不是其他男同事。
事实上,一整天,她真的是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今晚,不是他,也可以是别人。
“因为,你玩不起。”他淡笑了一下。
她明明就是那种玩不起yī_yè_qíng的人,而他,也没这种爱好。
不,其实她玩得起,刚才有几分钟的时间,被仇恨、自我放逐这种负面情绪控制的她,绝对玩得起,只是,他故意让她清醒了。
她那什么眼神啊。
“小宁,我不想在你的生命里,变成这么不光彩的角色。”他套回t恤,叹口气,说出实话。
他不想一夜放纵以后,他和她从此尴尬到只能变成路人了。
没这么严重啦,只是——
今晚真有什么的话,宁夜怀疑自己大概会辞职吧,会永永远远的消失在他面前。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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