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的。”付出的真心没有办法一下子就收回来,所以,什么也别提,什么也别问,他会把这段“过去”放起来,不去碰触它,也许慢慢就会淡忘。
“你们是哥俩?一个这么,一个身材完全s型,居然是哥们?!展哥哥,你也太不给力了,居然认美女做哥们!”后座又在咋呼着喧热气氛,拍马屁的功夫很到位。
酥金金看了一眼小阳,这孩子脑子有点缺弦儿,但是,说得话挺招人喜欢的。
哪知道。
“美女?你眼睛脱窗了?见过在暴雨中,把车开这么猛的美女吗?野兽还差不多吧!”展岩懒洋洋的回答。
来广西果然是对的,有酥疯子可以损,又一路有个活宝逗自己开心,想笑就笑,不想笑就拉倒,比留在公司里压抑的装腔作势好多了。
酥金金气得差点七窍生烟,马上就忘记了刚才一直的刨根揭底。
但是气归,她还是乖乖地减速。
正因为这一减速,他们看到一个穿着大红大绿,颜色鲜艳,如同日本和服一样的筒裙的女孩,吃力的一手撑着伞,背着一大捆厚重的柴火,行走在大雨中。
车子一靠近,展岩拍拍方向盘,示意酥金金停车。
“姑娘,你去哪,我们带你一程。”他已经注意到,女孩虽然背影婀娜,但是腹部隆得很高,少说,也应该起码有八个月的身孕。
女孩一怔,左右各看了一眼,发现都空无一人,才确定,对方是和她说话。
“不用了,太麻烦了,我住得地方有点远呢。”女孩有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坚强而固执,把展岩望得一怔,居然,又想起来某人。
一个,他不想再去想的人。
“哇,太漂亮了!”后座的小阳用只有他们三人听得懂的w城本地话,惊叹,“简直漂亮到如诗如画!”
女孩的脸,很精致很精致,即使怀着身孕,也丝毫无损那夺人眼球的美丽。
“没关系,上车吧,你一个孕妇在雨中走,出事了怎么办?!”展岩已经下车,打开后座的位置。
女孩看了一眼依然如瀑布班的大雨,还是有点犹豫与挣扎。
住在深山的彝族女孩,都比较单纯与保守。
“小妹妹,不要怕哦,我们不是坏人,这是我们三个人的工作证!”嘴巴很甜的小阳,已经摇晃着自己随身携带的工作证。
女孩不识字,但是,认得出对方的笑脸有多真诚。
“谢谢你们。”她还是选择了上车。
展岩冒着大雨,把她身上背着的柴火扔上车顶,拿绳子固定住。
“我叫阿依。”女孩主动介绍自己。
“阿依姑娘,您好。”展岩和她招呼。
……
把阿依送回家,才发现,她住在一个很大的小草楼上。
“这是我家。”阿依一脸窘迫。
在彝族,姑娘的草楼是用来谈情说案,族里地位越高的姑娘,她的小草楼就盖得越大越高。
只是——
展岩很意外,阿依居然是个单亲妈妈,不然的话,有夫家的女子,不会孤单的住在小草楼里。
“你们上来休息一下,吃个晚饭吧。”因为感谢,阿依一脸腼腆的邀请他们。
“好。”展岩第一个下车。
他们一行三人,进入草楼,果然,地板上都是水。
“我去做饭。”男的有客人,阿依来不及擦地板,很忙碌的去掏米缸,想煮小米粥招呼他们。
展岩他们听到,淘缸的沙沙声,面面相觑。
这是个家徒四壁的家。
“小阳你去劈柴生活,我去修屋顶。”展岩已经在穿雨衣,两个男人开始分配工作。
“阿依,你男人呢?”酥金金一向快人快语,忍不住问。
“他……”阿依咬咬唇,“他不要我,走了——”
原来,阿依居然是黑彝族的长女,但是与白彝的一名小伙子两情相悦,但是无奈家族粗bào_gàn涉,小伙子顶不住精神压力,不留只字片语便远走他方,只留下怀着身孕的阿依被赶出家门,却依然痴心守候。
展岩冒雨修好屋顶,爬下来时,整个人日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
“我去车里给你拿干净衣服。”酥金金急忙下楼。
“阿依,拖把在哪里?”但是,他先注意到,地上被自己弄得太湿,必须先抹干。
“我去拿!阿依端着一盘刚炒好的青菜,快手快脚地出来。
“小心!”展岩想提醒她,想拉住她,已经来不及。
阿依重重滑倒在地上。
“啊,好痛!”她捂着肚子痛叫,地板上,有血水顺着她的裙子,漫出来。
宝宝要提早出生了。
砍好柴的小阳,和拿衣服上楼的金金,还有展岩,三个人都傻眼了。
“我们快去医院!”
“医院离这里还有几十公里,她们都在家中生产的,应该快去附近请产婆!”
展岩和金金快步上前,配合无间的扶住阿依绞痛的身子。
“我自己可以,你们帮我准备剪刀就行。”阿依一边痛得喘息,一边要求着。
而接了命令去请产婆的小阳回来,惊慌地告诉他们,请不到产妇,没有人愿意来帮助阿依。
顿时,大家慌成一团,就在商量决定送医院的时候,偏偏——
“啊,男人快出去,孩子头要出来了!”随着嘶厉地尖叫,金金也一同尖叫出声来。
……
金金在照顾产妇,展岩托着一团会哇哇哭的“血块”,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的脐带,就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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