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咬破了他的舌尖。
喜欢我的法式热吻吗?
不喜欢。
那我换种说法,喜欢吃我的口水吗?
滚拉。
太伤我心了,刚才,我还以为我们两人的肾上腺素都同时快速分泌了,原来只有我一个人的心在激动在狂跳啊。
你可以别这么肉麻吗?
……
为什么在剧烈挣扎的时候,会想起那短暂却又浓烈的热恋时种种片断。
温馨的,甜蜜的,害羞的,让人鼻酸的。
他对这间酒吧很熟,厕所旁,有个小房间,堆放杂物,没有多想,他就把她扯了进去。
把她压倒在一大堆的废棉里,继续发了疯一样的吻她。
她挣扎,他就随手摸到一旁的棉条,把她双手捆了起来。
“展岩,你疯了吗?qiáng_jiān要坐牢的!”乘他开始动手解自己裤子皮带的空隙,她怒骂。
老天,她该怎么办?她不敢剧烈挣扎,怕伤到小磊,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却不敢尖声呼叫。
因为,驭辰在外面。
还有、还有——
他又野蛮的封住她的唇,几近失去理智地与她纠缠。
如此疯狂,象狂风暴雨般的激情,象是要麻痹什么、宣泄什么……
彼此的心,都在狂跳。
……
书上说,女人都有被虐倾向,喜欢暴力的性行为。
你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啊?
小宁、小宁宝贝,哪天我们也玩玩吧!
滚!
……
虽然,他老是这样开玩笑,但是,床第间他向来都是体贴的,从来不曾粗鲁的对待过她。
此时,他的手劲好大,她的一双贲起,全部都被揉成青紫。
她脚上穿着的那双平跟的凉鞋,已经被踢到一边。
她长发绑起的马尾辫,早就散开了,她细润的耳垂上,那一对星星型的小耳环,也在挣扎间掉了一只,那为了掩饰体型而穿的高腰小洋装,也早就被掀了上去,连内裤都褪掉扔在一边。
为了另一个男人,精心打扮的一切,都被他报复性的毁掉了。
她的心,好痛。
却始终领悟不出来,她自己到底为何而痛。
因为,在酒吧里什么也不知道,傻等着她的男友?
“你一定要用强的话,从后面进去。”用尽全力,她对被酒精冲得已经没有任何理智的他,冷声大喊。
他愣住。
她把自己翻过去,双手捧住小腹,先保护住小磊。
她把自己的脸贴在废棉上,眼眸空洞得找不到焦距,眼泪,一颗一颗无声的掉落。
“我什么都依你,但是,请你别这么暴力,稍微轻点,别伤到宝宝。”她木然的交代。
过去的一切,早已经是尽头,曾经的呵护和甜蜜,早已成空。
现在,无所谓谁对不起谁。
其实,她一直知道,是自己先伤了他。
就当报应,就当报应。
他僵住。
石化。
她的驯服,象一盆冷水,浇醒了他。
他拉起她,帮她套回内裤,帮她掀回裙子,帮她捡回耳环,帮她穿好鞋。
“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抹林脸,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真他妈的是喝多了。
“没有。”她冷淡地回答。
小磊出奇的乖巧。
他解开困住她双手的那条棉布。
“啪”得一声,果然一得到自由,她甩了他一个耳光。
她用完全陌生又与冰冷的眼神看着他,警告道,“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们所有协议都取消,我会引掉你的孩子!”
轻抚自己火辣辣的脸,顿住。
然后。
他轻笑,“随便你,你要引就引掉吧!”
说完,他毫不留恋、决绝的转身就走。
留下,僵在原地的她。
……
展岩回到座位上。
“怎么这么久?”酥金金刚想抱怨,但是,看清楚他以后,整个人都傻掉了,“你脸怎么了?”五指山印,还有,嘴唇都被人咬破了,泛着血丝。
“没事,我们换地方,不醉不归,喝个痛快!”他面无表情,拉起她就走。
但是,快到门口处,他又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不是要走?”酥金金疑惑了。
他不语,在门口僵顿了两分种以后,洗手间方向的走廊上,出现了一道纤细,但是脸色苍白的身影。
她走向那个人。
“走!”他拉起酥金金,阔步推开店门。
……
经济型旅馆门口:
“宁夜。”
“宁夜。”
“宁夜。”
段驭辰喊了她三声,最后不得不扬高声音。
“啊!”她匆匆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从洗手间里出来,就奇奇怪怪的?”他一脸担忧的问。
“没有,我没有!”她马上否认。
他盯着她的红唇。
那里红肿一片。
而她说,刚才自己不小心撞到了洗手间的门上。
指腹,轻抚她的唇,“痛不痛?”
她惊得跳开,颤了一下,“驭、驭辰,我要回去了!”
回去?
“你、答应过我们聊聊天——”他不重欲,没有特别想说一定得和她上床,而且他也知道,她刚流产不久需要调养,但是,他从w城赶过来,明天傍晚就得离开,相聚的时间,是那么珍贵,她怎么可以——
“对不起,我好乱……我明天早点起来去找你,好吗?”她语无伦次。
他看着她,眸底慢慢的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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