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儿一时冲昏了头。”
“知道了,你知道个屁!”李睿余怒未消,喝道:“回庄后面壁思过一个月!”
“是。”父亲的话,李辰昊不好违抗。他垂手而立,眼神瞟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李箫身上。
琅琊在李箫口中问不出什么来,自然就要在李辰昊身上开刀,她看了一眼假寐的女儿,又看了一眼不安的儿子,开口道:“辰昊,为何出手打人,你且说清楚了,否则为娘要责罚你兄妹二人!”
李辰昊冷静下来后觉得挺对不起李箫的。确实,他出手打人有一丝迁怒的意味。此时看见李箫脸上清晰可见的指痕,更是后悔莫及。可是,他觉得李箫的所作所为确实也是胆大妄为。
“孩儿不知道该怎么说,娘你还是问小四吧。”
琅琊道:“许是哭累了,箫儿已经睡着了。”
“娘,她装睡!”李辰昊不讲情面地戳穿,朝床走去:“我帮你叫醒她。”
“哼,谁要你叫了!”李箫蹭得睁开眼,大声道:“我只是在闭目养神,谁说我装睡了?”
琅琊微微皱眉,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她看了眼李睿,又道:“父母是你们最亲近的人,你们却故意隐瞒。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之,你们若不说出来,就别想吃饭。去偏厅跪着,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起来。”
话一说完,同时传出两声嚎叫。
李箫啊一声,叫道:“娘,你不能如此!”
李辰昊面露苦色,叫道:“娘,若是给姐夫看到我们被责罚,定会笑话。”
琅琊道:“对生你养你的父母都有所隐瞒,何谈颜面一说?”说完问李睿:“你呢?可有话要说?”
李睿哪里敢忤逆琅琊,干笑道:“我无话可说。呵呵,一切你说了算。”
此言一出,李箫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屋外还飘着细雨,屋内偏厅的两个人肩并肩跪在蒲团上,神色各异。
李辰昊首先打破僵局,道:“小四,三哥向你道歉。”
李箫哼了一声,道:“你在我脸上留下几道指痕,我到时候怎么去见她?”
其实她早已没有怪李辰昊,只是想到脸上的伤没好,不敢去见苏玉菡。如此一来,就不是分别两三天那么短了,最起码也要七天。她越想越郁闷,索性将气全部撒在李辰昊身上。
李辰昊无话可说,低头不语。李箫见他如此,也不说话。于是乎时间开始溜走,转眼已到了晌午。
肚子不听话的开始打鼓,惹来李辰昊一阵又一阵的侧目,他终于露出了笑容,道:“要不你告诉母亲罢,也免受饥饿之苦。”
“哼!”李箫摸着肚子,道:“我说出来不是自寻死路么?宁饿死也不说。”
李辰昊道:“你就这么喜欢那个人?”
李箫不答反问:“你就那么喜欢楚姑娘?”
李辰昊道:“当然!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喜欢楚姑娘,你却不能光明正大地喜欢那个人。若是给父亲知道了你喜欢女人,定会杀了那个人,以此来维护你和水月山庄的声誉。
李箫沉默了,看着地面出神。李辰昊说得不错,不是她胆小怕事不愿意告诉父母她和苏玉菡的事,实是她知道武林中人将声誉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若是明言,说不定会害了苏玉菡。
她深知苏玉菡武功了得,或许不惧怕任何人的任何攻击,但她不想看到最亲的人和最爱的人刀剑相向,如今没有两全之法,只有暂时隐瞒。他日找到好的时机再将事情告诉父母,也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天黑了下来,兄妹二人由巳时跪到了戌时,双腿早已麻木,肚子早已饿得发慌。
李箫一开始还以为随便跪个一时半刻就行了,想不到母亲竟然当真如此狠心。看来真的是要他们开口道出实情才会放人,李箫咬着牙,背脊挺得直直的,就是不愿服输。
天亮了又黑,转眼又过了一天,身为男子的李辰昊也开始受不了了。他看了妹妹摇摇欲坠的身子一眼,将想劝她说实话的心立刻收了回来。
一个人若铁了心不说,那就死也不愿意开口。对于咬牙坚持了将近两日的李箫来说,她打死也不愿意苏玉菡受到伤害,所以她打死也不会说。
人的身体都会有超负荷的时候,能量一用光,全身也就虚脱无力。
在清晨第一缕薄光洒进偏厅的时候,李箫双眼一黑,立刻不省人事。
李辰昊有气无力地去扶,去被一道白影抢先了。看着父亲抱着妹妹离开偏厅,李辰昊笑了笑,随即也是倒地不起。
布置别具一格的厢房内,传来忙碌的脚步声。几个丫鬟捧着大盘小盘来来往往,穿梭在房内房外的道路上。
桌子上摆着十余碟有名的菜,红烧狮子头,糖醋排骨,秘制虾丸,清蒸鱼等等,甚至还有清淡的小葱拌豆腐。
李箫不顾形象,狼吞虎咽,大有风卷残云之势。
琅琊看着直摇头,道:“箫儿,女孩子家吃东西怎能如此不顾形象?”
李箫被父亲抱回房,休息了片刻就醒来了。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好饿。于是乎,片刻后就有了一大桌的菜。
“娘,我饿嘛。”李箫扒了一口饭,嘴里还包着东西,说出来的话要用猜的。琅琊是她娘,自然猜出来了,道:“饿也要慢慢吃。”
李箫应了,却还是自顾自的大口吃饭大口吃肉。琅琊无言,只有瞪一旁观战的李睿。李睿缩缩脖子,干笑不语,跟着使了个眼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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