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枝不停的挥动,只差一点点就挥到我缠着眼罩的右眼,我有些气急,习惯性的用左手握住树枝,有些不耐烦:“大婶,你想干啥啊,我还是伤员呢…再说了,这东西也不能操之过急啊。”
“嘿…”王超琼听到后,美目一瞪,一下子抽出树枝,有些恼怒:“给你几分颜色,你还开染坊了,五个月,三年的初中课程,你当我是神啊,这一个晚上才上了三分之二不到,其他四门还没教呢,不操之过急?难不成操之过缓?”
“额…”我无言。
突然发现当老师也挺惨的,自己要辛辛苦苦备课,还要辛辛苦苦给同学上课,同学不愿意听,还要辛辛苦苦地讲道理。
“别生气,我尽力。”我有些无奈,当学生也很累的啊。
“呸,什么叫尽力?你给我全力,超力,神力!”王超琼听了我的话,怒气稍减,但还是装作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额,好。”我咽了咽口水,满口答应,但低头一看到这晕死人不偿命的简答题,又有点犯困,嘴巴微张,眼睛有些迷糊,手中的水笔也摇摇晃晃,眼皮打架打得厉害。
“喂喂!快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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