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玩偶熊横躺着,大玩偶熊的脸却很白很嫩,因为围脖的关系看起来肉嘟嘟的,有点像糯米糍。她忍不住伸手去戳了戳明悦的脸蛋儿,啧啧啧,那软软糯糯的感觉,真是有点让她爱不释手了。
被人戳来戳去,还越戳越用力,明悦睡梦中有点恼,翻过身去,只留下一边的侧脸。然而那讨厌的感觉并没有消失,暴露的另一方脸又被戳了戳,痒痒的。她怒,再翻个身。
然后就上演了这样的戏码:我戳,我翻;我戳,我翻;我再戳,我再翻;我再戳戳戳戳,我怒:“那个不要命的打扰老娘睡觉?!”
楼锦呆愣当场,伸出去的手指还对着明悦的脸。明悦被戳得怒火中烧,醒过来一看是楼锦,二话不说翻身坐起伸手去在楼锦脸上一边戳了几下。
一边动着手还恶狠狠地瞪她:“戳着好玩吗?戳着舒服吗?我戳我戳!让你玩儿让你戳不让我睡觉!”
“噗……哈哈哈……”楼锦给力地大笑出声,越笑越厉害,越笑越也忍不住,最后还夸张地捂着肚子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腰来。明悦被这个诡异的笑吓住了,以为楼锦不太正常,有什么好笑的?
“很好笑吗?”明悦不解地皱着眉问笑得正欢的某人。某人点头,然后接着捧腹大笑。明悦斜着眼上上下下看了某人好几眼,然后淡定地扑上去堵住了某人的唇。
呆滞,呆滞,呆滞。这就是楼锦的反应,笑声也戛然而止,她在想明悦在做什么?做什么?远方很弱的鞭炮声还在响,响在她脑海那深深的地方。
真是温柔的感觉,怎么感觉自己睡在软软的沙滩?楼锦还在愣神,明悦却已经开始了大作战。难得的楼锦一动不动地任她作为,这对于一个跆拳道高手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来说这种情况简直是上天给她开了外挂啊!
有微风拂面的温暖在暖着楼锦的心窝,她轻轻地拥着身上的人。任由那人帮她褪下那些屏障,任由那人用柔和的目光小心地看她。
她觉得自己时而在冰与火的缝隙里煎熬,时而在一片温软中火热,时而又觉得春风拂面,时而觉得夏日炎炎炙烤着她的心,时而又像是在劲爽的秋空下奔跑,心脏嘭嘭地跳,可心情却冲上云霄。
当一阵剧烈地疼痛传来时,她还是倒抽了口气,但脑子里还愣愣的,像是一片空白,又像是所有的都东西在欢愉地闹腾。而明悦凑在她耳边温柔地问她:“还好吗?”
她呆呆的点了点头,有点弄不清心情,但很快她又感觉自己荡起了秋千,所有的细胞都在飞,飞向很高很远的地方。她听到自己的血脉都在奔腾着,听到所有的细胞都在欢乐地笑,她被这样的心情感染着,忍不住也哼出了声,随着感觉,荡着秋千,飞得很高很高。
可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自己软软的像在小溪里欢乐嬉戏的鱼儿。阳光下温暖的溪水哗哗地从身边流过,那拍打在河岸上好听的声音奏着乐,她在这溪水里自由自在地欢乐地游。一摆尾,一弯身,游向远方。
……
其实,现在,明悦有点愣神。她觉得不太真实,她刚刚做了一件伟大的事情吗?她没做梦?她捏捏自己的手,有疼痛感传来,是真的?真的?她的心里突然流过一条感动的河,她有点激动的落泪。
她赶紧擦擦泪,转头看身边的人。那张好看的冰冰的脸睡得很安静,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失,像被谁偷偷地喷了一层薄薄的霞云,真的很美。
她突然想起来那个戒指,她赶紧坐起来准备找找。结果一下子冷得打个哆嗦又缩回了被窝。她这才想起来没穿衣服呢。。。然后脸上莫名地就有点发热。。。
等她好不容易缓过劲儿了才想起来要帮楼锦整理整理,于是她随意穿了睡衣,顶着一脸红晕,偷偷摸摸地打水准备给楼锦擦身子。然而,刚打了水,一出门就遇上楼母的眼神,两个人站着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明悦脸烧的通红,跟发烧似的,说话都不利索了:“那个,阿姨好啊。我,我,我就是打点水,洗把脸,对,洗把脸。”
“楼锦呢?她怎么不来?”楼母有点嗔怨似的责怪楼锦。殊不知明悦肠子都快纠结成团了,她感觉自己整个儿人跟放在火山口烤着似的。
“她,她,她,她睡着了。”明悦拼命地让自己不咬着舌头,然后赶紧说:“那个,阿姨,我,我,我先走了。您,您早点休息!”
说完,明悦落荒而逃,等回了房,她才发现自己脑门儿上都是汗。她深呼吸以放松放松,然后才帮楼锦擦身子,只不过,看着楼锦身上一片粉嫩之后,她羞涩的脸烧得跟红热了的铁块似的。
直到看见床单上那一抹鲜红,她才“啪”地脑子里断了弦。愣是手抖着进行完了最后的工作。偷偷摸摸地忙了半天,她总算是忙完了,不过楼母看她的眼神也是更加的奇怪了,她暗暗松口气,幸好这家里的男人都一个个醉趴了啊!
忙上忙下那么久,明悦看看时间,一看不得了,天,为什么已经四点过了???算了,还是睡吧,可想着那一抹红,明悦又可耻地脸红了,更让她脸红心跳的是她在想要不要把楼锦叫醒把床单换了再睡?
最后还是叫醒了楼锦,毕竟要让她这么睡一晚,她估计就只剩下冒热气了。她丝毫不怀疑自己早上会成为第一个被自己蒸熟的人。
只是还好,楼锦意识模糊,咿咿呀呀告诉她床单在哪儿,然后在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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