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你们自己玩吧。”
“不是说好今晚打麻将的吗?”高西宝皱着眉,重色轻友也太明显了吧。
“你们三个自己打吧。”凌以亦瞥了她一眼。
“三缺一,凌以亦,你也好意思。”
“现在的教育队伍真是要规范规范才行。”凌以亦说完起身要走。
“小亦,恋爱了吗?”大姐望着她轻快的脚步疑惑地问到。
“看样子,八九不离十,小宝,你和小亦最爱说贴心事,她交上哪家男人了?”二姐何小春翘着二郎腿,烟圈从口中弥漫出来。
“她,她估计犯花痴了吧。”高西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从来情之一脉,因爱而生忧,因爱而生怖,情薄如纸,因着最熟悉最爱的人,而徒增最深的伤害,却打着爱情的名义,男女之情由是,而女子和女子之间,因为同样的纤细,绵柔,让彼此之间的感情更加的细腻动人,却又更加地脆弱,高西宝隐隐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轻叹口气,兴许昨夜那本虐得她心肝儿都疼的gl小说在作祟罢了。
那晚凌以亦对高西宝她们撒了谎,吃过饭她先去父母家例行问候了一番,待到凌晨的时候才回到家,她困到不行,却莫名其妙地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一直玩到窗外天边缓缓呈现鱼目白,她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7点30,头痛欲裂,嘴角却升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她简单收拾了下,出门坐地铁的时候特意向警局请了一天假,来到三医院的时候,洒水车发出悦耳的声音,她一路轻车熟路,对这儿早已是烂熟于心,就连正在给病人挂吊瓶的小护士也认得她,她是司徒医生的朋友,不过都已经有一年没见过她了,“凌警官。”
“小梅”凌以亦寒暄地说到。
“你来找司徒医生吗?”
“啊?不是,我头痛”通宵未睡,不头痛才怪。
“感冒?来,我帮你量量体温。”小梅将温度计放在她的腋下,结果与正常人的体温无异。
“痛得厉害吗?”
“很厉害,眼睛也痛,难受”凌以亦眉头紧皱,她可以再凑屏幕近一点会更难受,一宿没合眼,挂着生病的幌子来与人叙旧情,这招可真够阴损的。
当司徒钥到达医院见到凌以亦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来了?有事还是?”
“病了。”凌以亦耷拉着脑袋,一手在裤兜里使劲跩着自己的大腿,背靠在墙上一脸地憔悴。
“昨夜审案又审得很晚?”司徒钥引着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没有啊。”
“那怎么会头痛?”司徒冷静地看着她。
“我要知道就不会上医院来了嘛。”凌以亦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是真疼,睡眠对她来说是除了她家人和眼前这个女人以为最重要的身外事,以往不管案子多么棘手,就是在警局,她也得小睡一会儿,要不头就会像现在一样如紧箍使劲地箍着,恨不能撞上墙去,看能否缓解一些。
“没有感冒?”她伸手摸上凌以亦的额头,深冬时节,她的手冰凉,触到凌以亦额头上,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也没有啊”
“痛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后脑勺那儿”
她说着,司徒这才凑近看了看她,眼下无法掩饰的阴影,“你昨晚几点睡的?”
“问这干嘛啊?这和我的病情有什么关系?不是应该照下脑ct什么的吗?”凌以亦放在太阳穴上的手被司徒钥拿了下来。
“我可以理解成你今天是故意想来见我的吗?”司徒敏感地问到,相处两年了还会不知道她的习惯吗?她身体状况很好,除了偶尔的睡眠不足导致脑供养不足而头痛之外,就是差不多一年一次的感冒了,那黑眼圈如此明显,她不过就是没睡够觉而已,这一年她每次路过三医院都该是绕道走吧,今日想起来前来上门问诊来了。
凌以亦知道瞒不过她,可是头痛欲裂的苦肉计当众被司徒钥拆穿,凌以亦面颊一红,强撑着拧过头去,“司徒钥,你不要那么自恋,行吗?就算我想见你,光明正大地约你就好了,用得着花这样的小心思吗?”
“也是,你从来就不是会花心思的人。”司徒钥没再看她,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就算了,“那给你做脑ct吧,不过我得告诉你,如果没什么事,别瞎做,如果你睡一觉还这么疼,再做扫描也不迟。”
“那我在你这儿睡,行不行?”凌以亦撇向她办公室角落里那灰色的软皮沙发。
“什么?”司徒钥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医院,她在上班,她特意跑她办公室来睡觉???这个曾经的工作狂怎么突然一下转了性子。
“看在我们俩这么熟的份上,我就不瞒你了,我昨晚是很晚才睡,确切地说,我一夜都没睡。”
“那你一个通宵都在干嘛?”
“体力耗费太多”凌以亦摇了摇头。
“是吗?年轻气盛,还是应该顾着自己的身子。”司徒钥的口气一下子冷了下来,那么明显,那么毫无遮掩,那么,酸,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山西老陈醋的沉香,这让她想起分手后的第二个月,她在凌以亦家中见到的那一幕,于是脸色愈发地阴沉下来,凌以亦觉察着她神色间的变化,忙说道:“我家里就我一个人。”
接下来司徒钥的那句话让凌以亦恨不能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只见司徒轻启微唇,嘲弄得望着她:“于是自己解决也能耗费一整夜。”
凌以亦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只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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