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没有这样的经历了,自己努力压抑着装成没事人一样,但是脸蛋却红了,
身体都有点点酸软她欣喜于自己的魅力,也有点羞涩于侄儿冒犯了亲伦禁忌
的眼光,又有点感慨,也稍微有一些些沉醉:侄儿已经长成一个如此有魅力的男
子了么其实,自己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除了前夫石束安,还没有任何人,可
以有机会,像看个「女人」
一样的看着自己。
她不能不承认,也许是久旷,也许是陶醉,也许是石川跃越来越具有的成熟
魅力所带给她的冲击和欣喜,她居然很享受很陶醉川跃的这种眼光,脸蛋都有点
泛红,气息都有点不匀。
女儿已经被他们两个人打发到房间里去午睡了,他们婶侄两个要「谈谈」,
女儿也没兴趣听他们这些对话。
这会儿,拉上窗帘,落地的阅读灯照耀着客厅里的浪漫宁静,空调吹的室内
一片温和宁静,她泡了一壶碧螺春,和侄子两个人围坐在客厅沙发上。
她坐在三人沙发上,侄子坐在单人沙发上,正准备品茶谈一谈。
却接到河西省体育局局长刘铁铭的电话。
电话的内容只是普通的寒暄之后,提到了希望河西大学体育产业研究院可以
为河西省退休的体育干部作开老年体育大学班的事,又说了几句公事。
柳晨知道这只是借口,刘铁铭局长打电话来真正的内容其实只有两句话「党
对体育管理工作,也是一是一、二是二的,讲究刚正不阿、铁面无私么。」、「
问问柳老的好。」。
柳晨跟随石束安多年,早就习惯了这种高深的政治隐喻。
前一句话,刘铁铭是把自己摆到了「党对体育的管理」
地位而超脱起来,暗指的只能是他对某些「体育人」
的处理,那自然是指陈礼;后一句话,不是在问父亲的好,而是在问柳家的
意思。
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事,虽然有时候想想有点荒谬。
省局里或者省局外,有人在明刀暗枪的要整陈礼,刘铁铭局长就假定柳晨「
应该是知道的」;更荒谬的是,自己明明只是河西大学的一个教育工作者,对于
这些省体育局内的明枪暗箭,居然自己却确实也是「知道的」。
如果是基层级别的办公室斗争,刘铁铭自会斟酌处理,没必要来通过她试探
;但是如果是政治斗争级别的政治斗争刘铁铭的意思也很明显,他刘铁铭
「哪边」
的人都不是,河西省体育局是个厅级单位,但是在政治级别上来说却不值一
提,凭什么给人当枪使就算到了那个份上,需要处理,也需要「这边」
和「那边」
给个明白话,担责任的担责任、认对错的认对错、开价码的开价码、记人情
的记人情。
挂了电话,发现侄儿还明显的是在偷看自己的领口,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柳晨的内心深处,发出一阵如同少女一般的娇笑,简直恨不得在侄儿的额头
点上一个脑崩:「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
这一幕,好像自己整个人生都从未发生过甚至是前夫石束安都没有这
么赤裸裸火辣辣的观赏过自己石束安在早年是非常的迷恋自己的身体,奸玩自
己的时候也很卖力很享受很疯狂,但是只要不是在床上,他可能是出于习惯,总
是有点「道貌岸然」
的,不会向如今的侄儿一样,如此肆无忌惮的展现着对自己身体的带着侵犯
色彩的鉴赏。
甜蜜,深刻的甜蜜,享受,痴迷的享受在这一瞬间,外面那些关于川跃
fēng_liú过度在生活作风上不检点的传言,都成了她娇羞不自胜的某种支持论据:自
己已经芳华将逝了,侄儿在外面那么「花」,却依旧会在自己面前,仅仅是看看
自己穿一身性感居家一些的衣服,看成了一个傻子女人,总是享受这种目光
的。
即使来自于冒犯的人,最多是厌恶归厌恶,享受归享受,来自自己亲如儿子
一般的侄儿,她实在无法提起厌恶的情绪,如果不是长辈的尊严,几乎就要软成
一团娇羞不胜,甚至要忍不住逃到卧室里去换一件衣服了。
但是现实世界中娇羞,还是让她不安的缩了缩身体,刻意去换衣服,岂不是
等于承认了自己这样的不妥当,只能将就了。
抿了一口茶,也是端着茶杯,好稍微挡一挡身上的春色,换一个话题:「陈
礼的事,和你有关么」
她真的很怕,被侄儿这么看下去,女儿又在房间里午睡,总觉得氛围有点诡
异,要「出事」。
所以要进入正式的话题好分分两个人的神,刘铁铭的电话,倒是一个很好的
导火。
石川跃似乎一愣,皱了皱眉头,点了点,又摇摇头,半天才斟酌字眼说:「
婶婶,陈处长是有违法乱纪的行为的。」
柳晨沉默了一会,抿一抿嘴:「乱纪还是违法这不是一个概念。」
石川跃很认真的答:「这不是我有权认定的,要看纪委甚至还要看司
法机关的看法。我个人认为,不仅乱纪,而且违法甚至犯罪。」
他说的很认真,措辞也很严谨。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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