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很重视这次会面。以致于有一阵都快忘记这次会面。
但是,昨天,去婶婶柳晨家吃午饭,却弄的自己的心情非常的糟糕。也说不
清是为了什么,可能是觉得自己一时情动,冒犯了婶婶,这是不理智的错误的;
也可能是那个应该非常疼爱自己的婶婶,却对自己的侵犯表示了拒绝,让自己感
觉到了失落;也可能是因为婶婶从首都传来的消息,是让他失望的。所以他到
天霖,自己就在一个人喝闷酒
是的记起来了,自己空着腹,喝了整整两瓶红酒,后来言文韵来了,又
陪自己喝了一瓶,自己醉了,自己似乎说了很多真奇怪,自己即使是在醉中,
为什么会和言文韵说那么多话呢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具体说了些什么,但是总之,
都是一些不太应该说出口的话。是不是在自己的心目中,言文韵多少有点傻呵呵
的,是一个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说些什么的女人,所以反而,是一个比较安全的倾
诉对象呢
安全的倾诉对象。是啊自己自从到河西,几乎没有任何人,是可以倾
诉的对象,都是因为不安全、不可信任,这也确实让人感觉到郁闷。无论是李瞳、
张琛、言文坤、还是其他什么人,都不是安全的倾诉对象。但是从这个角度来说,
言文韵,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倾诉对象吧自己告诫自己,醉酒误事,自己实在不
应该喝那么多,自己实在不应该在任何女人面前失态或者扔下伪装。
自己昨天具体说了些什么呢似乎关于爷爷关于叔叔还是关于自己对言
文韵的想法还有关于有点想不起来了。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之后的记忆更加的断片。只有零星的,是撕裂的衣服、
激情的呻吟、炫目的肌肤、扔在床边的女孩子的内裤,和一对美艳绝伦,让即使
是自己,也升腾起无尽的享受和凌辱的快感的rǔ_fáng,有一些纵情的娇吟,有几声
自己最爱听的「人」、「人」的哀鸣,然后是汁液,女人的汁液,泛滥的水
花声和神经末梢被那种汁液所包围的快感甚至还有一段,不知道是事前还是
事后,那个女孩扶着摇摇欲坠的自己,去卫生间里又是呕吐又是撒尿,放空酒液
的有点凌乱不堪的忆片段
他立刻后悔起来。自己真的不应该喝醉。他早就过了那种为单纯为了「昨夜
我奸玩了谁谁谁」就兴奋十足成就感十足的年纪,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一直很懂
得品尝xìng_ài真正美妙的滋味。即使是出于某种绅士的态度和追求快乐的本能,他
也很反感自己在醉中奸玩一个女孩子。这简直是一种暴敛天物。在他的世界观里,
女人可以醉,可以睡,可以被mí_jiān,可以被药奸,那也是一种情趣,但是男人不
行。因为女人是弱者,男人是强者,在性中,女人是被享受的一方,男人是享受
和操控的一方。男人奸玩一个女人,一定要清醒的,细致的,品味每一个细节,
屈辱的表情,晕红的肤色,高潮的呻吟,痛苦的哀求,文胸被打开时的弹力,内
裤被扯下时的沙拉声,肌肤和肌肤接触时,神经末梢的细微触感而不是只追
求shè_jīng的结果,不享受那种过程的操操操、chā_chā插。何况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
身边躺着的这个女孩,都是一个非常优秀、非常诱惑、值得去征服和细心享用的
女孩。自己给她的第一次体验是qiáng_jiān,qiáng_jiān本身无所谓,他也总是非常享受用暴
力去蹂躏女人的那个过程,但是由于愤怒和非理性的选择,自己那天有些失态,
也没有细致的品味那种凌辱和强暴的快感。而昨天,居然又是在一片浑浑噩噩的
醉醺醺中,操玩了她,这是暴敛天物。
思维有些断续身边的女孩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醒来,羞涩和恐惶的表
情难以遏制,她把头埋下去,埋到两个人共同盖着的被窝里。似乎又要哭出泣音
来。
石川跃从喉结这里咕噜了一下,但觉睡意和醉意还没有让自己今天的声带受
伤。他稍微用两条胳膊支撑一下身体,让整个躯干稍稍向床头提了几公分。这种
身体的挪动,越发在刺激所有的神经筋脉,提醒它们人的醒来。被窝也因为言
文韵的下沉和石川跃的上升,而稍稍蓬起了一阵被浪,一股浓浓的女孩分泌物的
体香,在空调浸润的床铺上蔓延开始。
石川跃仿佛是被这气息所逗引起了yù_wàng,想探和观赏更多的春色,「嗯咳
」清了清喉咙,用一只右手拎起被窝的一角,猛的用力「划拉」一掀。顿时,
两个人身上覆盖的那层纤薄的夏季天丝被,被整个翻起来,在半空中遮天蔽日的
划过,被石川跃的臂力,直接掀到了床铺的一侧。
「呀」言文韵惊声羞叫,两臂一环,两腿一夹,侧身埋下去。因为被窝
下,两个人的身体,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连内裤都没有想想也是,模糊
的记忆中自己撕烂的言文韵的内裤,自己家里又怎么会有言文韵可以替换的女孩
子的内裤呢
川跃如同小男生调戏小女生,恶作剧一般嘿嘿笑出声来,一只可能是昨夜被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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