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步步为营、推波助澜,进而将手足们送入了这一场血淋淋的杀伐中。
鲁王和赵王的运气很好,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蠢了,而萧晔的目的即将实现,他也懒怠再去脏自己的手。
站在大明宫前,他的脚下是恭敬跪伏的群臣。但萧晔的目光透过重重纱幕,只看到了珠帘后那道隐隐绰绰的倩影。终于……他要开始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沙沙的脚步声打断了萧晔的回忆,小黄门又一次捧着檀木盒子回到了会宁殿。这半大小子已经来来回回跑了十好几趟,竭力压抑着喘息,生怕在天子面前失仪。
萧晔拿过盒子掂了掂,那眉目便舒展了开来,他淡淡道:“天怪热的,高成福,带他下去领赏。”
高成福躬身应喏,又知趣地示意殿内侍立的一众内宦全部退了出去。雕漆大门被轻轻掩上,萧晔打开匣盖,精致的木匣内放着一条轻薄的亵裤,其上绣着两朵海棠花,煞是娇艳可爱。
萧晔拿起那条亵裤深深嗅闻着,见亵裤上还洇着一团湿迹,嘴角的笑容愈发陶醉。“娘娘……阿萱……”安静的殿内,响起了男人急促的低喘声,大手将亵裤包覆在yáng_jù上,快速又凶猛地撸动着,“啊……阿萱……阿萱……”萧晔的声音越来越痴迷,越来越疯狂,他在脑海中勾勒着叶萱音容笑貌,终于,一声低吼之后,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古代.嫖皇帝十九)
大约一个时辰后,会宁殿的小黄门又送来了一只檀木匣子。叶萱下意识地接过那只匣子,随即就像被烫到似的将匣子放在了桌上。匣子里是什么东西,她其实已经猜到了。这般想着,襦裙下光溜溜的下身好像又热了一些,连带着xiǎo_xué里也吐出了银丝。
挥退左右,她轻轻打开了匣子。果不其然,自己那条绣着海棠花的亵裤正躺在匣子里。亵裤几乎湿透了,一团团白浊的污痕晕染在柔滑的布料上,独属于男人jīng_yè的浓烈味道扑面而来。叶萱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气息时,只觉得怪怪的,此时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嘴里好像有些渴了……
亵裤旁又放着一张雪笺,她展开一看,萧晔这会儿倒是没挑逗了她,乖乖地表示自己吃饱了会认真处理朝政,他竟然挺有闲情逸致地品评起叶萱的亵裤——这条绣着海棠花的没有那条绣着锦鲤翔游的好看。
叶萱暗自啐了他一口,不正经!她羞得当即想把亵裤烧掉,到底还是没舍得,将匣子密密地藏了起来。等等,她的动作顿了顿,说起自己的亵裤,叶萱确实有一条绣着锦鲤翔游的。贵为太后,不管是外衫还是里衣,她从来就没有过重样的。那么多亵裤里,叶萱却对那条绣着锦鲤的印象深刻,因为那条亵裤很早以前就不见了。既然不见了,那么她就不可能在这几个月里穿过,可是……萧晔为什么会知道她有这样一条亵裤。
当晚,叶萱便问了萧晔这个问题。
萧晔先是一怔,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叶萱还是瞥见了他眼里露出的一丝紧张。向来不动如山的萧晔竟然微有失态,见萧晔开始顾左右而言它,叶萱定定地看着他,大有他要是不老实回答,自己就这么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萧晔当然可以轻巧地将这个话题带过去,但他不愿让叶萱失望,可是又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忐忑,要是……要是她因此而厌恶自己,那该怎么办。或许是眼下的幸福与甜蜜来的太过梦幻,萧晔竟然会因为这样一件事患得患失。
叶萱叹了口气,她何等聪明,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萧晔的表现让她愈发心疼。“九郎。”虽然有些羞涩,她还是搂住萧晔的脖子,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那条亵裤……是不是被你偷了?”
萧晔竟然破天荒地脸红了,年少时荒唐又隐秘的旧事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从他初解情事开始,夜夜绮靡的春梦里便只有唯一一个女主角。萧晔白日里做着叶萱眼里乖巧又纯良的九郎,夜深人静之时,他褪下裤子,便一边勾勒着叶萱的样貌,一边发泄着少年人热烈又狂猛的yù_wàng。
他记得那一天,宫婢们为叶萱收拾箱笼时,不小心弄掉了一片布料。萧晔拾起来一看,胯间当即就蠢蠢欲动起来。那正是叶萱几年前丢失的亵裤,上绣锦鲤翔集,既精巧又可爱。
“不是偷的。”萧晔有些孩子气地闷声道,“是我捡的。”
叶萱好笑地拽了拽他的耳垂:“那之后的呢,都是你捡的?”
捡到那条亵裤之后,萧晔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每晚都用那条亵裤包覆着自己的yáng_jù,口中喃喃念着叶萱的名字,在长久的撸动之后才能餍足睡去。就在日复一日的磨蹭中,那条亵裤破了。萧晔懊恼了好几天,脑子里灵光一现,娘娘必然有好多条亵裤,若是自己偷拿一条……
叶萱一开始没有察觉,等到她发现自己丢了许多条亵裤后,距离萧晔第一次偷她的亵裤,已经过去了两年之久。那之后萧晔年满十七,出宫开府,承香殿里的亵裤小偷终于消失,而叶萱也以为自己是记错了,毕竟这深宫之中,哪有人胆大包天到敢偷太后的亵裤。
眼下,这个色胆满满的家伙就站在自己眼前。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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