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吞噬殆尽的兴奋与喜悦。
“我等了你好久好久。”男人低下头,在叶萱耳边轻声说。
接着,叶萱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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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叶真君被吃了的,你们真是图样图森破→_→
有一种y叫我就蹭蹭,不进去【住嘴
下章开啪,男主正式犯病【其实一直都很病= =】
修仙.嫖病娇五(高h)
【禁】
叶萱醒过来时,眼前一片漆黑。
她应该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丝绸床单带着凉滑的冷意,好像这间她看不见的屋子,沁着阴冷的森寒。她的视觉被封住了,因为看不见,剩下的感官愈发清晰敏感。角落里有滴答滴答的轻响,那是更漏在计时——距离她昏过去,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
在这三个时辰里,叶萱可以肯定,谢聿之,不对,应该是荡天魔君一定对她的身体做了什么手脚。她不仅看不见,浑身更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胸腔里好像盈着一团火,双腿间又麻又痒——叶萱虽然是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但也知道这种似乎要钻到人心里的瘙痒意味着什么。
如果叶萱一开始还以为荡天魔君设下这个陷阱是为了杀她,现在她已经明白那个魔头要做什么了。她感觉的到自己正一丝不挂,赤裸娇躯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双手被捆在一起绑缚在床头,双腿被迫大大张开,绑在脚踝上的绸带牢固地捆在两边的床柱上。
这样的姿势sè_qíng羞耻,又让大床上光裸的美人儿看起来娇弱无比,只想让人狠狠蹂躏。恐怕谁也想不到,沧澜派不可一世的叶道君有一天会被人扒光了衣服,像一只纯洁又可怜的羔羊般,被迫将自己所有的私密袒露在男人眼前。
是的,叶萱知道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他的呼吸粗重低沉,灼热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叶萱大张的双腿,那视线如有实质,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和肆无忌惮的侵犯。他的目光缓缓移动,沿着饱满光洁的花户勾勒,滑过股缝,滑过腿根,在两瓣紧紧闭合的贝肉上停留了下来。
叶萱克制不住地轻喘了起来,明明男人没有丝毫动作,她却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花瓣被剥开,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紧致甬道内,有火热坚硬的异物一点点深入,炙烤着她急剧收缩的花径,挑动着她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那是一种极尽下流的淫邪侵犯,男人深深地插入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反复的抽磨让她浑身酸软,修长的yù_tuǐ紧紧绷住,脚趾因为剧烈的快感蜷缩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抬高纤腰,rǔ_tóu硬硬地站着,满头秀发随着男人chōu_chā的动作不断轻摆。
不行,不行……不能够这样……大脑里仅剩的清明拼命提醒叶萱,但她已经全然沉溺了进去。明知道自己正在被人奸淫,她想要挣脱,却一次又一次被不断涌来的极乐快感淹没。男人chōu_chā的频率越来越快,xiǎo_xué里流淌出的yín_shuǐ也越来越多,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那带着骚媚的娇软吟叫在房间里回响着:“啊,啊……嗯,嗯啊……不要,住手……你快住手……”叶萱根本意识不到,这样的拒绝对男人来说不啻于刻意勾引,在她的làng_jiào声中,无形的硬物如同一记深杵,又深又重地撞击在她最柔嫩的花心上。
xiǎo_xué里的酸痒已经到了叶萱无法承受的地步,又是几百下重重深插,她大脑一空,热流汹涌而下,瞬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叶萱失神地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她茫然地想——自己竟然被人用神识奸到高潮了。
“泄了?”谢聿之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还戴着所谓“徒弟”的面具时,声音总是淡然平静的,但此刻,他低沉的话音略微沙哑,夹杂着撩人的快慰与兴奋。
叶萱羞愤地发现,光是听他刻意挑逗的话,本就湿黏黏的花穴就吐出了透亮的淫露。
“这张小嘴儿的水可真多。”谢聿之低低地笑了起来,叶萱听到一阵衣料摩擦的沙沙声响,男人低下身,粗糙的指尖揪住她的花唇,手指就这么捅进去搅弄了起来。湿腻的花穴里立刻发出响亮的叽咕声,手指按在花壁上,抠挖的力度时轻时重。
虽然叶萱已经湿透了,但从未被人侵入的密地骤然被如此激烈的对待,还是让她略带痛楚的呻吟了起来,可越是被近乎残虐的玩弄,花心里的痒意反而越多。她情不自禁地想夹紧双腿,又因为脚腕被绑缚着,两条修长yù_tuǐ绷得笔直,穴里的媚肉无意识地将谢聿之的手指吮得更紧。
“很舒服吧……”谢聿之的声音里满是兴奋,叶萱感觉到他正在自己耳边哑声问道,火热的大舌舔舐而上,极尽缠绵地在叶萱的耳廓来回游移,“喜欢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你……”叶萱刚一出声,就发现自己的嗓音里满是媚意,她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说出口的话却还是带着轻喘,“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谢聿之却好像没有听到叶萱的威胁,自顾自道:“重一点比较好,”他屈起手指,将那极富弹性的甬道撑开,指尖按揉着娇嫩的媚肉,甚至重重掐拧起来。身下的女人立刻克制不住地抽搐着,花心里喷出一股淫液,断断续续将他的手腕都打湿了,“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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