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这时,喜婆又端来了合卺酒,两人右手端了酒杯,绕过对方脖子,递到自己嘴边。这般,二人贴得极近,脸总是似有似无地触碰,红着脸将酒喝下,喜婆又唱了些吉利的词,让丫头将二人的凤冠卸下,才留二人在房里,带着一帮丫头出了门去。
刘安歌见人走了,就抬手要去解许清秋的衣服,许清秋往后一躲,“你要作甚?”
刘安歌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洞房花烛啊!”许清秋涨红着脸,“我……我们……这样会不会太直白了些。”
“又没别人了,还要如何委婉?”刘安歌显然不能理解许清秋的别扭。许清秋只能就这般顺着她,“那我自己来。”许清秋解着衣扣,抬头只见刘安歌依旧一动不动盯着她,脸上更红了,“你也脱呀。”刘安歌这才反应过来,脸有些红,好似有些明了方才许清秋为何有些别扭,却也利索,伸手解起扣子来。
许清秋脱至中衣便躲进了被窝,刘安歌也不好意思全部脱尽,只是多脱了一件中衣,只着小衣跟进被窝。两人兀自躺在那儿,一句话不说,心却是越跳越快,最终也是刘安歌按捺不住,一侧身,趴在许清秋的身上,许清秋立马闭上了眼,不敢去瞧刘安歌。
刘安歌见许清秋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怎能忍住,微微低下了头吻了上去。亲吻于二人而言并不陌生,许清秋也渐渐放松下来,不似方才那般无措。刘安歌这才动手脱去许清秋的中衣和小衣。平日里,许清秋常怪刘安歌的手不安分,如今倒是庆幸,刘安歌的不安分慢慢地安抚着她的紧张。
刘安歌慢慢将吻移到了许清秋的胸前,又腾出一只手去脱许清秋的裤子。许清秋只是用手紧紧抱着刘安歌,好似这般才能不害怕。
刘安歌本也有些生涩,什么动作都是慢慢地,尽可能温柔。只是听见许清秋破碎的呻、吟,瞧见许清秋动情的模样,一下来了劲,秉着一回生二回熟的原则,一连折腾了几次,可怜许清秋头一次还不懂得叫停,第二日哪儿还起得来身,就连请安亦是刘安歌扶着去的,羞愧难当,也是自此许清秋便不再由着刘安歌胡来,这般一来,刘安歌便越发惦记着。
第十二章
刘安歌练着心法,几人游玩的速度便慢了下来,不过练了几日,刘安歌便觉着行动呼吸之间,均与以前大不相同,心下越发对这些武道满怀兴趣,现如今配着之前便会的拳脚功夫,竟然还能与程灵过上几招。
既然刘安歌心心念念着这些,自然特别注意那些武林门派的位置,游玩的时候也都靠近了走,只想着也许又能有什么契机,获得一门两门心法。只是邪念存久了,终会犯点错误。
这一日,刘安歌照旧与许清秋二人在外散步,这几日仗着自己武功有所长进,便不要那两个丫头跟着。然而路过一个小门派,四处看了看并没什么人看守,心里想着大门大派溜进去太难,没准这小门小派的可以进去瞧瞧,要是也能偷学点什么,自然是更好了。
两人走的这边并不是这个门派的正门,甚至连门也没有,只是简单地用矮墙围了一下,刘安歌自然不会将许清秋带进去,便将许清秋安置在一旁较隐蔽的地方,打算自己翻墙进去,许清秋怎会同意,“不论如何,你这都是不对的,且不说我们俩在江湖中实在是比蚂蚁还弱一些,就说这门派敢如此疏于看守,自是有它道理。”
“你别瞎担心,我又不是要偷什么秘籍,我偷看两眼他们的练武招式就回来。你读了那么多书,还不知道空城计么,没准这门派实在太小,无人觊觎才敢如此。”刘安歌只顾着安慰许清秋,好放心进去。
“你若是想学武,便大大方方去拜师,这般偷鸡摸狗的成什么样子?”许清秋怎能放心下来,这可是江湖,才不管刘安歌是什么身份,惹恼了就是一条命,届时再去怎样追究都已经无用了。
“你又不是不知,就算哪个门派肯收我们朝廷中人,我拜了师,安王府可还有宁日?”刘安歌并不笨,她自然知晓此行危险,奈何实在是心里想得很。她也知许清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她进去的,就不管不顾,丢下许清秋便跑了进去,这许清秋才跑到围墙底下,刘安歌便又翻了回来,二话不说,拉着许清秋的手就拼命跑,许清秋不问也知道,这定是东窗事发了。
刘安歌是跑得快,可许清秋打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只是这段日子跟着刘安歌出门游历,怎会跑得快,“安儿你自己跑吧,我也没有偷看他们,他们定是不会为难我的。”许清秋只怕自己拖累了刘安歌。
刘安歌并不理会她,而是跑到一条小道上拐了个弯,往山上爬去,“方才我在这里看见个山洞,你先藏着,我去引开他们,等迟一些你再去找程灵他们来救我。”刘安歌又不管许清秋的反抗,硬是把她往山洞里一塞,便往外跑。这一下,正好撞见了那些追她的人,刘安歌偏着头,故意往远处大喊,“快跑!不要等我!”想着要引开那些人,这些人哪儿是这么好骗的,许清秋又是一个不会武功,完全不懂掩饰自己,自然立马便发现了蹊跷。几个人将许清秋也从山洞里抓了出来,便立马要拔剑刺死二人。
程灵却是在一旁跟着他们跟了许久,好在这些人武艺并不是如何高超,不然怎能叫刘安歌二人跑出这样远。此时,程灵也是躲不住了,暗骂一声白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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