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仲间,梅落却已被顾子青一把拥入自己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现在还害怕吗?”话语里无尽的温柔。
“不害怕了。”只要有你在,我便什么都不害怕,梅落心中想着。“子青,其实我上次看见过你和jessie去了凯兴酒店。”梅落终于如实的告诉了顾子青这件事的存在,她当时真的有怀疑过她的子青是不是和那个女子……想到这里,梅落心里有些难受,她怎么能怀疑子青呢?
顾子青轻轻放开她,双手握着她的瘦弱的肩,想着上次确实因为和jessie去过凯兴大酒店,因为那时jessie的上司,也是这次设计大赛的主办人住在那,并想要与他会面。“当时为什么不问?”深邃的眼眸紧紧的锁住她。他此刻恍然大悟,原来那一夜她的反常竟是为了这个。
梅落撇了撇嘴,低下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是她想太多,是她患得患失。是她只想着屈从于现实的温暖,却没有想过顾子青对她的爱毋庸置疑。
见她不回答,顾子青淡淡的笑着,“落落,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特别像一种鸟类。”
梅落一听这话,不觉抬头,对上那好看的眼眸,“什么鸟?”她自然知道顾子青不是会和陶然对珊珊那般,说出她是鸳鸯的煽情句子,但到也期待着他的答案。
“鸵鸟。”顾子青说完豪爽一笑,眉目间坦荡清朗。
民间,谁不知道鸵鸟平时胆子很小,遇到危险时,就把头钻进沙堆里,自己什么也看不见了,就以为别人也看不见它,以此来躲避危险。
她懊恼的看着他的笑容,“讨厌。我才不要做鸵鸟,我要做飞的最高的那只鸟。”梅落义正言辞的申明。
“哦?为何?”顾子青挑眉一挑,不解的疑问,却依旧带着笑容。
“那样便能飞的离太阳更近一些。”梅落望着他的笑容,嘴角不由地也弯起来,忍不住把手伸进他的掌心,贪恋那份温暖。
“笨蛋。”顾子青就那样深情的凝望着她,然后紧握住她的手,让她更靠近他些。
“云诗已经回美国了。”梅落终于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但是她想要诉说的话也没有说,她知道顾子青那么聪明,有些话,她不用说,他一定都懂。
顾子青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拥住了她,他的心此刻满满的完整。
而梅落的视线落到那些鹰架上,其实梅落对鹰架这个事物没什么好感,但是子青却一直会和这个鹰架打交道,他的设计需要鹰架才能完成建造。
其实梅落讨厌鹰架,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而是因为一部小说。
大学时期,中文系的课程较为松散,一般没有什么别的作业。没有理科那做不完的卷子,算不完的习题,画不完的图纸,有的只是大量的时间,可以让你徜徉在书海。
所以那段时间,梅落几乎把所有言情大家们的小说翻了个遍,那些小说中自然包括了琼瑶阿姨的经典之作《我是一片云》。那部书里面的友岚就是从鹰架上摔下而死,然后宛露也跟着疯了,她只是一直不停地说,我是一片云。因为这样悲凉的结局,梅落蓦地对鹰架提不起好感。
一开始她也不爱《我是一片云》这个书名,因为徐志摩曾写过这样一首小诗。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偶然》
就如徐志摩写的那般,能够如云一样随风飘荡,偶尔的逗留,自由自在确实吸引人,可是转念一想如云一般的爱情既然那么容易转身即逝,摇摆不定,那注定就会有羁绊和伤害,哪里能真正的忘记呢?终究是痛苦的、悲伤的。
“子青,你喜欢悲剧还是喜剧。”落落略带些感伤的问,每每想到某些小说,她就会忍不住问自己这个问题。
“那你呢?”顾子青反问。
“从前我喜欢悲剧,因为觉得每次回味,心中总会觉得凉薄,那些伤感逐渐积累,隐隐的藏在心口,欲说还休,虽然看的难受,倒也容易一直念着。可是渐渐长大,我越来越爱喜剧,总希望所有的人都幸福才好。”
有时候不得不说悲剧比喜剧更深刻,更能让人铭记于心,可是想想生活已经那么艰辛了.为什么不用一些快乐的作品寄托一些美好的愿望。我所想要的,也只不过是那种简单的、小小的幸福就足够了。
顾子青静静地听她诉说,然后宠溺地凝视她:“多愁善感的笨落落。如果是别人的故事,那就顺其自然,如果是自己的人生,自然是圆满的好。”
“我爱你。”听完顾子青的话,梅落轻轻的呢喃了一句,却是清晰的飘到了顾子青的耳朵里。
“.” 他说,声音低柔,脸上还带着一丝魅惑的笑意。
高处的风在她粉嫩的颊边凉凉的掠过,吹扬起她飘逸的长发,听到顾子青那句””梅落幸福地闭上双眼,觉得自己就像在云端漫步,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
还记得那部小说里,友岚说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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