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清尘打针的动作秦慕白躺着床上有任人宰割的感觉,不过这感觉并没有那么遭,他心里倒有些小期待。
看到楚清尘专注的双目,秦慕白开始享受这个被人宰割的感觉,嘴里含着体温计,手上即将挂上液体。一会大腿上又将被一双火辣辣的眼神盯穿。
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将被牵制,不是被敌人牵制,而是被漂亮的小药师牵制着,他坚实的心脏不规则的跳了两下。
秦慕白有种感觉,楚清尘想靠近他,可心里又在排斥她自己那种想法楚清尘表面看着单纯,骨子里却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执拗。
秦慕白目光如炬的看着楚清尘年轻的容颜,这么年轻的心,好像是经历过千劫万难一般的沧桑,让人不由得想去怜爱,去抚摸。
楚清尘用根橡皮管子紧紧的扎住秦穆白的手腕,“把手握成拳头,握紧了。”
楚清尘上手握住秦穆白握紧的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根根附在手背的肌肉纹理上,清晰可见。修长的手指根本就不像是握枪的手,倒像是弹钢琴的手。
楚清尘眼准手稳,一针下去,针头稳稳的扎进秦穆白手背上血管里,她手疾眼快,双手动作上下翻飞几下,高高挂起的液体开始缓缓流入秦穆白的血管里。
扎完针,楚清尘把目光移到秦穆白的大腿上,今天才包扎上的纱布,就有血迹沁了出来,楚清尘微蹙眉头,伤口肯定又绽开了。
楚清尘双手带好医用手套,这次比中午要容易的多,因为血迹还没有干。楚清尘拿起医用剪刀,直接贴着秦穆白大腿上的皮肤从下往上慢慢剪开。
秦穆白的眼珠子都要开掉出来了,盯着楚清尘尖尖的剪刀随着他的裆部,从下往上,白色的纱布就如白色的莲花,一瓣一瓣的慢慢绽放开来,皮肤也慢慢的裸*露出来。
楚清尘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手里的剪刀对准的什么部位,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手里的剪刀,楚清尘这个动作并不很快,可以看出她很小心谨慎。
楚清尘的剪刀越往上走,秦穆白刚才还轻松的神经变得开始紧张,楚清尘的剪刀可是对准的是他的命根子。
她为什么不选择外侧,而选择大腿的内侧,他开始怀疑楚清尘的用心,她肯定是故意的。
“大腿外侧伤了好大一块,我怕剪刀伤到伤口,只好从内侧剪开。”楚清尘低着头,没有看秦穆白一眼,她像是能猜到秦穆白心思解释道。
缠果的纱布慢慢被剪开,伤口慢慢露了出来,果真是楚清尘想象的那样,中午清洗好的伤口又再绽开,血珠子还在一滴一滴的沁出来。
楚清尘动作变得缓慢,她用医用水先清洗伤口是上的血,清洗干净血迹,楚清尘从血红的肌肉里看到一个小黑点,楚清尘轻轻用镊子捏了下,没有出来,好像扎的挺深,。
“疼不疼?”楚清尘碰了下小黑点。
刚才楚清尘镊子捏的时候都觉得疼,他没有出声,现在见楚清尘问,秦慕白点点头,“嗯嗯。”含含糊糊的应着。
楚清尘有趴近点,仔细看了下,那个黑点根本就是个金属扎进肉里面。想要弄出来必须要小小的手术才可以。
早知道就到手术台上了,而不是在药房,可现在再转到手术室已经不合适。
秦慕白从嘴里拿下体温计,“怎么了?发现了什么吗?”
楚清尘:“肉里扎进了一根金属,难怪伤口不愈合,我在检查下还有没有金属在里面的。”
秦慕白看着楚清尘专注的盯着他的大腿,楚清尘一个药品专业也会给人做手术,她学的倒是挺杂,“你学的什么科?”
“脑颅外科。”
“为什么又到了药品科?”
“我双学历,管理药师,家人觉得外科太血腥了,不适合女孩子,所以走了个后门进到药品科。不要怀疑我的技术,你这也就是被金属碎片崩进**里,中午只想着出来伤口了,下午思索了下觉得里面肯定有脏东西,所以伤口不愈合,果真是这么回事。”楚清尘听秦慕白话的意思,就知道他在怀疑她的手术技术。
“外科?”
“脑颅外科。”楚清尘纠正道。
楚清尘心道,给病人开颅做手术都做过,还在乎你这一点点的皮外伤,有点太小看人了。
“阿巴斯那些纱布过来。”楚清尘看到不停涌出来的鲜血,看看盘子里的纱布好像不够用。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麻药,要给秦慕白局麻。
这假如进到手术室,有麻醉师,有护士帮忙做准备工作,可她刚才只是想换药,没有想到会这么复杂。
在熬药的阿巴斯听到楚清尘叫他,他从药架子上熟练的找到放置纱布的架。帮楚清尘端过一盒的纱布,放在楚清尘的手边。
“阿巴斯到抽屉里给我拿个手电筒。”楚清尘全然把阿巴斯当做她的小助手了。
阿巴斯从抽屉里拿来手电筒,非常长眼色的站在楚清尘的身后,打开手电对准大白受伤的部位,阿巴斯现在跟着楚清尘,都快成了他的小助手了,一个眼神,一句话他都能心领神会。
强光聚焦在秦慕白的伤口上,楚清尘看清里面有好几个小黑点。
“给你处理的医生有没有把里面的金属取出来?”楚清尘心想着医生简直就是蒙古大夫,都没有认真给病人看病,简直是误人病情。
“是我自己包扎的,没有时间找医生医治。”秦慕白挺楚清尘这样说老脸不由一红。
“从包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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