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酣睡的红扑扑的脸颊,景宣眼神柔和。
闻了闻身上难掩的酒气,景宣放轻步子走进沐浴间。
睡梦中的慕倾似有感觉,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景宣被烛光打柔的侧颜,对望上,她马上绽开一抹灿烂的笑,“看我,都睡过去了,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叫醒我?”
知道讨好他,还算有点儿良心,景宣肃起脸,拎起她的小腚腚打了几声清脆的啪啪啪,冷然道:“下次还敢捏花惹草,我再罚。”
虽然被揍的屁股开花,慕倾也不敢有半句不满,爬在榻上郑重其事道:“不敢,不敢,绝没有下次。”
景宣捉起慕倾的腿,抬高,附身压上。
刚惹毛了他,慕倾就是只畏猫鼠,哪敢不依,忸怩了几下随他压下,褪去她的亵裤。
她面皮薄,终是红了脸,脚趾缩蜷,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绯色。
景宣将颗颗圆润可爱的脚趾逐一含弄过,一点点往上舔舐。
她浑身颤抖得几乎麻木,正过脸来看,景宣竟是整个脑袋都伏在她那儿,慕倾嘤嘤低吟,身体时而绷紧,时而松懈,一步步沉溺。
任景宣舌头在濡湿花谷里卷进卷出,吸食她的蜜液,他的指头不住在里头轻轻翻搅,一个两个三个……慕倾骨肉酥麻,抬起臀,奉迎着他。
猛然间,景宣一手将她两手捉住,一把扯了她的肚兜,一路从下面亲上来,雪白的奶,平坦的腹,然后将她两只脚翘在自己肩头。
“宝贝儿,惩罚还在继续——”
含着慕倾的小嘴儿,腹部下压,用力一戳,粗硕的男茎净根埋入香滑多汁的温柔乡,几乎把慕倾送上了天,她忍不住一声长嘤。
景宣体力好,chōu_chā又精准,每深入一次必然引起切合处的厮磨麻痒,慕倾臣服在他猛且烈的攻势下,“阿宣,嗯……骨头都被你磨酥了!啊啊……嗯……”
“喜欢吗?”
“喜欢,倾最喜欢阿宣。”
女孩儿的咿咿媚吟,嘤嘤娇语,是景宣最难以抗拒的春药,哪里还忍受得了。膨胀男茎搠入子宫花心,被包得紧紧的,每一次进出,都被那一处一放一收地吸吮着,那种畅快酣美妙到不可言说。
崩浆肆卷,情动难遏——
透骨的从酥麻开始向四处漫溢——
于是大起大落的chōu_chā,下下尽根,次次着肉,快速的狠攻猛进。
床榻不堪重负,“吱呀吱呀”摇颤。
两侧帷幔滑落,随风悠荡。
慕倾ròu_tǐ舒畅无比,身不由己的拼命摇摆着身体,去迎凑他猛烈的chōu_chā。
他每次用力一撞,她就全身一抖,使她处在高昂战栗,飘飘欲仙的情况下,春潮来袭,一股热流由腹下霍然凝聚,如shī_jìn般喷泄。
弦月泠泠,夏虫咕哝。
这场缘于惩罚的欢爱将至子夜时才消停下来。
一大早,慕倾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庆安堂请安。
身为过来人的薛夫人一看慕倾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毕竟是侄媳妇,虽不喜慕倾小妖精似的长相,举止却是挑不出错儿的,嗔了眼神清气爽的景宣,道:“自己的媳妇自己多疼着点儿,她年纪小,若伤了身,于子嗣不利。”
慕倾闹了个大红脸,垂着头,绞手里的帕子。
景宣向薛夫人行了一礼,“姑母教训的是,侄儿记下了!”
薛夫人命丫鬟摆早膳,留景宣和慕倾一起用。
慕倾两人走后,薛城才从屋角迈出,低垂的睫毛就像浓密的双帘,掩去他眼底浮动的暗影。
扯起一抹笑,迈进了主屋。
如此,又住了两日。
于寿诞后第三日,景宣向薛夫人请辞。薛夫人再三挽留,景宣以思家为由推辞了薛夫人的挽留。
拒绝了薛家套好的华丽马车,两人一马,带着慕倾离开薛家堡。
两人都喜欢无拘无束的肆意游玩,饿了捉野味,渴了喝山泉,天为被,地为席,方是快活人生。
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康城,高头骏马,神仙眷侣般的一对人儿一进城就收到了无数瞩目。
那么多瞩目里,有一道目光让慕倾极为熟悉,似有感应,她倏然抬头,一座二层阁楼大开的窗棂前站有两个男人,一身形峻挺,粗犷不失俊美,一矮小精悍,面目平凡无奇,不正是宁远和丁小义?
两人目光对望上,仿佛穿过了时光,回到那宁静的午后,他挽袖为她锄地,她执帕为他拭汗,只是慕倾和宁远再也回不去了,感情易伤,岂能无恙。
他们的情与爱,早已流散——
慕倾先收回目光,将脸埋进景宣怀里,“我们快些出城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山野风光。”
景宣亦不耐被太多人瞩目,尤其是那些男人看慕倾的眼神,他解下乌纱外袍,罩住慕倾,右臂一扬,喝马离开。
丁小义睁大眼睛,结巴道:“远哥,那,那不是小嫂子吗?她,她怎么和景少主这么……”他想说这么亲密,却感觉用这个词不太恰当。
特别是远哥的脸晦暗阴郁。
宁远沉默不语,直到下方骏马渐行渐远,还依旧望着街面迟迟收不回目光。
既然你不爱我,所以我不要你陪了,如你所愿让你飞走,飞去你想去的地方,过你想过的生活,毕竟,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不爱我。
你只是不爱我!
从此相忘于江湖,再不复相见!
良久,宁远沉声道:“在康城停留了三日,我们也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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