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想要的,而是别人强加给我的。我也从开始的厌烦,对麻木......
可是不知道何时开始,我却已经习惯了接受,不拒绝。
是时间磨平了我的脾气吗?
还是人磨平了我的棱角?
“丁林,我好久没回去看看我家老佛爷了......不知道老佛爷的身体怎么样了。”看着丁林献宝一样,从外面兴冲冲的回来,身上还有雨的味道,房间的隔音做的极好,一点都听不到雨拍打窗子的声音。但是做隔音的时候,是因为我睡眠浅,一点声都能听到,睡得及其不安稳。
“小优,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丁林知道忽略我的话,笑得连眼睛都看不到了,像个等着人夸的孩子一样,才身后拿出了一个红色绒盒。
醒来至今,都在卧床养着。丁林每天换着样的拿些小玩意哄我开心,她不腻,我倒是司空见惯,也不觉新鲜了。
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许我离开房间,更是不许我看球球,我那条白化的球蟒。天天换着花样的,早些小礼物给我。
先是天竺兰,一觉醒来着实是惊喜了一番,房间里的灯被关了,遮光的窗帘一室的黑暗......
丁林的手在黑暗中抓住了我的手“别怕。我送你个礼物,庆祝你平安。”看不到丁林的表情,可是丁林的声音太过温润,让我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我听到丁林拿起了床头的内线电话,说了一句开始。
房间的门开了,排着队,抱着用荧光板做的花盆栽种的天竺兰,白色绽放的天竺兰在黑暗中五彩的荧光板花盆的烘托下,格外清新脱俗,放佛不属于这个充满了世俗的世界般......
吊灯再次打开的时候,满室的绽放的天竺兰。
我见过人送花,大捧大捧的,或者一盆一盆,再或者一朵一朵的,可是我从来没见过谁送花,一屋子一屋子的,更是没见过送一屋子天竺兰,而不是送玫瑰之类有好蕴意的花。
光着脚站在天竺兰的花丛中,我笑得惊喜而开怀。
自己曾和丁林说马尔代夫的薰衣草园,不过是只可远看的美景,近看一片狼藉。
没想到,丁林今天为自己送上了一室自己最爱的天竺兰,而且是完美的无可挑剔。
“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多的天竺兰。”我笑的一脸开心,转身扑入丁林已经为自己敞开的怀抱。自己已经很清楚丁林是个有钱人,可是自己不知道她到底有多钱,这一屋子的天竺兰,已经不止是价值万金之数了。
“你喜欢,我就请人培育了。不过只能给你留下几盆开的好的,其余的一会要搬去花房。等你身体好了,你才可以过去。”丁林脸上化不开的宠溺和柔情。
总是一脸的温柔,总是想方设法的想哄对方开心,自己已经开始学习,设身处地的为对方想了,去换位思考,对方到底需要什么,喜欢什么。
身体不好的小优,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在篮球场上奔跑了,那么自己还能我她做些什么是让她开心的呢......
就算自己无法成为她世界的全部,那么至少在她身体还不是很好的时候,自己努力给她全世界。
丁林说我们都是不懂得浪漫的人,可是她可以给我真实。不懂浪漫吗?
每个人看待浪漫都不同吧!其实她是个很懂情调和浪漫的人,只是她自己不觉得而已。
看着有些因为害羞而脸上泛红,却格外认真的丁林,我才真正的意识到,丁林是一种毒,一种称之为温柔习惯的毒。
自己无法拒绝,只能接受,从被动的接受,到习惯的接受。
“霸道!不过谢谢。我真的很喜欢。”我避重就轻。换做以前,我会很破坏气氛的说,这要多少钱啊......很贵的啊!
你哪里来那么多钱?
你是做什么的?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可是现在我不会去那样做,那样说了。
丁林如此费心,用心,是为了哄自己开心,自己又何必去说些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会惹大家不痛快的话呢!
丁林不想自己知道,一定是有她的想法和道理,自己不如她的头脑聪明灵活,也就不必去做无用之功了。她不想告诉自己,不想自己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知道的。
丁林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抱了起来,放回床上,从管家的托盘里拿起热毛巾为我擦了擦,因为刚刚的下地的动作快了,脸上的虚汗,又为我擦了擦脚,拽过薄被,为我压好。挥手让屋子里刚刚抱天竺兰的仆从退去。
丁林在自己面前,总是容易害羞,一会可以口吐莲花,一会又笨嘴的人。
后是一只很大很大的泥龟,通体的黑色,看起来到是十分新奇。最稀奇的是那个大泥龟的脖子上还拴着一个像狗链一样的东西。
“我一看这个黑色的泥龟,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丁林说着将手里拎着的手工织编的篮子,放到靠坐在床上的我腿上,脸上带着讨喜的神情,人自己无法说,自己实在是不喜欢,这种长得不和自己审美的冷血动物,冷血动物,是不管你如何都暖不了它。
就像丁林,自己有时候就觉得她是个暖不热的......
这么说好像是有点心虚,在多少人的眼里,自己才是那个养不熟,捂不暖的人吧!
我看着那可怜的泥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想来也是可怜的吧!
被丁林看到了,拿来当礼物,从此你也就和我一样,没有了自由。
“你是想别人遛狗,遛鸟,我溜溜这个打乌龟?”我看着丁林那抓着泥龟脖子上链子的手,哭笑不得。
偶尔丁林还是会露出些可爱的一面,让人心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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