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董事长夫人的话怎么听怎么奇怪,怎么理解怎么别扭,特别是最后一句话更令我不着头脑!
“自己的房间?”
“啊!?不是,我意思是赫的房间……不是不是,我……呵呵……”女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法附和着笑,但对方善良的眼神却使我无法对她生气,尴尬之时,目光接触到墙上惊悚的野兽卡通图像,我不由得瞪大双眼--
那头野兽面目惊怖,牙齿似恐龙,眼睛像鹰隼,身形壮如猩猩,爪子利如刀刃,最主要的是整个野兽的形像高度几乎占去了整面墙,看起来栩栩如生,好像下一秒它就会从墙里蹦出来吃人!卡通的背景有远处的豪华殿、近处的绿草、小宠物……但这些并没有减弱野兽威摄力,令人费解的是这面画有野兽的墙竟与床相对,看着这样一头怪物怎能安然入睡?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佩服起秦家这对夫妇来。
董事长夫人见我惊讶,赶紧解释道:“杜小姐,那是童话《美女和野兽》的卡通版,希望没有吓到你,呵呵……其实野兽的内心并不像外表那样残暴和丑陋,致从虽然不苟言笑,但他也有体贴的时候,对我,对爸妈,对弟弟们都一样;作为秦家的老大,他很早就担起这个家……”
体贴?我很难将这个词与那个曾经罚我写一千句“以后再也不迟到”的董事长联系在一起。如果告诉我张飞缝十字绣、诸葛亮学相扑、曹打网游,倒有几分可信度,秦致从体贴?简直是天方夜谭!
正想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杜梓萼你在这儿做什么?”
“嗬!野兽!”看到秦致从那张严肃的脸,我条件反惊呼出声。
“什么?”秦致从有些难以置信地转向他老婆问道:“她说什么?”
“我说的是墙上的野兽,不是说董事长您……”后半句刚出口,就惊觉话中颇有此地无银300两的意味,我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轻易说话了。
“说墙上的,你为什么看着我说?”
“呃……”我向董事长夫人投去求救的目光,后者即时抱住秦致从的手臂,轻声说道:“老公,杜小姐说的就是墙上的卡通嘛。”
“那只野兽就是我,不过我是你一个人的野兽。”秦致从的语气突然变得格外温柔,甚至说话的同时还亲昵地拥住他的女人,两人情意绵绵,如胶似漆,你侬我侬……董事长好像不是董事长了,漂亮女人却更漂亮妩媚了;而我,是多余的,连电灯泡都不如,因为我不会发光,所以,还是趁早溜吧,省得酸掉一排牙齿。
我悄声退出卧室来到厅堂,这里不像其他房间的客厅那样简单死板,而是处处充满生活的温馨气息,橙色的软皮沙发、卡通抱枕、花瓶中的新鲜玫瑰……目光移到侧面半敞的门时,我才想起几秒前的打算--逃离这一层楼。我迅速走过去,刚溜出门外,眼前的白墙和空荡荡的走道才令我猛然想起这是一条死胡同,唯一的出口在卧室,而卧室中那对鸳鸯仍沉浸在亲密中,若冒然去打扰,岂不是罪过?
董事长夫妇的亲热画面刚被我从脑中抹去,秦致朋就跳到我面前拉着我往左边走。
“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已经去……”
“嘘--今晚这里有脏东西,可能是当初建别墅的时候没做好驱鬼的工作……”秦致朋扭头对我说道,他煞有介事的样子让我想起他恶作剧的本质,上回在公司的电梯和他的车上早已领教过他这个本事了,我使劲抽回手,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别开玩笑了,我是无神论者,你快帮我离开这座空中花园吧!”
“别动!”他突然紧张地看着我左手边,眼珠骨碌碌地转,好像真有什么异样的物体停留在那里似的,我下意识地从眼角看过去--只有一堆看不见的空气!
突然间,我的眼前一片黑暗!身体上的触觉和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我:中圈套了--身上挣不开的被套证明了这个事实!
“救命啊!救命……”我大声呼救,却被一只大手按住脸,黑手紧贴在我的鼻子和嘴上,黑暗中我喊不出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随即我听到秦致朋的嚷嚷道:“按准一点,看你把她五官都按移位啦!”
“没那么夸张,又不是整形的。”另一个男人说道,声音像是秦致棘的。
紧接着我就听到秦致朋的痛叫声:“啊!噢!别打啊!别那么用力嘛!”
“废话真多!那两下打不死人!”这是sè_láng上司的声音。
“动作快点,天快亮了!”沉闷的声音像那块“砚”。
他们要做什么?绑架非礼?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吧?因为我吃了两份牛排?不至于吧?
“哥哥们,快抬走啊!二哥要来啦!”秦致朋低声催促着。我不晓得他们要把我抬去哪里,只感觉整个身体都腾空,四肢被人架起往不知道什么方向移动。
没过几秒钟,他们突然停下来,与此同时,另一个男声进入耳际--
“你们在干什么?”是英雄来救美吗?不!那是秦致竹的声音,他怎么可能做善事?
“她去过我的卧室,知道了秘密通道的事。”
“竹,你这是什么意思?”秦致册反问了一句,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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