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杜梓萼人生中的第一个吻竟糟蹋在这座没有血的“雕像”唇下!我对不起杜家的列祖列宗啊!我对不起生我养我的双亲啊……
一种悲愤的情绪充斥了我的心,我条件反地张大嘴狠狠咬住秦致羽的嘴唇,直到舌头尝到血腥的味道我才推开他,直接冲出电梯,不顾他在后面如何喊“肚子饿”。
当然,秦致羽现在嘴上有血,自然不敢冒然追着我冲进创作部,所以我可以放下戒心安然地倒在自己的办公椅上。
不久,秦致竹一行人就回来了,他在会议室里害我不成,所以看到我毫发无损地坐在这里,多少有些不爽,只是他盯着我的眼神未免太露骨了吧?他似乎在盯着我的嘴唇……
我下意识地用手指自己的嘴唇,一看手指,竟是血!
“这不是我的血!”我脱口叫起来,但一说完我就后悔了,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那是别人的血!
那会是谁的血?通过什么方式沾到我嘴唇上的?这些问题无疑令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饥渴的女人。”这是秦致竹的话,显然说的对象是我!
本想为自己辩解,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跟秦氏的男人解释只会把事情越抹越黑!这个以钢琴王子形象迷惑人的秦致竹,我迟早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公交车上的反击计划没有成功,我一定会努力!今天整不到,明天整!这个月整不到,下个月整!今年整不到,明年整!这辈子整不到,下辈子整!
于是,我的整个上午和下午都在想着如何击败秦致竹,耗尽所以脑细胞的能量还是没能想到办法来,而那个坐在我斜对面、看似没有软肋的家伙则在下班之后“跟踪”我去搭乘公交车。
事实上,也不能说是“跟踪”,因为他本来就是与我坐同一路车回家的,只是平常一向大步走在我前头的他,今天却一直在我后面,甚至同时踏入电梯!这个平时高傲得不愿单独与我搭电梯的男人,今天却跟我同步进入电梯!
他一定想在电梯这样的密闭空间对我冷嘲热讽,然后把我活活气死,再把我抛尸到天台……
嗬!太谋了!我得防着点,如果他说话,我就当做没听见——我暗忖着应对策略。结果,电梯到了第二层,他却什么话都没说,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诡异!一定要发生什么事了!
刚这么想,我就感觉到左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出电梯,低头一看,这个一路上装沉默的家伙竟抓着我的手!
“秦致竹!放手!你在干什么?”
“开家庭会议。”他回答着,头也没回地直接拉着我往秦家走。
“那是你家的事,拉着我做什么?”
“好吧,老实告诉你,”他突然站住,回头盯着我说道:“是开批斗会,而批斗的对象就是你,所以当然少不了你!”
说完,他就扬起嘴角拉着我去开门。
批斗我?胡扯、瞎扯、乱扯!我杜梓萼还没一个个地收拾你们,哪轮得到你们来批斗我?
ok!批斗会是吧!我参加了!但,批斗的对象绝不是你们说了算!
我暗自握紧拳头,下定决定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与秦家对决!
就在秦致竹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整个楼层的灯都灭了!
停电!这是我的第一个猜测,但他们屋子里静得不太正常。如果突然停电,一定有人会发出尖叫声,除了我这种反应迟钝的金牛座,事发时还没缓过神来,等到察查事情发生了,那种紧张感早就减弱,而我,从头到屋都像个镇定的人。
几秒后,所有的灯又恢复正常,黑暗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了。
一进门,我就瞧见那些准备围攻的人在屋里的各个角落蠢蠢欲动了——董事长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像个黑社会老大;秦致赫显然刚从医院出来,整个人都靠在沙发上,但苍白的脸上那双迥迥有神眼睛仍带着威慑力;秦致羽挨着坐在他的双胞胎兄弟旁边,还是一惯地面无表情;sè_láng上司躲在角落里,似乎不准备吭声;秦致棘靠在厅里另一扇门的门框上,脸上掩不住笑意,笑面虎的嘴脸无论任何时候都能让人不寒而栗;秦致朋则我旁边,很无辜地看着我;而我身后那个冷酷的秦致竹不等我好好欣赏厅里的各种高档家具就鲁地推我进去。
我内心抗议着:我还没研究墙角那个古董钟是什么牌子的,还没细看墙上的粉色图案的内容,还没欣赏那张形状特别的桌子……这么温馨的一个家,居然住着这样一群没心没肺的男人,实在是暴殄天物!
这时,董事长夫人从客厅侧面的一间房里出来,迎面向我走来,笑容可掬地赞叹道:“杜小姐果然不是一般的美女哦!刚才停电的时候,你竟丝毫不感到害怕!”
我尴尬地笑笑,没有回答。只有我知道当时自己多么想尖叫,只是脑神经传递信息太慢,以致信息传到喉咙时,已经来电了。
“我若不是早有心理准备,恐怕我的声音早就震憾整栋……”董事长夫人说到一半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转身看她的丈夫。不过我早就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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