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近公司动作‘挺’大的,你们谁有消息没,这是要搞什么?”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咱们这些小喽啰还是小心点,别让火烧到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我有一个学姐在企划部,有一次喝醉酒听她提过,好像是公司要对恒远进行收购。”
“恒远?天哪,那可是曾经排名全国前十的大公司,咱们公司虽说财大气粗,可到底没有恒远来的有底蕴呢。”
“你都说是曾经了,现在恒远早就没落了,咱们公司收购它,那是看得起它,这样我们公司就有足够的实力傲视全国,冲击世界。”
茶水室里,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一个个脸上都充满着自豪喜悦的光芒,她们可都是名牌大学毕业,外貌与能力兼并,但在洛氏集团,她们只能从最基层做起,即使如此她们也心甘情愿。
“听说这个case是总裁亲自搞定的,你们有谁见过他没有,听说帅的惊天地泣鬼神,特别年轻,好像还不满二十岁呢。”
一提起总裁洛秀,这些自持矜持的‘女’孩子一个个就跟疯了似的,双眸炽热神情‘激’动,比吸了大麻还要吓人。
在这短短一个月时间内,洛秀已一跃成为京都最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俊帅多金,但一直很神秘,除了几个高层之外公司基本没人见过他,报纸曾经报道过他,但只有一个侧脸,但也把所有‘女’人‘迷’的不要不要的,虽是商界‘精’英,但名气一点都不比明星低。
“洛秀,多么清新脱俗的名字,也只有咱们的总裁大人才配得上。”哎呦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大骂娘炮、死基佬,果然这是个看脸的社会。
外边几个高层匆匆走过,俱是一脸严肃,躲在茶水室偷懒的几个姑娘连忙屏息凝神,仿似感受到那股紧张,握着水杯的手都出汗了。
此时溜进来一个四眼妹,双眸闪烁着八卦的火焰:“传言果然是真的,恒远总裁亲自来谈收购案,随行的还有他的独‘女’,出了名的富二代阮濛濛。”
有人不屑,有人嫉妒。
“阮濛濛啊,就是那个开豪车撞人在网上很火的那个富二代?原来她是恒远的千斤啊。”
“她不就一个不学无术、嚣张跋扈的富二代吗?这种严谨的收购案她跟来凑什么热闹,估‘摸’着她连收购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这阮濛濛虽说是个败类,但长的还不错,听说才十九岁,你们说,这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几个人立马异口同声:“目标是总裁。”
遂即嗤之以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咱们英明神武的总裁哪儿是她能肖想的。”
有人提出不同看法:“恒远虽然败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洛氏想一口吞下恐怕没那么容易,总裁要想圆满完成这一case,必得对阮胜鸣做出表示,现在看来,他是想用阮濛濛绑住总裁,让总裁适时做出让步,以期更大的利润。”
“这不是卖‘女’儿吗?都说阮胜鸣是个儒商,没想到也是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
“我呸,他以为他‘女’儿是天仙啊,咱们总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稀罕捡她那只破鞋吗?”阮濛濛风评很差,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在网上都快被网友扒烂了,就这种货‘色’也敢肖想她们心中敬若神明的总裁大人,别搞笑了行不。
这群‘女’人已经快出离愤怒了,为了她们总裁大人的未来幸福‘操’碎了心哪。
顶层会议室,巨大的椭圆形会议桌前已经坐满了董事会高层,右手第一位坐着一位五十多岁,面相儒雅清和的男人,头发微微有些发白,却并不影响他沉稳谦和的气质,戴着一副眼睛,笑容满面,镜片后的眼底‘精’光一闪而过。
在他的左手边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孩,一头俏丽短发下是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烟熏妆,朱红‘唇’,两耳戴着夸张的环形耳环,一身非主流装扮,‘露’出的光洁手臂上套着一层层项圈,十指上有四个指头都戴着宝石戒指,‘潮’范儿十足却显得有几丝妖媚,毫无形象的靠在椅背里,一只脚甚至屈膝踩在椅子上,两手拿着手机低头专心的打游戏,游戏嘈杂的背景音在静谧的会议室里十分清晰。
好几个高层都对这‘女’孩不礼貌的行为心生不满,但看到坐在她身边气定神闲的男人时,所有的不满只能往肚子里吞。
谁让人家有个厉害老爹呢,这尊大佛现在还得罪不得,忍字头上一把刀。
“我靠,又输了。”‘女’孩不悦的吼了声,顿时惹来身边几个人的鄙视。
站没站姿,坐没坐样,行止轻浮,出口成脏,阮胜鸣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教养出这样一个‘女’儿。
阮胜鸣对此只是轻轻一笑,抬手‘摸’了‘摸’‘女’儿软蓬蓬的发顶,笑道:“输赢乃兵家常事,不要放在心上。”
阮濛濛气的把手机拍在桌子上,望了眼主位上空‘荡’‘荡’的椅子,蹙眉不悦道:“让咱们等他,好大的架子,本小姐不玩了。”说着站起身来就要走,带的手臂上的项圈哗啦啦直响。
就在此时会议室的大‘门’忽然从外边推开,所有人同时朝‘门’口看去,包括阮濛濛。
最先走进来的是穿着黑‘色’西装身材堪比男模的‘混’血男人,剑眉星目,气质冷沉,一双碧蓝‘色’的双眸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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