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他的资产被赵三逐渐吞没,病急‘乱’投医的他还没发现这点,赵三现在就是温水煮着他,等那天上官卿感觉到不对劲,已经晚了,火坑都跳进来了,还出得去吗?
不知不觉中,上官卿的资产改头换面重新落入另一个人名下,包括他的公司,他将股票拿出去拍卖,换来的钱都给了赵三,上官集团近期股票持续下滑,在拍卖市场根本就没人买账,谁要一堆烂摊子,上官卿防心很重,这些股票都不会影响他的地位,为防有心人,他事后特地查过买主每次都不是同一人,这倒是让他松了口气。
李重这么些年韬光养晦,也不是个蠢的,让古峰先把上官集团给吃下,结果一调查才发现,上官集团现在就是个空壳子,就像搭成的积木,看着漂亮,却只需外力轻轻一推,便会轰然坍塌。
这样的公司‘弄’来只会是拖累,古峰敏感察觉到这应该是有人故意针对上官卿的,只是那人手段也忒高明了些吧,上官卿竟对此毫无察觉,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古峰对此也是乐见其成。
李重却敏感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明显是有人给上官卿挖坑,上官卿还傻傻的往里跳,再联想到自己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瞬间明白了,感情自己就是把上官卿往坑里推的推手。
那人竟然同时设计了上官卿古峰和他,好沉的心思。
他亲口‘逼’问古秋筠,却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问出来,李重却看的更加分明,这小子分明就是被那人给收买了。
“你傻啊你,他分明就是利用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以为是螳螂,实则是黄雀眼里的棋子,他不仅要吞了上官集团,更是瞄准了古氏和青龙帮,你要是还不说实话,就亲眼看着那人把古家给吞了吧。”
古秋筠心知肚明那人是在利用自己,不过他想着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是上官卿做的太过分了些,兼之洛秀给他留下的‘阴’影太深了,才想着帮洛秀,初听李重的话他还有些不信,但看着李重和古峰恨铁不成钢的脸‘色’,他就知道,他们说的都没错。
再想报复上官卿,他也不想拿整个家族做赌注,当下不敢再隐瞒,忙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告诉李重,包括他一开始被上官卿利用,后来发现上官卿的‘阴’谋又心甘情愿被洛秀反利用,倒是把那一千万给省了去,被父亲知道估计得把他另一条完好的‘腿’给打断。
“洛秀?”李重蹙眉问道,他之前一直呆在北境,对京都的形式不是太了解,听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名字,还以为是个‘女’人。
古峰在一旁解释道:“他是洛明芮的儿子,消失了十多年,几个月前突然出现从洛明尉手里夺下洛氏,是如今洛氏的总裁,这个洛秀极有手段,当初从上官卿手里抢走了与dj集团的合作案,从那次开始,上官卿慢慢走向衰败,而洛氏则蒸蒸日上,他父亲洛明芮就是个商业天才,但这个洛秀比之其父之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关键是他还很年轻,二十都不到。”
说着叹息着看向古秋筠,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明明比他儿子还要小几岁,却把一群人玩‘弄’在鼓掌之间,他儿子被卖了还要傻傻的替人家数钱,那洛秀要是他儿子该多好啊,他死也能瞑目了。
古秋筠被古峰那种失望悲痛的眼神看的心脏一颤,默默的垂下脑袋,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说到底还是他的贪心惹的祸,要不是被那一千万‘诱’‘惑’了,也不会掉进上官卿挖的坑里,更不会招惹到洛秀。
一想到那个男人,古秋筠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人与人的差距就是那么大,他不想承认都难,说到底还不是他老子的基因太差,古秋筠在心底怨念的想着。
李重闻言蹙了蹙眉:“这么说来,这个洛秀还真不可小觑,将计就计,将上官卿拖进他自己亲手挖的坑里,这一招漂亮。”随后想起什么又道:“这个上官卿最近频频接触赵三,这个赵三是洪帮的人,他此举之意便是寻求洪帮的庇护借以对抗来自青龙帮的报复,只是,这明显是洛秀的后招,难道他与洪帮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
李重越想越心惊,如果洛秀真的和洪帮有某种联系,洛秀此举就值得推敲了,是否洪帮已经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借洛秀的手给他敲响一个警钟。
弗莱德那边的计划已提上日程,很快,等弗莱德掌控俄罗斯帮,便会助他杀回来,夺回昔日荣光,将洪帮赶回南方,不、这并不能消他心头之恨,当年狼狈逃窜的耻辱还历历在目,他要将洪帮赶尽杀绝,狠狠定在耻辱柱上,成为黑道界的昙‘’一现。
如果洪帮真的察觉到他的意图,他现在滞留在京都明显是不安全的,李重想他有必要回去见弗莱德一面了,计划也应该提前。
古峰诧异道:“怎么可能?他一个商人怎么可能和黑帮有关系?”
李重冷笑:“怎么不可能,财势从来都是相辅相成,他有钱,他有势,达成某种‘交’易也不一定,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个洛秀在这么短时间内牢牢掌控着洛氏,背后绝对少不了洪帮的支持,你不也说了,他就是一二十不到的少年郎,在商业上再有天赋,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就能扭转乾坤,这其中牵涉到的方方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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