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厅到卧室,一夜疯狂。
他贪恋着她的身体,她亦是,情至深处,她目光迷离,喃喃的唤着一个人的名字。
她身上的古秋筠动作猛然僵了僵,垂眸看了眼古秋涵,在她唇边轻轻一啄,柔声道:“是我,我是寒叶,我爱你,小涵儿。”
如果谎言可以让她快乐,他乐意做那个替身,毕竟是他欠她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
身下的女子眼角淌下一滴泪,目光迷离的盯着他,手指细细勾勒着他的面容,声音轻柔的似呓语:“叶,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不要不理我。”
“好,我原谅你了。”
她忽然笑靥如,如盛放的牡丹,妩媚而耀目。
初遇那天,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在园里捉蝴蝶,有个俊俏的小男孩指着她大叫“你是仙女吗?真好看。”
那个小男孩从此印在了她心上,纠葛了一辈子,痴缠了一生。
他总是喜欢叫她小涵儿,他说这样会显得亲昵,他和她手拉手过家家,他说她长的很好看,长大了要娶她做新娘。
这个誓言她一直记得,可他却忘了。
那一天,他得到了新奇的玩意儿,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分享,可推开她的房间门,却看到令他不可置信的一幕,玩具摔在地上,支离破碎,一如那一刻她慌乱惊惧的心。
她永远忘不了他那一刻望来,失望愤怒厌恶鄙夷的眼神,仿似噩梦十几年来如影随形。
从那时她就明白,她和他之间,有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她和他就如两条平行线,走到海角天涯,走到生命尽头,也至此不会有交集。
她堕落,怨愤,不甘,惶恐,种种情绪快要将她折磨疯了,她不敢让人知道她爱着他,那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对她来说,却是日复一年的折磨煎熬。
真好,他终于原谅她了呢。
她唇角轻勾,笑的像个孩子。
第二天一早,朱天宝开车来接宋锦,她没直接去公司,让朱天宝转道去了第一人民医院。
车上,她用手机上网浏览新闻,关于她和江寒叶的绯闻已经压下去了,她不知道江寒叶用的什么手段,效果竟然这么快。
其实是两方作用之下,江寒叶用的特权强制下了下去,再加上蒋曜这个娱乐圈老油条施加手段,她更不知道的是洛秀昨晚一离开她家就吩咐了下去,将她和江寒叶的绯闻痕迹抹消的干干净净,网上如果再有人瞎猜,估摸着他就能人肉本人,继而威胁利诱,甚至杀人灭口都有可能。
他甚至已经打起了辉振的注意,什么狗屁太子爷,在洛氏面前压根不够看。
辉振虽无法和洛氏相比,但也有自己的优势,洛氏想吞下去并非一蹴而就就能实现,现在他并没有精力腾出手再去弄这些事情,只能先放这个江寒叶一马。
如果要他知道这个人再敢对宋锦图谋不轨,他绝不会手软。
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宋锦在车里等着,目光不时看向入口方向,再看一眼手表。
她如今不能随便在大众面前露面,尤其是医院妇科这种敏感的地方,她已经让孟祁调查清楚了,早上这个时间段韦思垣会准时出现在停车场。
很快一辆黑色的大众开了进来,和宋锦乘坐的车子擦肩而过,朝着里边开了进去。
宋锦戴着墨镜,将外套的连衣帽拉起来,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宋小姐?”朱天宝看她要下车担心的开口。
宋锦头也不回的道:“在车里等我。”
话落快步朝那辆停下来的大众轿车走去。
韦思垣刚停好车,准备拿着包开门,这时副驾驶的车门突然被人拉开,一个人迅速钻了进来,坐在副驾驶位上。
韦思垣心底一惊,下意识摸到车垫下藏着的手枪,冷声质问道:“你是谁?”
那人扭过头来,一手勾下连衣帽,一手挑下墨镜,露出一张容月貌的脸,只是那眸色冰冷,唇畔凝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挑眉望来:“韦医生不认识我了吗?”
看清那张脸韦思垣瞳孔一缩,手不动声色的缩了回来,笑了笑,“原来是你,吓了我一跳。”
宋锦冷哼一声,将一张名片甩到他身上,冷声道:“韦医生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个号码为什么是空号?要不然我今天也不会找上门来。”
韦思垣手指捏着名片,听到她的话镜片后的眸光闪了闪,呵呵笑道:“我之前的手机丢了,连带的号码也换了,现在的小偷真是胆大包天,偷东西都偷到我头上来了,其实我这几天正想要联系你呢,没想到你就找上门来了,真巧啊。”
宋锦瞥了他一眼,唇角轻勾:“韦医生觉得这话我会相信吗?”
韦思垣举着手发誓:“我真的没骗你,我的手机真的被偷了。”说着叹了口气:“刚印的名片又要作废了,杀千刀的小偷,作什么偷到老子身上。”
他话音刚落身子突然僵在原地,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他手往坐垫下一摸,什么都没摸到,心脏“咯噔”一跳。
耳边却闻少女冰凉嘲讽的声音:“一个妇科医生却随身带着手枪,这里可不是美国,人人都有持枪证,还是说,你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身份?”
韦思垣举着双手,眼角斜了眼宋锦,小心翼翼的回道:“这只不过是玩具枪罢了,现在社会不太平,用来吓唬人的。”
拉下保险,宋锦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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