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结果如何,菡儿永远陪在您身边。”
五皇子扭头对她笑了笑,笑容含蓄而温和,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却又有哪些地方不一样了。
容岑一行刚走出宫门,铁卫“唰”的一声抽出长剑,朝高捷喝道:“乱臣贼子,必诛杀之。”一剑朝高捷胸口捅去。
高捷一直有提防着,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出手,还是晚了一步,被刺中胸口,反手握住剑,“你……。”一张口就是一大口鲜血吐出来。
“铁统领,你这是干什么?”南阳候大喝。
铁卫收回长剑,高捷颤悠悠站着,他身后的黑甲兵见此齐刷刷抽出长剑,与铁卫拔刀相向。
铁卫冷声道:“高捷勾结乱臣贼子,谋害陛下,罪不可恕,张大人已经掌握了铁证,你们现在若放下手中的武器,可既往不咎,否则,你们的家人就只能背上乱臣贼子的名声。”
黑甲兵面面相觑,这些争斗他们不懂,只知道跟着领导走,而现在他们的领导高捷……
南阳候脸色扭曲,指着铁卫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才是乱臣贼子,竟然敢倒打一耙,把他给我拿下。”
然而黑甲兵只会听高捷一人的命令,南阳候吼破了嗓子也不算数。
高捷指着铁卫脸色狰狞,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最终轰然倒地。
铁卫长剑指地,黑暗中脸色深沉如冰:“这就是谋逆的下场,现在放下武器还不晚,否则……。”
四周不知何时出现一队手执弓箭的士兵,将他们团团包围,南阳候看清那些人身上的甲胄,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这怎么可能。
每一支军队都有独特的符号,而这批士兵身上的甲胄标有独特的印记,不属于任何一支军队,却没人不认得。
玉溪王的火鬼军。
红胄如血,比鬼难缠,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是玉溪王手下最锋利的一把宝剑。
萧逸轩走出来,夜色深深,他俊美亲和的面容上挂着一抹浅笑,眸光晶亮,却是闪亮逼人,如同出鞘的宝剑,令人莫敢逼视。
“南阳候,你和安定候勾结谋逆,竟然给父皇下毒,诬陷本宫,其罪当诛,还不束手就擒。”
南阳候这时候才搞明白,原来对方早就做了准备,在这里等着呢。
只是他们准备的那么隐秘,对方是怎么发现的,又是怎么把铁卫张舵笼络手中,更令他震惊的是,玉溪王什么时候和他们勾结在了一起。
“太子殿下,没想到你毒害陛下不说,还倒打一耙,杀害了高统领,诬陷本候,即使你是太子,也不能罔顾人伦,毒害亲父,此等奸恶之人,怎配做我大夏储君,禁卫军听令,拿下太子,胆敢抵抗之人,一律杀无赦。”
萧逸轩冷笑了一声,“到现在还在危言耸听,往本宫身上泼脏水,南阳候,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如若现在投降,本宫还能赏你一条活路,否则……。”
弓箭手瞄准了南阳候的脑袋,南阳候内心忐忑,难道今天要交代在这儿了吗?可是他不想死……。
容岑在他耳边低声道:“殿下,这里交给铁统领,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萧逸轩眸光渐沉,“本宫知道。”
扭头对一直当缩头乌龟的张舵道:“张大人,麻烦您了。”
张大人赶紧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萧逸轩转身,大步往宫内而去。
此夜,注定不会平静。
洛秀跟着容岑往宫内走去,他瞥了眼四周,对容岑低声道:“这一仗干的漂亮,我原来还担心,没想到你们竟然已经做好了准备,谢骓要是知道,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容岑脸上并没有一点胜利的喜悦,反而越发严峻:“谢骓绝不会这么容易对付,南阳候只是个诱饵,诱我们上钩,他背后,绝对还有更深的阴谋。”
谢骓背后那支神秘的军队是他最为担心的,但是从铁卫那里了解到,京城最近并没出现过形迹可疑的大规模军队,这不正常。
谢骓这个人,太莫测,到现在还搞不懂他究竟要干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化被动为主动,孙子兵法有云,乘隙插足,扼其主机,渐之进也。
洛秀摸了摸袖口,眸低划过一抹冷意。
一个宫女匆匆从殿角拐过来,刚想要进入大殿,就被两个黑甲兵拦住:“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宫女怯弱的小声道:“奴婢是慧佳公主身边的丫头,公主有话要传给安定候,非常紧要,两位兵爷就放奴婢进去吧。”说着抬起头来,那是一张秀丽绝伦的面容,黑夜中一双眼睛异常明亮,风姿楚楚可怜,十分令人心怜。
两个黑甲兵对视了一眼,宫女又拿出了一个令牌:“这是慧佳公主的令牌……。”
果然是慧佳公主的令牌。
两人赶紧让开一条路:“姑娘请。”
宫女垂下眼睑,把令牌塞袖子里,匆匆往里走去。
背对着两人的方向,女子眸低飞快的划过一抹冷意,手指下意识摸向袖口,一道冷光从袖口投射而出,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好不容易趁着混乱混进来,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她一定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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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最不擅长写斗争,哎,让我好好捋捋,明天争取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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