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有些不信:“真的?”古代男子三妻四妾是常态,她外公烈王是个例外,但这样的男人在这个时代是凤毛麟角的,他的那个时代如此繁华,虽有法律一夫一妻,但她也不会全然尽信那些男人还真的忠心不二。
洛秀这样优秀的男子,在他们那个时代一定是非常抢手的,他即使有过别的女人,宋锦也觉得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反正这个男人的以后都是她的,谁还没有个过去啊。
她的过去如此不堪,洛秀就能毫无芥蒂的接受,宋锦觉得自己也不能那么小气的,虽然她心底跟猫爪似的。
洛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只告诉你答案,你宋锦,是我洛秀,这一辈子,唯一的女人。”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明明不温柔,宋锦的心却软的一塌糊涂,她在心底默默的道,这是她听过的最好听的情话了,当然也没有人给她说过情话。
宋锦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撩拨了。
容岑打马走在前头,那清浚的背影挺直如松,月光下,寒霜如故,眉眼生花。
两人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容岑听了个七七八八,其实他并不想听,甚至刻意关闭听觉,但那两人的声音依旧隐隐约约的传进他的耳中。
双目直视前方的黑暗,唇畔一抹苦涩的笑意跃然而上。
前路,始终独行。
然,又有何惧?
他忽然一扬马鞭,马儿长“嘶”一声,在黑暗中渐渐奔远。
宋锦听到声音挑起帘子看了过去,“容二公子这是怎么了?”
洛秀勾唇轻笑,眸低一抹精光悄然流逝。
虐狗虐的心慌慌,再听下去要吐血了吧。
洛秀表示,他就是故意的。
对待情敌,一定要快准狠,否则要是让对方觉得有一丁点可乘的空间,对方就能不要脸的贴上来,走了个齐歌,他可不想再来个容岑。
即使他和小锦马上就要离开,和这个容岑再也不会见面,他也不会容忍对方觊觎他心爱的女人,所有可能都要尽早扼杀在摇篮中。
洛秀笑眯眯:“天这么冷,容二公子活动活动筋骨,要不然可不冻坏了。”
“哦。”宋锦放下马车帘子。
洛秀表示小锦情商够低,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把她拐到手。
不过现代的小锦可没现在这么好骗,他在想小锦要是恢复记忆了,翻脸不认账了可坏菜了。
嗯,此事需要从长计议,一定要把小锦套的死死的。
马车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拐来拐去的,最终在城北的一栋宅子前停下,门口立刻有两个黑甲士兵跑过来,“见过容二公子。”
容岑从马上下来,“太子殿下现在何处?”
就在此时太子殿下的近随走了出来:“容二公子,太子殿下正等着您呢。”
洛秀和宋锦从马车内走出来,两人都披着黑斗篷,看不清脸,神秘的不得了,惹得近随多看了几眼。
“他们是我的朋友,不必大惊小怪。”
扭头对两人道:“走吧,一起去见太子殿下。”
这栋宅子很大,却十分荒僻,走进去能看到到处生长着野草,看来平时也无人打理,十分荒废。
整个宅子都被精兵团团包围,在外围更有弓箭手四面伏击,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而院内五步一兵,十步一哨,更是守卫森严。
地上血迹森森,不远处的草场上堆着两座尸山,一座是黑衣人,一座是黑甲兵,士兵点着火把守在旁边。
看来战斗很激烈。
宋锦目光扫了一圈,便收回目光,安静的跟在容岑身后。
宋锦踏进正堂的时候,萧逸轩和萧承正在正堂内焦急的踱步,看到走进来的容岑,萧逸轩皱眉道:“修宜,你终于到了。”
目光在容岑身后的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容岑挑眉:“谢骓逃了?”
萧逸轩道:“我们的人一赶到就将宅子团团包围,冲进来的时候遇到了一波高手,战况激烈,之后我们的人将整座宅院都翻了一遍,没有发现谢骓的踪迹,更是没有发现他逃出去,你说我们是不是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那个刘承志是谢骓的人,故布疑阵,引我们入局……。”他面色瞬间变的铁青。
容岑淡淡道:“殿下莫急,那刘承志虽之前是谢骓的人,但他确实是诚心投靠殿下,疑人莫用,用人莫疑,殿下急躁了。”
“我怎么能不急,安安她……。”忽然止住话头,脸扭到一边去。
萧承突然说道:“会不会是谢骓提前得到消息,提前跑路了?”
目前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
宋锦看了眼四周,这个正堂可真简陋,蛛网密布,屋顶甚至还有个缺口,一抬头就能看到月光。
“不,谢骓他还在这个宅子里,猎人想要捕食猎物,一定要耐得住性子,蛰伏在猎物四周,亲眼看着猎物落网,这是捕猎的乐趣。”
谈论刘承志这个人的叛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即使萧逸轩计划周密,可谢骓他本身就不按常理出牌,狡兔三窟,剪断他所有羽翼,他还备有一手,你永远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出什么牌。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宋锦更了解谢骓。
不过他底牌再多,谢骓今晚都必须死,她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
女子的声音十分淡漠,在这深夜里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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