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审核了,真是无语。无良什么都没写啊,上次“黑白粉末”,说是“白,粉”两个字不能出现,我勒个去的,这样怎么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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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走了半个多小时,迎面拂来一阵清新的荷风,清爽宜人。抬眸看去,面前左边是花圃小路,右边是一片荷塘,塘边用木桩支起一个露台,与一座屋室相连。
此刻,老夫人一身丧服,正坐在露台边的廊椅上闭眸假寐。两个小丫鬟站在一旁,手执孔雀扇,为老夫人轻轻扇风。
“过会小心说话。”高山流云从我手中取回折扇,一边摇,一边看假寐的老夫人。我点点头,他便引我入内。
千岁府给人的感觉,是花香怡人。处处皆是花草树木,满地都是姹紫嫣红,想必是兰陵暖玉喜花爱花。
高山流云将我领入屋内,经过一个过堂,便是那个水上露台,高山流云不说话,我也在旁静立,一起等老夫人醒来。
“是九妹来了?”老夫人睁开眼睛,眼中是疲倦和哀伤。
我欠身行礼:“大夫人。”虽然我也是老人家,但现在不是了,所以,还是要注重一些礼数。
“大娘,流云把小妈带来了。”高山流云做了一下补充。老夫人点点头,向高山流云挥挥手,示意让他退下。高山流云行了一礼后转身,转身之时,给了我一个小心说话的眼色,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再看到他的身影时,他已经走过荷塘,往外而去。
“好了,他走了,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闺女,过来。”老夫人向我招手,和蔼可亲,她对我温和的神情让我想起了渊卿的话:他们好像并不知道兰陵暖玉与他之间的恩仇。
我走到老夫人身边,她又挥退了丫鬟,只剩我们二人,她握住了我的手,急切得问:“闺女,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大胆地说出来,是不是大公子逼你做了什么事情?”
看着老夫人急于求得真相的眼神,我似乎明白她对千岁府,对兰陵暖玉,是一知半解的状态。说她知道,她却不知兰陵暖玉要杀渊卿兄妹。说她不知道,她又能察觉高山流云不是普通的货色,或者,她感觉到高山流云对千岁府居心叵测。
我现在和高山流云蹲在一艘船上,所以,我不会出卖他,其实,也没什么可出卖,昨晚的事的确与他无关。于是,我说道:“老爷子酒喝多了,突然就……”
“真的和大公子无关?”老夫人进一步问。
我点点头:“我当时吓到了,惊叫时引来了老爷子的护卫,护卫见老爷子危急,就叫来了大公子,其实大公子赶到的时候,老爷子正好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说完,我沉重地发出一声叹息。
老夫人不再发问,而是疑惑地审视地注视我,我反看她:“老夫人,怎么了?”
“你……你不像普通的女孩。”老夫人一边摇头,一边说,“你很镇定,很稳重。”
我没有露出心虚或是惊讶的神情,而是依然镇定淡然地看她:“我们是巫医族,常与生死打交道,昨晚很抱歉没能救到老爷子。”我在她疑问我既然是巫医,为何不救老爷子之前,道出原委,以免她起疑,“老爷子的死太突然,我当时也没想到。”
“老爷……”老夫人垂眸哀唤,低头时,轻拭眼泪,她放开我的手,发出一声长叹,“哎……老爷的事一向不会与我们这些妇人家述说,老妇也只是隐隐感觉流云那孩子不可靠,所以昨晚听他说老爷猝死,老妇心中就在想,会不会是他害死了老爷,没想到……”
果然呐。这个男权的世界,男人都只把妻妾当作摆设,就像御兰亭,他也只是将我安放起来,是,他的确对我呵护有佳,关怀备至,但是,这种被安放,不交心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他收藏的一个花瓶。
“老夫人节哀。”我轻抚她的后背,她再次抹泪,抬眸看我:“或许正是因你这镇定,老爷才让你来当这个家。”
真的是当家吗?我心知肚明。兰陵暖玉只是托我将千岁府的家产交给某个人而已,估计他死的时候,别人的死活他都不再关心。从他的遗言来看,龙珠是第一重要的,其次,才是那个接收他家产的人。
“老妇老了,那几个妾氏只知金银珠宝,高山流云不是善类,飞殇又心不在千岁府……”嘿,原来老夫人不糊涂,她一边絮叨,一边叹气,“玉儿又不争气……对了,以后你可得多帮帮玉儿。”在提起那玉儿时,老夫人终于有了些神。
我疑惑地看她:“玉儿?老夫人,请恕小女子直言,小女子昨日才来千岁府,对千岁府中的人并不了解,请问这玉儿是何人?”既然她叫我闺女,未将我当作妾氏看,那我也就不自降身份。
老夫人点点头,并无怪罪我的意思,她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贤妻:“玉儿全名为兰陵玉,是老爷的孙子。”
“孙子?”怎么这个孙子会姓兰陵?
似是看出我的疑惑,老夫人将我拉坐到她的身边:“你莫急,听我慢慢说来……”幽幽的荷风中,传来老夫人缓缓的话语,荷花在池中轻摇,将回忆带回几十年前。
“玉儿是老爷真正的血脉,或许你会奇怪,老爷是太监,怎会有血脉……”
才听这第一句话,我就震惊了!这兰陵玉,居然是兰陵暖玉真正的孙子!
“老爷原来并不是太监,那年老爷十七岁,已经娶妻生子,老妇其实是老爷的第二任妻子。他的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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