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伴舞的那种舞。”
“哦。”桑原有点明白了。
“要不要看看?”可颜问。
“好呵好呵”,桑原开心地答。
可颜说,“得有音乐伴奏。”
她们把桑原卧室的卡式录音机搬出来。可颜挑选了一盘音乐磁带,放进去,然后随着音乐即兴舞起来。
灵动之至。可爱之至。
桑原目不转睛地看着,觉得舞动时的可颜有一种平时看不出的魅力。
“好看吗?”音乐停下来的时候可颜摆了一个结束的p,然后问桑原。
“很好看,原来你真的跳舞跳得这么好”,桑原由衷地说。
“如果你喜欢那我就经常跳给你看?”可颜亦真亦假地说。
“真的?那我在这里就先拜谢了——”,桑原起身,做一个作揖的姿势。
可颜笑起来,朝着桑原走过来要把桑原扶起的样子,谁知一不留神被前面的小方几绊了一下,没有站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桑原赶紧伸手把她扶住,可颜倒在了她的怀里。
桑原笑着说,“小心点呵,这时可不能把你的脚摔坏或者扭伤了,要不我们的舞蹈明星如何翩翩起舞?”说着准备把可颜的身体扶正让她站稳。
可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可颜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没有分开的意思。
桑原想试着推开可颜,可是,犹豫了一下。
她双手悬空,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时可颜自己松开抱住她的双手,站稳,说,“就是,这样的关键时刻我的手啊脚啊可不能出什么状况”,说着可颜坐回到沙发上,拿起方几上的酒杯,笑着说,“来,干一杯怎样?”
桑原望着她,从刚才略微的惘然失措中回过神来,也笑着说,“好啊,为我们舞蹈明星,干一杯。”
可颜在这个演出公司可以说是如鱼得水,她真的非常开心和满足,“能够又开始跳舞真的是太好了。”
她的工作时间有了更大的变化。她们演出的时间常常都是晚上,有时早上她会去练功房练功或者排练,所以,一天之中基本上只有晚上才能见到她的踪影。
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
一天晚上,难得清闲的晚上,可颜没有演出,回家很早,她做了晚饭等着桑原下班回来。
她始终保持着喜欢做家务的爱好,只要有时间就会亲自下厨。
吃过晚饭,桑原在厨房刷碗。她们越来越像在一起搭伙过日子的同居者,每次可颜做了饭,桑原总是自觉地做饭后收拾碗筷的工作。
这天可颜没有去看电视,而是站在一边陪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然后,似乎不经意地,她对桑原说,“我有个同事,帮我找到一间出租屋,单间,价格合理,位置距离公司也很近。”
桑原知道,其实几个月来可颜一直在留意寻找合适的出租屋,只是,好像一直没有找到很合适的。
“哦。”桑原蓦地听可颜这样一说,有点意外,但是她没有接过可颜的话。
忽然之间她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她继续刷着手中最后一个碟子。然后搓着洗碗布,拧干,然后开始擦碗。
这时听到可颜在旁边问,“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看你的想法,那里住着是不是上班要方便些?”桑原还是擦着手中的碗,有点底气不足地问。
可颜没有回答她。
桑原擦干了碗和碟,然后搓洗碗布,拧干,然后洗手,她洗碗的工作终于完成。
转过身,她看到可颜定定看着她,问,“你想我搬走吗?”
桑原心中一愣,听出可颜话中有话。
她迎住可颜的目光,看着她,没有回答,过了几秒钟,她问,“你会搬走吗?”
可颜直视着桑原的眼睛,良久,叹一口气,说,“我搬走了,谁来给你买早餐?”
桑原心中一热,更是说不出话来。
这时可颜走近她,依然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如果真的搬走,也许我会舍不得。”
桑原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臂,把可颜抱在怀中,说,“那就留下。”
可颜在她的臂弯里使劲地点点头。
这样“留下”之后,桑原和可颜之间的关系开始出现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一种似乎只可意会很难言传的变化。
在过去很随性自然的相处中开始有了一丝局促和不自然。
为什么会这样?
桑原有点不明白。
也许,她是故意不愿意去“明白”?
5.
对于这样的“局促”,有时桑原会自己解释说是自己多心想得过多过于复杂。
就像以前一样把可颜当作室友,或者,当作妹妹来相处,也许能恢复到从前的“自然”,她这样对自己说。
当然,也许这些都是桑原的一厢情愿。
一天,桑原下班回到家中,看见可颜已先回家,而且,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的酒菜。
桑原的表情满是疑问,“今天又是什么好日子?或者,又有什么喜事?”
“今天是我的生日”,可颜笑着对她说,“所以我早早地回家了。”
“哦?对不起,可颜我……”桑原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今天是可颜的生日。
“不要道歉,你当然不会知道”,可颜接过她的话说到,“我又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可颜继续说,“我买了香槟,还有蛋糕。小时候觉得,过生日就是一定要吃蛋糕,吃了生日蛋糕就表示自己又长大一岁了。”
然后她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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