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之后茵荷点好酒菜。
“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桑原好奇地问。
“应该是在去西部的那两年吧?”茵荷一边回忆一边说,“有一天,我们徒步翻越一座高山,要三天的时间才能到达最近的一个村子,因为对时间估计不足,是在山上过的夜。那个晚上真是冷极了,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那样刺骨的冷,那山顶的风真的是能够钻进骨头里去。几乎把所有的衣服都穿在身上了,还是冷得直哆嗦。这时龙叔拿出他一直宝贝似的藏在身边没舍得喝的白酒,让每个人都必须喝了取暖。我那时对白酒很怵,不想喝,龙叔严肃地威胁说,‘丫头,你不喝口酒御寒会被冻死的。来,闭上眼睛必须喝一口。’
“那白酒真是烈呵,又辣又呛,呛得眼泪直流。可是一喝下去,一股热血腾地涌了上来,真的是马上就感到暖和了不少。原来在酷寒之时酒还可以救命。那是我第一次对酒有了新的认识有了好感。”
这时茵荷点的菜品端上来了,茵荷一边给桑原布菜一边继续说,“龙叔是嗜酒如命的人,几乎天天都会喝上一点。有一天晚上,一个月亮很好的农历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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