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刘旎的意思是讽刺还是陈述别的什么他不理解的事情,连被子一起抱紧,整理了一下思绪,放缓语速道:“玖儿厌恶吾么?”
刘旎咬着唇躲在手臂后用力摇头。
那就不是反语。刘邰定了定心,继续慢慢问道:“玖儿喜爱吾么?”
刘旎想都没有想的连连点头。
顿时松了一大口气的刘邰几乎整个人都坍在刘旎身上,幸好,还是喜欢的,否则他真的要狠狠踢自己几脚。“吾也心悦玖儿。”将脸靠入刘旎肩窝上,磨磨蹭蹭的寻求安慰,“玖儿莫再难受了好么?”
刘邰的肺腑之言却让刘旎眼泪淌得更厉害,哭得连身子都一抖一抖了,“不行,皇兄不能喜欢臣弟……呜……”
“为何?”刘邰不懂。
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臣弟、臣弟不好。”
用力把想转身的刘旎搂住,让他挡着眼睛,也没强迫他面对自己。刘邰认真无比道:“玖儿是这天下最尊贵的王爷,吾唯一的嫡亲弟弟,美如冠玉钟灵毓秀,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德才兼备雄才大略,哪里不好?”恩,除了身高略有缺陷,不过很合适他抱来搂去的,这点也必须是顶好的!
一连串的极好形容让刘旎哽了一下,不知道是要哭还是要笑,抽泣着:“哪有那么好。”
刘邰勾起唇角,将吻印上那湿润的鬓发,低沉道:“哪儿有不好?主掌太学不说,削蕃旗开得胜,政事游刃有余,哪儿还有这么优异的玖儿?”叹息的收拢臂弯,“玖儿是吾的心,尘世间绝无再有任何人可与玖儿比拟。”
刘旎吸了吸鼻子,自手臂间露出那红通通的眼睛,小心又怯懦:“真的?”
昨天他到底把他给吓得有多惨?如此的不自信!刘邰心都要碎了,用心道:“自然是真的。”
刘邰的肯定让刘旎好受了许多,只是一想起自己竟然会爱上如此举世无双出类拔萃的刘邰就难过得不行,他怎么会有资格,他有的只能是卑微到尘埃里去的敬仰啊……
“吾的玖儿。”刘邰轻轻道,像是怕再度惊吓到他一般,“莫要再哭了……”
刘旎鼻音重重的恩了一声,才想说什么,非常破坏气氛的肚子咕噜声响亮的插入,让他尴尬又羞窘得不行。
刘邰反应及为自然的咧嘴笑了:“吾昨夜就未用膳,好饿啊。玖儿陪吾早膳可好?”说着连人带被抱坐起来,不容拒绝的去掀被子。
力量微弱的扯了扯,抗争不过的只得露出蜷缩了一夜皱巴巴的衣裳,刘旎脸色有些涨红,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两个的确没有用膳,都是因为他吧,害得皇兄也没有吃东西。
托起刘旎低垂的小脑袋,刘邰轻笑的亲了亲那热热的脸蛋,完全不含蓄的邀宠,“为兄守了玖儿一夜呢,靖王府的秋夜寒意深重,玖儿就当惩罚过吾了,莫要再气再哭了啊。”
刘旎睁大了红肿的眼,感动又伤心,又是他的缘故,竟然让皇帝在门外守候。
瞧着刘旎的精神状态多少恢复过来,刘邰总算是安心了不少,提声让外面的离殇、悬铃进来伺候。坐在床榻上,瞟见地上翻倒的屐履时,神色一变,那上面的斑斑血迹让他的心又揪了起来。
“去拿伤药。”侧曲腿转身,将刘旎的双脚给捧到腿上来。
“皇兄?”刘旎刚想挣扎,大腿便被拍了一下。
“莫动。”刘邰的表情很是严肃,剥掉袜子,脚底果然已经有不少划痕和干枯的血迹。
刘旎乖乖坐着,看着刘邰动作轻缓小心的接过缨丹送上的热水湿布仔细的先将脚底的污痕给擦拭干净,再一点点的上药,那份仔细和谨慎让他眼睛热热的,又想哭了。
“疼么?”小巧的霜足并不似男人般的骨骼分明,而是柔软精致,甚至不及自己手掌大。刘邰垂眼不动声色的仔细瞧遍了那如玉珠子般的脚指头和粉嫩嫩的指甲,嗓音略哑问道。
丝丝的抽痛肯定是有,却因看到那古铜色的大手中蜷缩的白玉双足而感到害羞和不自在而几乎完全可以忽略掉。刘旎撇开头,“不疼。”声音细小得有些让人听不清。
连脚都值得细致把玩上几天吧。亲自取了袜子将那双嫩足给包裹住,刘邰这才放开刘旎,撑起身,“更衣,摆膳。”想了想,瞥了眼刘旎,还是绕到了屏风后面去让离逝离殇伺候去了。
刘旎换好了衣裳,刘邰才从屏风后过来,也不让他下地,倾身抱起他,便往花厅而去,顾忌到他脚上的伤,刘邰盘腿而坐,将刘旎安置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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