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域一半时,终于看到了黄河整治的开端,趁着丰水期还未到来,大规模的挖掘河道,垒砌河堤的行为轰轰烈烈的开展起来。
靖王请命去说服当地富裕的乡绅同样出钱出力,总不能他们干看着国家为他们做事吧。
皇帝直接把冀州内的兵权交到他手上,于是靖王在窦准的护卫下霸气无比的率兵抢劫去了。
皇帝则在窦准的陪伴下视察各个地方的治水进度,以及进行后方调度的操控。
一时间,两郡内热闹无比的治水活动的展开带动起了周围地区官员的同样努力,开玩笑,皇帝亲临,哪个还敢在家里窝着数钱,有钱不都见已经被靖王打得都吐了出来。
忙到八月丰水期的到来,成就是至少今年的黄河不会再改道了。
下令给两郡官员持续监查河水,及入冬就得立刻在冰封期之前再度开挖,加上来年粮种的调派和回归农民的安置,时间一下就飞到了九月,富裕地区多种粮食收割,粮仓管理的官员忙碌纪录数据考察之后,开始逐渐做起回长安报道的准备。
皇帝也被留守的大臣们书信请求该回长安看看了。
七人在司隶汇合,没来得及喝口水互相通个气,加急信使飞奔来得已经快没了气,脸色乍白的滚鞍下马高举密信,抽息间道:“南疆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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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人脸色皆变。
扯掉缚绳去掉封泥,确定了封印,晁沿将密信递给皇帝。
先后的母族镇守南疆,借皇帝不在长安,举旗造反,因为太过突然,已经突破益州大部分范围,紧逼长安而去。
简单议论了一番,皇帝速度回长安领北军,靖王去调荆州的兵马。
局势紧张之下,没有任何私人的愿想,众人分两路,急速而去。
路经长安时,皇帝已经顺利接掌北军,各路人马随时候命,在经过彻夜的敌情探查后,一道道的命令策马而出,一路路的军队也按照安排分布开来。
长安,全国的政治、文化、经济的中心,最繁华也是兵力最强悍的地方。
北军一直驻守在长安城北,是国家常备军的精锐和主力,直接由皇帝一人号令,直接可以分布在长安外延作战,可守可攻。而南军则是守卫汉宫的军队,同样听从皇帝指挥,除了镇守皇宫,用于守城也是极强大的军力。
有这样两只部队驻军防守长安,哪怕他先后的母族盘踞南疆再久,想要一口吞下长安,也绝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更别提,靖王带着余温三人,秘密行往荆州去调派地方部队,紧接着就是直接的侧翼打击,叛军只有死路一条。
可惜的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句话被靖王运用得非常愉快。就在皇帝布置好城防,坐等叛军跑来送死的时候,斥候回复的消息是:叛军行进在在益州中部时和前去偷袭的荆州兵打成了一团,看着战局杂沓不明,其余原本就不服叛军的益州本地驻军也趁机加入了战斗。
现下的状态理论上是叛军必输无疑,可益州不可避免一片乌烟瘴气,扣除掉目前所得知的三方军队。据说为了讨好朝廷,南疆隔壁的羌族也派了兵过来,打着支持皇帝严惩内叛的口号,就不知道是不是趁火打劫了。
所以,荆州军队和益州本部队又分了一个头去打羌族去了,我们自己平乱,你们外国人跑来捡漏是不是?滚出我们国家!
朝会上,群臣目瞪口呆的听着益州方向传来的狗血战报,然后阴沉沉的皇帝直起身,一脚蹬翻了案几的让三公几个老头子同时寒毛一立,也不管年龄加起来快超过两百岁了,动作比年轻人还彪悍的同时几个飞扑就抱住了皇帝的腰和双腿。
“陛下万万不可亲征!”三公的悲切大吼惊醒了其余所有被吓傻了的臣子们。
大伙儿反应迅速,里三层外三层的拥上去,活生生把皇帝给围堵住。
开玩笑,叛军的目标就是要把长安打下来,不管被阻拦在什么地段,皇帝都必须得坐镇长安,绝对不能乱跑,更别提什么迎敌痛击了。
更有甚者暗自偷偷琢磨着,现在身陷战场的靖王最好受个什么关于无法繁衍后代的微妙创伤就可以了,只要绝了嗣,就没了对皇位的威胁。
而皇帝则疯了似的要往外奔,徒手与众臣群殴,无法劝阻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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