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源潮正式拜师之后,这些天李源潮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那些师兄师姐们对自己态度的变化。如果说之前还是若即若离的话,那现在就是真的没什么顾忌了,就连李源潮每天晚上出去过夜这事都会被几个师兄们打趣,说他是不是出去泡妞了。
“呃……难道我会说你们猜中了吗?”李源潮无语。
陶志也趁着李源潮拜师的机会,特地就上次会所的事跟李源潮表达了歉意。李源潮笑笑没在意。毕竟,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一边是还没正式拜师的李源潮,另一边是两个大少,其中一个还是自家师父的亲孙子,是人都知道怎么选。
李源潮对陶志的行为表示理解。不过,理解归理解,心里有没有别的想法就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真的有歉意,那又为何要等到在自己拜师之后才来道歉呢?”
原本李源潮这些天就应该随着林荆河习武的,不过那些受邀来的宾客中不少都是林荆河的老朋友,难得过来一次,总得一尽地主之谊。
而李源潮这些天就跟着二师兄何进等这些个不怎么在深市待着的师兄们小聚了一下。
直到三天后的今天,才算有了时间。就在这天早课之后,李源潮被林荆河叫到了武馆的十九层,开始了拜师后的正式教导。
“源潮,你的天资是我见过的所有人中最高的,但不能因为你天资高就忽略了基础。天分只是决定了你将来可能达到的高度的上限,但这只是可能,只有足够的勤奋你才能真正的把可能变成现实。所以,越是有天分,越是要有一个足够浑厚到能够承载高楼大厦的根基。”
林荆河看着盘坐在自己面前的李源潮说道。
在决定了收李源潮为徒后,林荆河就一直在想究竟要怎么去教导他。这个徒弟的天资说实话他这辈子不说见了,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别以为李源潮只是在马步上入了门就没什么大不了,事实上,越是基础的东西越能显出不简单。“静马”作为国术的基础,从古至今有多少人在练,而哪一个不是以年为单位来进行的练习。就算是那些在后世留名的诸如洪熙官、黄飞鸿等武学大家们,哪一个不是穷数载苦功之后方得入门。
像李源潮这样,自己前脚刚教过,后脚就学会了的,根本就是个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林荆河肯定会嗤之以鼻。
不过也正是李源潮有着这样的天赋,才让林荆河患得患失,毕竟天才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就像你把千百个物理学家打包捆起来,他们的成就也比不过一个爱因斯坦或者牛顿对人类文明做出的贡献一样。
遇到李源潮这样的徒弟,就算是林荆河这样的年纪也有些把不准,快了会拔苗助长,慢下来又怕耽误了他。
林荆河这些天也一直在思考要怎么调教这个徒弟,最终,林荆河想出来的方法是:天才就用天才去教他,让李源潮自己去教自己,而他林荆河就当作一个指路的灯塔,不让他跑偏就行。
林荆河对着李源潮继续说道。
“你的天赋决定了我不可能跟教你的那些师兄们一样一步一步的去教你,这种一步一步用时间去打磨根基的方法并不适合你,所以我对你有别的要求。”
“从今天起,我教你洪拳的十二桥手、十二桥马、洪拳盘功以及洪拳的基础拳法工字伏虎拳。除此之外,所有的别的功夫,你想要学就要凭自己的实力来证明你有这个资格。”
李源潮看着师父林荆河有点疑惑,什么叫做有资格,没有一个标准,实在太宽泛了吧。
“师父,我要怎么证明这个资格?”
“你跟我来。”
林荆河没有回答李源潮的问题,而是起身带着李源潮往外走去。
十九层宽敞的练功房的一头,原先在这里的一些设备仪器都已经被搬走了,留下了一片空旷的空间。
李源潮目测两边的墙壁大约相距8米,在两堵墙的中间有一个直径两米的用白色颜料画出来的圆圈。
两边的墙壁明显经过了加固,上面多出了四个半环,左右两边各一对。左边的一对半环距离地面约有1.5米的高度,右边的一对距离地面只有10厘米的样子。而现在这四个半环上都连接着一条四条约5厘米粗2米长的绳子。
这四条绳子也有区别,左边的两条绳子的一头连在高处的半环上,垂在地上的另一头均是连着一连串的铁环;而右边两条绳子一头同样是固定在两个半环上,另一头连着两条绷带样的布条。
“这套装备是我特意为你打造的。”
林荆河说着,也没有跟李源潮继续卖关子,直接吩咐李源潮将右边两条绳子末端的布条绑在了两腿上的脚踝位置,然后让李源潮走到中间的白色圆圈之中去。而直到这时李源潮才发现原来这两条绳子是有弹性的,只是绳子太粗,弹性的强度实在太强了,李源潮每往前走上一步从这两条绳子上传来的拉力就成倍上升。
当李源潮走到中间的白圈时,李源潮感觉从两脚踝上传来的拉力已经快让他站不住了,只要他稍一放松,这两条弹力绳就能把他拉倒在地,然后被绳子收缩的弹力带回墙角去。
就在李源潮努力地跟脚踝上巨大的向后拉力作斗争的时候,林荆河已经将另一面墙上两条连着一串铁环的绳子中的一根拉到了李源潮的面前。
“用手依次穿过绳子末端的所有铁环。”
李源潮在照着林荆河的吩咐将所有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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