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掌门遣弟子代为拜访另一派掌门,这种事情一向都是攒声望、拓人脉的好事,向来都是得宠的弟子的专利,林荆河此举分明就是在给李元晁这样的机会。
可惜的是,李元晁心中只有苦笑,虽然这是师父的一番好意,但自己没这方面的想法啊!自己本身修炼的时间都不够用了,更别说最近还要研究能量符纹和阵法知识,哪有时间去管什么世俗人脉啊。
李元晁看着林荆河道:“师父,要不你让其他师兄们去吧?弟子还要练功呢!”
林荆河把眼一瞪:“你练功别人就不练功了?再说,你那些师兄们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大过年的都要走亲访友,就你小子闲得慌,你不去谁去?这事就这么定了。”
林荆河无视了李元晁的意见,挥手间就把事情给定下了。
话说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天资高又勤奋,可就是练武太成痴了,据林荆河所知,李元晁就是同自家师兄弟之间交流也不多,整日里就是练武。这不得不让林荆河为其多做打算,毕竟在华夏国,不管是在什么时代,没点人脉关系都不好混。
以前开武馆都要拜码头,现在虽然没有这种说法,但跟各种政府部门打的交道是少不了的。而如今在各种格斗流派中华夏国术又式微,同行之间的互相守望也不可或缺,正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你总得有几个朋友吧!
南少林传承千百年,门人弟子无数,在整个华夏国都有着相当大的人脉关系,自家武馆虽然在广省数一数二,但出了广省,论起关系和人脉来还真比不过南少林。
林荆河转身,指着桌上放着的几个礼盒道:“既是要出门,你就顺便去给你几位师伯师叔们拜个年吧,为师也知道你这半年时间都是在练武,想来身上也没多少余钱,这些拜年的东西为师都准备好了,还有这张卡里有十万块,路上省着点花。”
林荆河对李元晁确实待如亲子一般,不但为李元晁的前程打算,就连李元晁身上可能囊中羞涩这一点都考虑到了,给李元晁准备好了礼物和路费。不过林荆河却是不知道,李元晁其实并不缺钱。
“师父,其实我身上还是有些钱的。”
“哦……?”
林荆河一阵好奇,这家伙一天到晚在武馆里练武,哪里来的钱。
李元晁看着林荆河诧异的眼神,说道:“之前徒弟去古玩街的时候,见着赌石好玩,就玩了两把,运气好赚了点钱。”
李元晁说着,就将银行卡拿给师父看,这张卡是后来办的,里面还有着1000多万的存款,是平时花销所用。对!没错!就是平时花销所用,虽然看起来很多的样子,但事实上,光是李元晁在宏华珠宝购置的那些布阵的材料就不是一个小数目,哪怕陆风做主给打了折依旧花费颇大,这张卡里原本是存有5000万,现在却是花的只剩下1000多万了。
还未正式学习阵法知识,单单只是前期的各种材料花销就让李元晁花掉了3000多万。难怪古修士说“财侣法地”,将“财”字排在了首位,修仙的花销真真是如流水一般啊。
林荆河看着自家徒弟手上明显做工精致的银行卡,便知道其没有说谎,伸手接过去看了看,点点头道:“想不到,你这混小子还是个有钱人呢!既如此,路费你就自己解决吧。”
林荆河说着又将桌上的盒子尽数收起,独留下了准备给圆法方丈的礼盒。挥挥手,就让李元晁拿着礼盒出去。不过,李元晁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李元晁:“师父,我的卡……您还没还给我呢。”
“卡?你个混小子身上带那么多钱做什么,为师帮你存着,等以后你成家立业了再给你。”林荆河淡定的将那张存有1000万的银行卡揣进兜里,然后就将李元晁赶出了门。
“……”
李元晁愣愣地在门外站了好一会,硬是缓不过神来,什么叫“帮你存着”、什么叫“以后再给你”,犹记得上一次这么跟自己说话的是自己的老妈帮自己存压岁钱的时候,结果,可怜那些小钱钱至今一去不回头。
“师父,咱不带这样的!”回过神来的李元晁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尼玛!叫你嘴贱,就你有钱,给钱都不接着,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10万块的路费没了,给师伯师叔们的礼物也要自己掏钱,就连自己的1000万都被师父给扣了。”
李元晁简直欲哭无泪,话说自己家平时也不是爱显摆的人,只是在自家师父面前难免想得瑟两下,这不是炫耀,而是像小时候考试得了100分想在父母亲人面前傲娇一把的心理。加上自家父母都是普通人,李元晁也不敢跟他们说实话,真要告诉家里自己手上有几个亿,指不定被当成走上歪路什么的。林荆河这里就不一样了,几千万几个亿什么的都没什么大不了,可是结果倒好,刚一显摆,就掉坑里了。
尼玛,这剧本不对啊!
“师父啊,您老人家真是挖得一手好坑啊!”李元晁当然知道自家师父不缺钱,也瞧不上自己这几千万的,只是您老人家这么坑徒弟真的好吗?
李元晁看着手上的礼盒,正是给圆法方丈的东西,打开看了一下,简简单单的两盒茶叶外加一封信,送茶叶很好理解,毕竟人家方丈是出家人,总不能送烟酒。至于这封信,老实说,现在这个社会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电话联系的,别以为人家寺院里就不通电。所以说送东西是其次,林荆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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