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护她,我只想照顾她,并没要她接受我,为什么她要拒绝我,一点余地都没有……”昕的泪水线条一般往下流。
“傻瓜,她是老师,怎么能接受你呢,她不敢呀。”她的同伴抱住了她,昕像个小孩子一样哭泣着扑在同伴的怀里,因为伤心,身子一抽一抽地发抖。
“阿姨,对不起,或者你到她们那边坐坐吧?”一直宽慰我的那个女孩朝六零后那边努了努嘴。
“好,谢谢。”我连忙站起身,我不能再多留哪怕一秒钟了……
3才女大比拼
“嚓嚓,正想叫你呢!快过来,这儿才女大比拼哪!”捷见我走过来马上大声喊。
她的花腔女高音实在太亮,那群六零后都不禁转过头来。我正琢磨怎么开口,该坐哪里,给她们这么一望,不觉有点窘。
“来,坐这儿吧!”坐在双人沙发上的捷往她同伴身边挪了挪。
“算了吧,你那么胖,人家怎么坐得下!小心把女朋友挤坏了!”一个坐蘑菇沙发的朋友说,随即从身侧的沙发扶手底下移出一个小圆柱沙发,招呼我:“朋友,来,坐这儿吧!”
“人家醉翁亭之意不是刚好可以趁机挤一下嘛……”捷对面的一个高个子女人斜眼看着捷。
“呵呵呵,瞧你说的,哪有那回事,呵呵呵……”捷笑着说,并没移身解放她那受压迫的女友,就让那半个身子的位置空着。
“你们聊什么呢?”我笑问。
“她们在吟诗作对呢。你来得正好。”迷林说,“我根本就不会写诗,被她们抓住了,尽出洋相。”
迷林说的不是假话,这个似乎还不曾谙世事的小女人,她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无奈极了。不知是因为久居室内缺氧还是什么,她的两边脸蛋红彤彤的,眼睛有点充血,眼神疲惫、迷茫。
“哪里!姐姐的文才是最棒的,姐姐是真正的作家!”地上霜马上反对,声音因激动而尖利。
“就会取笑我……”迷林的脸更红了,扁了扁嘴角,不知是哭是笑。
“呵呵,迷雾不用谦虚,你的才华大家有目共睹。呵呵,可能你坐累了,先歇一歇吧。”刚才请我坐的那个长发女人说。
“柳絮飞了今天怎么了,怎么那么懂得怜香惜玉呀?”刚才调侃捷的那个高个子女人又来调侃这个长发女人。
“呵呵,我什么时候不懂怜香惜玉了?我可是名副其实的护花使者呀。”“柳絮飞了”看着对方,冷然一笑,又颇有深意地看了迷林一眼:“你看,迷雾被你们折磨得,脸都红了。”
“哇,老狼的诗写好了!”娥眉的朋友突然喊了一声,“来,老狼,大声朗诵一下!”
“不行,等你们都写好了一起念。”那个被称为老狼的瘦削短发女人马上把纸张收到身前,“那位新来的朋友,请问怎么称呼你?”她直望着我,这个在这一群人里唯一满身带着豪爽的男子气的女人的目光很直率。
“你好,嚓嚓,是我的网名。”我迎着她的目光笑了笑。
“噢,原来是你呀,久仰大名!好,我们请大作家嚓嚓给我们即席挥毫。”老狼有点夸张地扯着嗓子说,不等我应答,马上又说:“我们中国人对某些数字是情有独钟的,比如桃园三结义,江南四大fēng_liú才子,七仙女下凡,等等等等,我们今天呢,既然我这老狼都被逮住写诗了,那至少还得出现三个,我们就凑个‘四大才女’的数好了,哈哈哈,怎么样?”
“好!我第一个支持!”地上霜马上响应,“迷雾姐绝对是最当之无愧的一个!”
“好,现在还差一个。哪个?姐妹们,勇敢一点!”老狼环视着大家。
“呵呵,别为难咱了哟,就煮饭婆一个,呵呵。”
“嘿嘿,我更喜欢拜读。”
“可别望着我呀,都多久没看书了。”
“嘿嘿,我这双手啊,是搓麻将的料。”
“别别,喝酒的时候记得我就得了!”
……
“梨花吧,梨花也是才女呢,呵呵。”捷突然轻笑着说,“呵呵,真是荣幸啊,我的几个好朋友都是才女!”
结果岚就这样被她们逮住了。
没想到这些六零后聚在一起,竟然会是吟诗作对,刚才迷林一直在高谈阔论,估计也是被她们拉进这精神大餐了。我并不喜欢这样的交流,很有点附庸风雅之嫌,可是又不好说什么,只好乖乖就范。
这写诗的要求,是要填一首词,给出上阕,要求填下阙。词牌为《踏莎行》,上阕也不知是谁写的,词句如下:
眉若新月,眼似秋波,青纱绫罗窗前坐。
无奈红尘生婆娑,风催梨花暗自落。
因为没什么兴致,也不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即席挥毫”,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写诗也确实非我所长,尤其是古体诗词,最后只好硬着头皮胡弄。
大概十来分钟,我们“四大才女”的词就肉麻麻地被摊到了茶几上。
老狼的词为:
水照伊人,风随红裳,白帆古筏江下游。
不懂别情难回首,哪见知己独斟酒?
迷林的词是:
切切情思,缕缕愁绪,黛眉轻颦赋新词。
离情袅袅飘云际,秋风瑟瑟人自吟。
这是岚的:
翠叶藏莺,朱帘隔燕,炉香静逐游丝转。
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
这是我的:
风自吹花,心随吟哦,红桃绿柳今非昨。
恰又青鸟月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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