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柳青回到了新的夏府,金锁看到我湿透的衣服和勾破了少许皮的手臂,少不了眼圈又红了,赶紧冲过来准备伺候,我也确实是累了,又困,简单同柳青道了个谢,就任由金锁摆布,呵欠连天地被带着回房睡了。
练武之人的恢复力就是好,第二天起来,我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舒畅,手臂上的那一点小伤也结了痂,想到鼻孔君那副鼻青脸肿的狼狈样,当下心情十分舒畅,准备换上衣服,去大厅吃早饭。
虽然夏雨荷够nc,但是礼数上我还是女儿,少不了总是要吃点亏,只有先低头认个错了。她既然连nc燕都搬出来气我了,想必这武功的事儿,不过是个借题发挥。其中内幕是什么呢?莫非同老乾有关?
我正在那里东想西想,房门却猛然间被人撞开了。
一个花里胡哨的影子飞了过来,将我一头撞倒在床上。
我险些晕了过去,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正好对上一双牛眼,心中立刻叫苦不迭,不是吧,大清早的,就见到这种东西,难道我做了噩梦不成?
还没等我细想,一个超大无比的嗓门已经喊上了,“紫薇,早晨好啊,快起来洗漱了,我们一起去给娘请安吧,昨天晚上你没来真是太可惜了,娘后来真的摆了一桌酒席,收了我做干女儿,还说咱们可以一起住呢,我们以后就是姐妹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继续兴高采烈地说,“紫薇,娘她还跟我说,以后不要再说自己没有姓了,我有姓了,我姓夏,哈哈,我也有生日了,我说我想做姐姐,娘她同意了,所以我的生日就是八月初一,比你大一天。”
多么熟悉的台词啊。
多么狗血的剧情。
特别是当我废寝忘食、尽心竭力地努力了七年之后,这个台词、这个剧情竟然会以这种形式重现江湖,合着我就是白忙活了么??不但白忙活了,似乎还起了反效果了。这不,都提前了六年。
没有想到,事态竟然严重到了这种程度,不知道是夏雨荷太nc,还是nc燕忽悠人的段位太高。
我悲怒交加,但是终于什么还是都没有说,我要节省力气,看nc们将如何把这故事后续。
思来想去,这一次nc燕能够得逞,除了因为夏雨荷够nc外,我没有沉住气也是个原因,以后得好好谋划了,不能再重蹈覆辙。
当下立刻决定,以不变应万变,顺从地被她拉起身,看着她呼呼喝喝地喊金锁进来伺候我洗漱,我木着脸,无意识地任她们摆弄。
总之,现在只有忍了吧。
因为,据说,nc,是无敌的。
为了战胜她们,我得沉住气,从长计议。
去大厅给夏雨荷请安的时候,她依然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心中堵着一口气,脚步自然就有点迟疑,就见nc燕已经如同一只猛兽一样扑了上去,用甜的腻死人的声音大声喊着“娘!”夏雨荷照旧对着她微笑,我努力抖掉冒了一身的**皮疙瘩,试图在脸上扯出一个微笑,却怎么都无法成功,金锁有些担忧地扶着我,不停地给我使眼色,我只得对她笑了笑,示意不用焦虑,我自有分寸。
当下咬紧牙关,如同赴死一般,一头磕在了地上。
“紫薇,给母亲请安。”
良久,没有半点回声,我心中冷笑,哼,和我比冷战,简直自不量力,于是继续固执地不动,心里却有了个主意。
夏雨荷果然如同我料想的那样,赌着气不肯要我起来。
我给金锁使了个眼色,她会意,悄悄带着众家仆退了出去,于是我立即运功,暗中将真气闭住,做出脸色苍白的假象,一副摇摇晃晃地似乎要倒在地上的样子,一旁的小燕子不知道是计,傻头傻脑地扑上来,万分焦急地说,“紫薇,你在干嘛啊??给自己的娘请个安怎么还要下跪这么久啊,来快起来啊。”她一面说一面转过头去问夏雨荷,“娘,紫薇她跪了好久了,您快让她起来吧,她虽然会武功,但是身子还是那么瘦弱,跪久了说不定也还是会晕倒的。”
虽然她这一番不经大脑的乱七八糟的话弄得我很是吐血,但是我还是成功无视了她,集中神密切注意着夏雨荷那边的动静,果然这伪装的苦计依然还是很有效果,很快我就听见夏雨荷微微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行了,起来吃饭吧!”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小燕子已经欢呼了起来,兴高采烈地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想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心中暗喜,却故意惨叫一声,迅速封了自己的睡,假装昏了过去,
心道,你不是喜欢她么?还想拿她来气我么?现在这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在你眼皮底下误伤了我,看你会怎么处置?
醒来的时候,正是半夜,睁开眼睛就看见夏雨荷坐在床前,眼睛通红通红,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熬夜熬的。
见我醒来,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经过一天来的冷战和假装晕倒前那一场混乱,我此时面对她的泪眼,真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想必她守了我这么久,应该是已经原谅了我,那么那个如此痛恨亲生女儿练武的理由,应该也很有希望水落石出了。
果然,她的表情没有让我失望。
她带着满眼的泪花儿,用无比颤抖的手轻柔地抚着我的手臂,幽幽地道,“紫薇,你没事儿吧?那小燕子实在是太莽撞了,竟然会碰着了你的伤口,我已经让她以后不准靠近你了,你的手臂还疼么?”
我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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