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立刻跟着,躲在屋后将窗纸捻了个小孔看时,见那女跪下小声道,“主子,请恕罪,奴才没用,东西,不见了。”
令妃正靠在榻上休息,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丝的病态,倒是满面袖光的样子,她冷笑了一声道,“无妨,那东西在不在都好,刚刚北五所那边传来了话儿,钟粹那贱人自尽了,这件事儿就算是解决了。”
我大惊,什么时候那袖贵人竟死了,自尽?我看不可能吧?强行按捺中心中的怒火,就听那女道,“主子英明,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令妃淡淡地道,“没有什么了,哦,对了,外头有什么消息没有?长春漏网的那个贱婢找到了没有啊?”
那女毕恭毕敬地道,“回主子话,已找到她的爹娘了,逼得她现身也就是这两日的事。”
令妃满意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知道了,下去吧。”她顿了顿又狠狠地道,“找到了,就地解决干净,这一回可别再留下活口了。”
我在屋顶上听得浑身发冷,一直到屋里的灯黑了,还久久回不过神儿来,原来,先皇后的死竟然也与她有关,当下,也不迟疑,便赶紧跟住那个女,果不其然,她本没有回房休息,而是瞅了个空子溜出了,我看她跟人接头,又跟着接了头的那人继续往城外走,果然见到一幢破庙里有对老夫妇被绑在佛像上。
当下,直接出手,解决掉了守卫,把那两位老人小心地扶起来,带回了夏府。
由于事情牵涉过多,我少不了费了一番周折,才总算筹备停当,就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把这一切抖出来给老乾知道了。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事情还是由小燕子引起的。由于婚前禁止见面的规矩,叉烧五被关在景阳已经很久了,这个女人终于耐不住寂寞,借魏氏福晋入探望令妃之际,跟着混了进来,因听说已经定了跟叉烧五的浑身,令妃对她难免又叮嘱了几句,无奈她那个**子本就不是个经得人说的,几下里便顶起嘴来,把个令妃气得又是差点吐血,魏氏福晋不得已,只有命几个女带她出去坐了,免得惹令妃不快。
这小燕子一贯是个闲不住的,她转到院子里,晃了两圈,便瞅了个空子冲出了大门,一路喊着永琪的名字就往景阳跑,见着个人就以为是来抓她回去见令妃的,偏偏那一天人多,她便一路大喊大叫不停,慌不择路之下,竟然走错了方向,一头撞进长春里面去了。
等到老乾闻讯赶来的时候,长春已经被她弄得不成样子,老乾颤抖着拿起掉落在地上,被踩了好多脚印而且还撕裂了的前皇后的画像,心?*榱耍好不容易才缓上来一口气,便大声咆哮着道,“来人啊,把这个疯丫头给朕抓起来,竟然敢闯进长春宫,竟然还敢如此对待11突屎蟮幕像,实在是罪无可恕。;
得了信的叉烧五慌忙过来跪下道,“皇阿玛请息怒,小燕子她不是故意的,她并不知道这是孝贤皇后的寝,请您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饶过她吧。”
无奈小燕子这一次戳到了老乾的死,他对儿子的哀嚎置之不理,挥了挥手便让人把她拉下去了。
人群散去的时候,他依然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凌乱的长春中,我看着他悲痛**绝茫然若失的脸,和手里那张画像上同夏雨荷有二三分相似的面容,忍不住在心中叹息了声,想不到,种马也有多情的时候,如此,甚好,令妃,你这回死定了。
当下上前一步小声地禀告道,“皇上,紫薇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见他没有什么动静,便直接把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最后一句话结束的时候,他终于缓缓地回过头道,“就按照紫薇说的办吧。”
于是,十二月十四日晚,整理一新的长春设立了一个小小的灵堂,老乾带着诸妃嫔在这儿简单举行了一个纪念孝贤皇后的活动,顺便悼念一下都是在十二月没的皇长女和悼敏皇子,自然也少不了九岁就没了的端慧太子。和敬公主也来了,扶着太后,一炷香上毕,泪流满面。
妃子们上了一圈香之后,便被老乾遣送回了。皇后因即日便要生产,不便前来,只派了容嬷嬷做代表过来了。只有令妃自愿留下,说小燕子怎么着都是她没有教好,怎么也要多上两炷香。说也奇怪,刚刚不论谁上香都挺好的,偏偏到她了,那香便怎么都点不着,她急得汗都快出来了,但依然没有用,最后,连长明灯都被她弄灭了一盏。
我开玩笑似地说,想是她的装扮不对,论理是不能穿有颜色的,她看了看鞋子上的那朵粉色的刺绣,赶紧告了罪,讪讪地回了换鞋子去了。
当下,我站出来冲还留在里的老乾、太后禀道,“紫薇斗胆,请皇上,皇太后,并公主看一出戏。”言毕,我便引着她们去了后面坐了,静候令妃的登场。
一刻钟之后,令妃过来了,她一进门,就见本来还好好的那两盏长明灯,忽然一下子熄灭了,明亮的屋子忽然一片漆黑。
她赶紧想回头冲出门去,那门却又忽然自己关上了。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便很有点吓人,她虽然不是个没有做过亏心事的人,但平日里的形象一向娇柔,当下便佯装惊惧,吓得大叫起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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