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正月十五,基本上也就算是过完了年了,小十三也快满月了,皇后娘娘的身体已经完全复原,又开始英姿飒爽、健步如飞了。
年过完了,禁忌什么的自然也就不存在了,处置犯人们的事儿自然就可以提上日程了,冷里的令妃自不必说,大牢里还蹲着个小燕子呢,为了这女人,五阿哥这个年都没有过好,愉妃被他刺激了这么些日子,已经在同他的斗智斗勇中飞速地成长了,她特意选了一大批高手侍卫,将他牢牢监视看守住,他再想像之前那么样趁着热闹胡搞一气自然是没有可能了。
看着他每天强颜欢笑的那一张比哭还难看的脸,真是饭都要少吃几口,不过也因此而避免了需要减肥的尴尬,倒算是因祸得福了。
听说皇后娘娘十六一大早便跑去冷发飙,我是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想必是容嬷嬷早已经事先禀告过了,难为皇后那么沉得住气,坚持了这么久的不动声色,果然是后最遵守规矩的典范。然而嫉恶如仇、爱憎分明也是她一贯坚持的原则,时候一到,便行动,果然很有皇后的风格。我当下寻了个借口跑出慈宁,悄悄地往北面的冷溜去。
远远地,就见皇后一身袖衣,在容嬷嬷的搀扶下,正准备进门,我赶紧飞身过去,给皇后请了安,她对我素来不加什么防备,当下免了我的礼,令我跟在身边,一起进去,看那样子似乎表示,多个人教训教训那贱婢也不错。
当下我们一行数人稳稳地踏进了关着令妃的那间房子。还没往里走,一股霉郁之气立刻席卷而来,皇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旁的容嬷嬷立刻建议道,“皇后娘娘,里头湿之气太重,您身子刚好,还是不要进去了。”
皇后点头称是,于是便同我们一起退了出来,站在洒满阳光的院子中,随意地坐在了底下人搬来的椅子上,静静等待。
片刻之后,衣衫褴褛的令妃同那名女已经被拖了出来。
一个月没见,令妃的样子更加憔悴,衣服破烂的不成样子,身上结痂的没有结痂的伤口混在一起,惨不忍睹。一张脸惨白的像个女鬼一样,在黑暗的冷里生活的久了,已经完全见不得光了,在阳光底下瑟缩颤抖了好半天,才终于回过神来,看清楚眼前的竟然是皇后,而且袖光满面,显然混得相当之好之后,她的脸上隐隐闪过一丝恶毒,“是你?”
容嬷嬷大怒,几步上前抡圆了胳膊就抽了她两个嘴巴,“大胆贱婢,你一个重罪在身的奴才,竟然敢这么同皇后娘娘说话,可知罪?”
令妃的嘴角鲜血直流,眼中却涌上更加疯狂的狠毒,缓了半天,方才冷笑着道,“狗奴才,你们就凶吧,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只是不知道谁才能赢到最后。”
容嬷嬷出离愤怒了,直接出了她的那一把金针正要对准令妃刺下去,本来瘫倒在令妃身边的那一个看起来更加半死不活的女却如同忽然打了**血一般地蹿将起来,撕心裂肺地吼道,“住手!都住手!赶紧停下来,令妃娘娘现在身怀龙裔,你们谁敢动她?万一伤了龙种,你们就全都得死。”
听了这个消息,所有人当场便呆住了,一片静寂中,皇后缓缓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令妃身边,居高临下地用一种轻蔑的眼神对她进行了鄙视,“身怀龙种又如何?连好好的端慧太子、悼敏皇子你都下手毒害了,这会子自个儿的龙种便娇贵了。那孝贤皇后并她三个嫡皇子女的命,又如何算?”
令妃呆了一呆,眼中的凶狠却并未消退,似乎正想说些什么回应,门口却忽然传来一个威严苍老声音道,“说得好。”
回头看时,却见是太后驾到了。
她一手扶着晴儿一手扶着桂嬷嬷,十分稳健地走过来,一路走,一路已经顺手免了诸人的见礼。最后,停在了令妃的面前,用一种比方才的皇后更有气势的俾睨眼神盯着她缓缓地道,“哀家心里很清楚,龙子虽然无罪,奈何他有个这样的额娘,哀家已经传了太医过来为你诊治了,若真是怀了龙种,哀家自当会请皇帝赐还你的延禧,安心养胎。”
话刚说完,太医已经赶到,一诊之下,果然诊出她已坏了两个月的身孕,算算时间,正是当初她陷害袖贵人成功重获恩宠的那段时间,当时皇后忙着待产,其他妃嫔余毒还未清,我又忙着找她害人的证据,没有想到就在这短短的几天,她就重新爬上了老乾的床,还中了奖。
真是不知道她这狗屎运是怎么走的,太后跟太医核实完了消息的准确**,便吩咐收拾下延禧,顺便命人去报了老乾知道,然后便起驾回了,只是走之前深深地看了皇后一眼,皇后会意地深施了一礼,似乎两婆媳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
身旁,峰回路转死里逃生的令妃正放声大笑,我远远地看着来了一帮人,似乎是预备过来把她弄回延禧去的,转过身看时,正见到皇后俾睨的冷笑,“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说不定你很快便会后悔没有选择那三丈白绫,接下来的日子里,本很乐意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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