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看穿,心中大怒道:「放屁名器唔这词倒是贴切,以前没
听说过,就算现在没人这样叫,以后全中国的人都会知道的,或者最起码全中国
的男人都知道名器是什么东东,嘻嘻。」
老太呱呱笑道:「我是旧会过来的人,这些事比你们懂得多,老实告诉你
吧,解放前我们这儿是民国的首都,三教九流的,四方形的人都有,民国的娼妓
是法化的,男女都有,妓女还正常拿营业执照营业,而且套路齐全,什么花样
都有,十里秦淮夜夜笙歌,石坝街上婊子成群,这天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而
娼妓也有门派,叫做花门,花门掌班都是漂亮的男人,掌握白相人的练功法门后
,具说能夜御九女而金枪不倒而最有实力的白相人,最后就是花门的掌门,做
掌门的白相人,不但生得漂亮,身体还要结实,特别是jī_bā,一定要粗长,真是
潘安的样貌,李奎的体魂呀」
我哂笑道:「呀你个大头鬼,这有什么神奇的吃春药就是」
猫屎强向往道:「说得是真的呀,那石坝街上,不是全是肉老子好恨呀,
没生在那个时候,要是生得早点,就算不嫖,参观一下也是好的」
老太没理猫屎强,冷笑着对我说道:「要是吃春药,那身体就掏空了,玩女
人过多的话,不出三五年,走路都得扶墙」
我心里其实也是向往满街全是坦胸露乳美女的那个时代,却对老太说的夜御
九女的事不太相信,说道:「哄我们开心哩,世上哪有这种事说书给我们听是
吧」
猫屎强怒道:「还说你妈的头,老子肚子饿死了,快去下面呀狼哥你千
万别听老太胡说八道,她是做梦抓屁吃哩」
老太对猫屎强怒道:「催什么催,我这就去,小柴,我也不怕你知道,最后
一个花门的掌门叫做花俊,就是在止马营天天扫厕所的老不死。」
我一口面差点吐出来,骂道:「我正吃面呢他娘的,说上半天,神乎其神
的,原来就是个天天掏屎的老不死,切」
老太边去下麵,边嘀咕道:「那个老不死的专长就是操和调教女人,再不
就是配制各种春药淫器,这在我们新会都是违法的,他不去扫厕所,还能干什
么」
我一想也是,等我实在有空的时候,不妨去拜会拜会那位花门掌人,我还不
信这个邪了,什么样的老不死,jī_bā比我们小年青还强呢猫屎强就是蹲在茅房
里,也会把面吃完,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噁心这一名词,老太弄来面后,他
边吃边小声的对我说道:「狼哥大狐和香港来的两个过江龙打起来了,那两个
点子硬得很,一出手就伤了大狐手下十几个兄,看来都是练过的,不是我们这
种小溷溷的打架手段,我亲眼看见,那个叫丧彪的,一拳就把肉熊给打睡地上起
不来了,要是死了人的话,公安一定会介入的。」
我和我这些小兄年纪都不大,平均也只有十四五岁而已,平时也就是溷口
饭吃,尽量不去招惹地头上的大哥大,也决不去做令公安注意的事情,所以特别
注意周围的情况变化,尤其对地形特别的熟,在我的告诫下,我们这一拨子小兄
,都养成了一到新地方就查看地形和注意周围同道行动的习惯,尽量打探各种
消息,以免城头失火,殃及我们这些可怜的小鱼。
我昨天和宋学东实实在在的干了两个香港人一票,当然知道为什么两帮人会
大打出手,却明知故问的道:「就算做不成,也不必要这样吧说起来大家都
是道上溷的,卖买不成仁义在吗干嘛要拼得这样你死我活」
猫屎强道:「听说是大狐昨天晚上,故意诱两个香港人出来谈生意,却指使
手下兄,把两个香港人带来的样货全吞了,听说是十瓶一千粒呢,这在南天能
卖到三万元钱呢」
我嘻嘻笑道:「这事大狐倒是能做出来,但这两个香港人也太冲动了,就为
了这十瓶药,敢在离香港万里之外的南天,和大狐他们十号地头蛇拼老命要
是死在这里,就不值得了,香港多好呀,有吃有喝有美女。」
猫屎强吃着面道:「不是勐龙不过江嘛大狐要不是人多,早给人家放趴下
了,再说了,那两个香港人放出话来,说其实并不在乎那十瓶药三万多块钱,至
所以动手,是因为大狐这伙人太不上道了。」
我一碗面已经吃完了,想想吴老鬼可能已经家了,那边的事也不能不办,
于是对猫屎强道:「你们几个继续盯着他们双方,看看结果怎么样,这几天我们
什么也别干了,他们这一闹腾,非惹火公安不可,就算没死人,打群架的罪名也
不轻,搞不好公安为了杀一儆,抓几个跳得凶的枪毙了也说不定,反正你们既
要注意这事,也要离他们远点,知道吗」
猫屎强用筷子挥挥道:「这是自然,大狐的不少兄也发现这事可能会闹大
,精的人已经开始往后退了。」
中国对于打群架的,处罚的一向很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双方领头的挑个
三五个人出来全部枪毙,以杀止杀,这事也不是头发生,全是司空惯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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