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陆渗透,这两年两广、福建、云南等南方省份,已经遍佈我们新义安的兄
,她要再跑,再被我们抓住,她自己知道后果不叫她脑袋暴浆才怪你要是不
敢帮忙就算了,我们被大狐追杀,身无分文,也跑不掉了,现在就执行家法,先
废了她,然后再想别的办法离开。」
那女的忽然尖叫道:「cǎi_huā狼你不能这么狠心,怎么说前两天我还帮过你
呢千万别叫他们把我暴了浆。」
我笑道:「你只是帮我打个手枪而已,这事太大,你个小贱货,会认为帮我
打dǎ_shǒu_qiāng,我就会替你冒死吗真是天真的可以。」
铁手、丧门身上都有大桉底,是国际刑警通辑的要犯,他们明白,决不能在
大陆被公安抓住,大陆公安的手段天下闻名,可比不得香港那些软蛋子员警,落
在大陆公安手中,不出十天半个月,要他们招什么就会招什么,定了罪后就算能
引渡香港,也只能是终生在号里过了,更有可能胡来,就地就把他们毙了,他们
人生地不熟的,又不能宾馆拿钱,能不能安全离开,就只能指望我了。
实际上,他们两个被大狐十号的兄一路追杀,已经认不识宾馆的路了
,要是在香港,他们完全可以劫一部的士,逼的士司机带他们宾馆,可是在大
陆他们不敢。
铁手也引诱道:「小兄只要你肯帮我们这个忙,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
你到南边,要有任何需要的话,我们新义安的兄一定全力帮忙,这个女人你要
是看不中眼的话,去之后,我立即帮你挑好的,什么钟楚红、梅艳芳的随你喜
欢,她们可全是我们新义安的花货。」
我一脸的苦相,犹豫了半天,似是下定决心的道:「那好吧我有点喜欢这
个女人的嘴巴,可是话说来,有一天我要是玩腻了,还得把她还给你们的,我
可以帮你们弄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不过我们几个小溷溷,实在是穷得很,比不
上大狐他们,更比不上你们香港的大哥大,除了两张火车票外,我只能再给你们
弄两元做路费,你们看可以吧」
丧彪看了看铁手点头道:「那好只要到深圳,什么都好办了还有一件
事,今晚得麻烦你帮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我笑道:「这事我包了,再说也不可能买到立即到深圳的火车票,这样,我
安排你们安顿下来后,立即去买火车票,最好是半夜或是凌晨的,对了,我还可
以看看飞机票打不打折,要是能打个对折,就帮你们买两张飞机票。」
铁手急道:「不能买机票,我们两个都有桉底,大陆公安查得紧,上飞机要
安检,要是买机票的话,我们在飞机场就会被公安逮个整子」
我笑道:「你们这么怕公安,在香港怎么溷的」
丧彪道:「这不同的,香港警署里,自上到下,全是帮内的兄,怎么会抓
我们大陆就不同了,一定会公事公办,搞不好当场就会毙了我们,兄火车
票的事就拜託你了,这肉货归你,接着。」
说着话,就把手中的美女推了过来,顿时肉香扑鼻。
我伸手接过美女,先在她的小嘴上香了一口,心中却想从你们那儿搞来两千
块,我只分了六块,去深圳的火车票一多元一张,再给你们两元,再拿些
钱出来打点兄,我是一他钱也没赚到,还要替你们两个王八蛋跑腿,他娘的。
那美女在我怀中不好意思的笑道:「狼哥以后我就是你的马子了,任
打任骂的随你喜欢。」
那美女却是向阳渔港的武湘倩,我在巷子口拦了一部的士,不敢把他们送到
俞麻子开的小旅馆,那里有我藏着的十瓶禁药,要是被他们凑巧翻到,岂不万事
皆休我眼珠儿一转,想起条根李明一家全窝在城墙的防空洞里住着,那里倒是
宽敞的很,而且道理也说得过去,我们常在那里过夜,防空洞大着哩,而且冬暖
夏凉,李明家的人也见怪不怪了,当即指挥司机,把我们送到汉中门城墙边。
李明窝的地方外人并不好找,藏在巷子尽头的城墙里,我带着两个香港人一
个大美女,七拐八拐的绕到李明家时,两个香港人都晕壶了,分不清哪是哪,一
路感慨原来大陆是这么的落后,象香港四五十年代似的。
我叫出了条根李明,当着两个香港人的面,吩咐条根道:「条根这两个大
哥大你也认识,他们不方便住任何旅馆,怕被大狐找到,今天就住在你这儿,你
可要小心了,哪这儿是一元钱,你替我好好照顾他们,我一买到车票就
来接他们走。」
条根李明低声道:「狼哥你不是想公开和大狐放对子吧我们这点人可惹
不起他呀」
我小声道:「能叫大狐出出丑也不错,我们并不公开和大狐做对,只要暗暗
的挖挖他的墙角就行,某某某人说过敌进我退,敌驻我挠,这块好地方,不可永
远给大狐霸着对吧以后我们再大一点,要自己开码头做生意的,迟早得和那伙
人有个了断,嘿嘿」
说完话,我又头对两个香港人道:「彪哥、铁哥,你们两个没事也别乱跑
,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找我这兄。」
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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