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一条小腿之后,六号小姐把手在水中摸到了我的左脚,嫩嫩白白的手指左右磨搓着细细洗着脚踝、脚背,洗完了脚背之后,用一只手在水中抬起我的脚,另一只手伸到脚底,从脚后跟开始,细细的磨洗,又把手指掏进每个脚丫,第一个到第四个,每个脚丫都洗得非常的仔细。
两只脚都洗完,共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六号小姐把我的一只脚用热毛巾包了起来,把另一只脚光着拿在手里擦乾,用两只细嫩的小手揉捏了几下,抬起头来笑道:“老闆可以修脚了”
我摆摆手道:“不要太用力”
六号小姐笑道:“我知道,老闆放心”
六号小姐拿出事先準备好的一个扁平的皮包,拉开拉鍊,里面是一套amp;3765;亮的刀具,长的短的精的细的,样样都有,有二三十把的样子。
六号小姐看了看我的脚指甲,选了一把适的刀片来,拿起手上酒精小喷壶,在刀片上喷撒酒精消毒,然后把刀片在旁边的湿纸巾上揩干,用一只手扶住我的脚,另一只手拿着刀片,小心的帮我修去多余的脚指甲。
修脚是中老人的享受,我二十岁还不到哩,说到修脚完全是走了一个形式,根本就没什么好修的,两分钟不到,六号小姐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低声道:“好了”
那边方港生才开始修第二个脚趾,闻言笑道:“狼哥的脚,.b.确是没什么好修的,刮脚吧”
六号小姐笑了一下,一只手拿起蒲蒲的刮刀来,另一只手托住我的脚跟,刀刃从上到下,细细的刮起脚底来,只刮了一遍,就觉得刮无可刮。
我感觉脚底痒痒的,对她笑道:“小心点啊别把我的脚刮破了”
六号道:“不会的”
我看着她的长相道:“你不像是澳门人呀”
六号道:“澳门人很少做这一行的,做我们这一行的,包括中国城、帝濠里面的小姐,全是越南人、大陆人,香港、澳门本地人做这一行的不多,本地人哪有做这个的”
我笑道:“帝濠里不是有金丝猫吗发达的资本义国家,还不是有美女跑来做这个”
方港生搭腔道:“那些金丝猫,不是苏联人就是东德人,或是东欧人,新疆人混在里面,很容易被认出来的,反正全是会义国家的,不是被逼得没有办法,哪个漂漂亮亮的女人做这个的”
我想了想也对,不管中国也好、古巴也好、朝鲜也好、东德也好、苏联也好,都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就是“穷、蠢”。
“穷”是说这些国家的老姓都穷的抓屎,不管以后怎么发展,就算国家富了,大部分的老姓也逃不掉这个穷字,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些国家上层建筑的人,根本就不会把这个国家的老姓当人看,老姓在他们眼中,充其量就是个奴隶。
“蠢”是指这些国家的老姓,被言行不一致的上层建筑一遍又一遍不断的欺骗,但就是不长记性,还动不动为不属于自己的国家热血沸腾,从来就不拿脑子分析分析自己的利益得失,被人利用失去小命了,还说某某某万岁,不是蠢是什么
六号小姐在我脚上熟练的抚摸了一遍,然后拿起一条毛巾来,把前面并成条,用两只手各拎住毛巾一头,在我的脚丫里顺着来先搓了一遍,然后把手放在毛巾里,从最后一个脚丫开始捏了起来。
我龇牙咧嘴的道:“哎呀轻点轻点”
六号笑了一下,放鬆手劲笑道:“老闆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年轻,这脚吗还是少捏一点的好,这样替你捏脚,就是替你摸摸罢了”
我笑道:“那就摸摸吧”
六号果然把我的脚摸了一遍后笑道:“老闆象你这样做脚,太吃亏了”
我笑道:“体验一下而已,咱不是大圈仔吗跑到澳门,整个一个土包子一个不体验体验,就算白来一趟了”
六号小姐苦笑道:“体验什么我是长沙人,算是大圈妹吧”
三十六号小姐接话道:“其实我们店里的,除了老闆之外,全是大陆妹,而且全是大城市的,想不到跑到澳门来,全都做了小姐我们还算好的,天河夜总会里面,北京上海的都海里去了,还不替男人舔那个”
六号苦笑道:“我们也是暂时这样罢了,胜义的雄哥,决不会放着我们总干这种不赚钱的事的,要不了两个月,他就会逼我们还钱,我们还不起时,他就会顺理成章的要我们去卖b”
我对方港生道:“这是怎么事”
方港生笑着用脚踢了踢三十六号的高挺的奶子道:“胜义、安乐说起来也是咱们新义安的兄,大陆的很多美女,总想着香港、台湾、日本的豪华生活,想着各种方法跑到这边来,但是一旦跟着蛇头到这边来,就是被卖到各个老大处,然后就做妓了,她们两个,是被蛇头卖给了雄哥,通常雄哥的手段,就是说她们欠了他的高利贷,那种高利贷,是永远也还不完的,雄哥于是叫她们先做正规的按摩或是到赌场做荷官、侍应女郎,做了一两个月后,挣不到钱时,就是一顿毒打,再叫她们做这种半正规的按摩,跳豔舞,再下去,就逼她们到天河之类的场子陪酒,跳脱衣舞、kǒu_jiāo,最后到桑拿卖b,舔pì_yǎn、舔脚,再下去,就叫她们拍小电影,最后就替她们纹身、穿环,做成xìng_jiāo奴隶,母狗、牝马,榨取她们最后一滴血汗再到老时,就把她们往大街上一扔,死活就不管了。”
两个小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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