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心都觉得小心肝怦怦跳得飞快。
她娇喘着抓住阳魁的手,楚楚可怜的哀求:「夫君,别,别在这里。晚上雨
心好好服侍夫君,好么」
阳魁愣了一下,没想到雨心这么介意在外间行欢好之事,这在丹鼎宗可是再
正常不过了。
入乡随俗,他无奈将手抽了出来,替她拉好衣裙。
雨心见他沉默不语,还想他是心里不快,先前自己还说怕自己不能满足他,
刚刚动手便要反悔,不由有些惴惴:「夫君,你莫要生雨心的气,只是,只是这
大街之上」
阳魁见她为难,明白她的顾虑,脑中灵光一现,这不是调教她的大好机会么,
灵机一动,面无表情的将她扶到旁边的座位上,淡淡道:「罢了,去再说吧。」
雨心果然焦急万分:「夫君,是雨心不好,你莫生气,若夫君想要,雨心满
足夫君便是」说着便要脱去衣裙。
阳魁自然不会让她如此做,否则二人之间当真会留下芥蒂,一把抱住她的手
再次将她拉进怀中亲了几下表示自己没有生气,「雨心不要紧张,是夫君思虑不
周,叫雨心为难了。」
阳魁的体贴叫她感动不已,动贴到他的身上献上香吻:「只要夫君不嫌弃
雨心,雨心自当任夫君予取予求,若夫君想,雨心无不遵从。」
「哦真的」
雨心愣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话说的太快了,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夫君亵
玩女子的手段可端的是厉害,但话已出口,她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是。」
阳魁抓起她的手按在胯下滚烫挺立的盘龙枪上,「雨心是不要,可夫君想要
了。雨心,你说该如何是好啊」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绵软的手却能如实的感受到龙枪的灼热坚硬,雨心像被
烫着一样想把手儿抽却被阳魁抓着不放,「这,这夫君想要雨心做甚」
「唔,虽不能真的销魂,不过夫君想尝尝雨心的小嘴品箫的滋味,雨心能满
足夫君这个愿望吗」阳魁期待的看着雨心红润的嘴唇。
雨心脑中轰然作响,阳魁的要求虽然没让她宽衣解带,可当街给男子品箫的
事也太羞耻了,更甚于与他真个欢好,她觉得很委屈,泫然欲泣:「夫君作何如
此作贱雨心」
阳魁抱住她吻了几下:「雨心说的哪里话来,夫君爱雨心还来不及呢,怎会
作贱雨心呢这是闺中乐事,昨夜夫君也尝过雨心的琼浆玉露,其中美味胜过美
酒佳酿,若非雨心不愿脱衣,夫君现在便想尝尝呢。」
一番解释让雨心破涕为笑,昨夜阳魁确实饮过自己的花汁玉露,还给自己喂
了半口,看他味无穷的模样,一颗芳心又羞又喜,只是想起这等羞窘的事,呐
呐的不敢嘴,怕阳魁又说出什么羞死人的话来。
想到阳魁都尝过自己的淫汁,自己若不肯报,倒似自己不对了。
阳魁立刻便察觉到她神情松动,将她拉着跪在胯间地面,雨心半推半就的掏
出阳魁的阳物。
当火鳞盘龙枪展现在自己面前时,她瞪大了美眸,不敢相信阳魁的两腿之间
竟然长了这么一根夸张的肉柱,只见它有一条婴儿的腿那么粗长,通体暗金泛着
火红,上面层层叠叠的青筋纵横交错,外皮有片片鳞片般的起伏,头冠通红火热,
泛着光滑的油光,顶端处似有龙角状的凸起,整根阳物看起来既淫邪又威武。
看雨心惊讶的模样,阳魁得意的介绍:「夫君这阳物可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宝
贝,名为火鳞盘龙枪,能连御女而不倒,是修炼我门派功法的无上利器。」
雨心见阳魁得意的样子,也欢欣雀跃,小手小心的抚上火鳞盘龙枪,发现枪
身火热,直烫到她的心里,粗巨的枪身一只修长玉手竟不能满握,两手交握也不
过遮住了它的五分之一,想到昨夜这么一根粗巨的东西竟能捅进自己体内,自己
紧闭的花穴是如何容纳的呢难道我的双腿之间有一个这么大的窟窿么
在阳魁期待的目光中,雨心的俏脸慢慢的凑近龙枪,一股怪异的气息钻入琼
鼻,她不适的偏过脸去,没多久却觉得周身都热了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动
人的双眸水汪汪的,胯间流出更多淫汁来,好似吃了春药一般。
闭上美眸不看阳魁的眼睛,鼓起勇气吐出一点香舌慢慢凑近龙枪,终于,香
滑细软的舌头舔上了肉冠,在上面留下了一缕香津,雨心下意识的尝了尝,没什
么古怪的味道。
「雨心,继续。你的香舌凉凉的,舔的夫君好舒服。」阳魁叹了口气,赞美
道。
若他不出声,雨心便当他睡着了,可一听他的赞美,雨心的耳根都烧了起来,
不过夫君喜欢自己的舌头舔舐,她自然尽力满足。
凉凉滑滑的香舌再次舔上了通红火热的肉冠,在上面留下了斑斑湿痕。
「噢好舒服太棒了,雨心,你的嘴儿快把夫君的魂都吸走了上
面也要舔对,就是这样。手也要动,上下套动,用力一点。」雨心听着阳魁
的赞美,尽管羞涩不堪,却依然努力的给他品箫,每当他发出舒服的叹息时,她
便认真的记下他喜欢的动作。
辚辚的车辙在平整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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